此人正是拓跋玉儿,西戎国的公主,西戎皇帝的妹妹,亦为拓跋雪的母亲。
“母亲,我在这里,快来救我!”拓跋雪见拓跋玉儿前来,立刻激动的呼喊道。
凌子清与容苒见状,心中为之一惊,想必此人定是西戎公主拓跋玉儿。
“来人,给我将这两人围住,不可有半点差池”还未等二人反应过来,拓跋玉儿便怒然吼道。
前来的路上拓跋玉儿早已想过千百条惩治其二人的法子,眼看着自己的女儿变成这般模样,拓跋玉儿心中甚是恼怒。
果真是有其母定有其女,拓跋雪与拓跋玉儿一言一行极为相似,所差无几,皆为嚣张猖狂之人。
凌子清与容苒二人粗略扫了一眼四周,却发现拓跋玉儿所带之人皆为武功高强之人。
迫于无奈,二人只能听天由命,丝毫不敢有任何轻举妄动。
拓跋玉儿见自己的宝贝女儿被捆在地上,心中的怒火再次涌上心头,满眼愤恨的朝其二人看去,恨不得将其二人用眼神杀死。
“母亲,幸亏母亲及时赶来,雪儿还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待拓跋玉儿将其身上的麻绳解开,拓跋雪便甚是细弱的抱着其母亲痛哭道。
看着女儿身上的疤痕,拓跋玉儿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你们到底是何人 ?竟敢如此胆大妄为。”拓跋玉儿看着自己怀中伤痕累累的女儿,心中说不出的疼痛,怒斥道。
自打拓跋雪出生以来,拓跋玉儿从未舍得动过她半根手指,今日却被两个胆大妄为之人这般欺凌,拓跋玉儿岂能忍的了这口气?
“来人,将这两个不知好歹之人全都给我拉出去砍了。”拓跋玉儿见其二人半晌未语,看着自己伤痕累累的女儿,便再次暴怒开口道。
拓跋玉儿所带下人闻言,便迅速冲上前去,将其二人扣押在地,欲要将其二人拉出去行刑。
“母亲,不可如此,女儿恳请母亲放过这位公子,他是女儿心爱之人,还望母亲能够成全女儿,放他一条活路……”拓跋雪见状,便立刻冲上前去苦苦乞求道。
拓跋玉儿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儿竟然为了一个想要谋害她的人这般向自己求饶,心中甚是困惑不已。
“雪儿,你到底为何这般糊涂?他可是想要夺你命之人,你怎会为了他在这里求我……”拓跋玉儿甚是无奈的说道,看着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自己的女儿,心中愈发愤怒为难。
扣押凌子清和容苒的下人们见状,便缓缓停止脚步,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还愣着干什么,拉出去行刑啊!”拓跋玉儿见下人们纷纷停下脚步,便再次愤然怒吼道。
闻言,那几个下人便押着凌子清和容苒再次朝门外走去。
拓跋玉儿定不会将一个随时可能取了她女儿命的人留在身边。
“母亲,您就当女儿求你了,女儿不能没有他。”拓跋雪见母亲依旧没有收回成命,再次上前哀求道。眼中的泪水仿佛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奔流直下,甚是慌张。
拓跋雪岂能不知其母亲的行事风格,倘若没有收回成命,自己心爱之人定会没命。
凌子清见其为自己这般求饶,心中忽然有一种莫名的感动。
但一回想起前几日拓跋雪对自己所做之事,心中那种莫名的感觉便立刻消失殆尽。
他知道,拓跋雪这般为自己求饶,只不过是想得到自己而已。倘若不然,她岂会这般做来。
“公子可真是好福气,在下万万不曾想到一个甚是嚣张跋扈的女人,竟然为了公子您,竟然多次向其母亲求饶……”容苒见凌子清依旧一副平静的模样,打趣道。
凌子清闻言,脸色甚是难堪,却不知该如何表达。
拓跋玉儿见自己心爱的女儿竟然为了一个男人这般低三下四的求饶,心中实在疼痛不已。
“雪儿快快起来,你到底为何会因为一个男人变成这般模样?我西戎国的男子千千万,为何非要对这个不可能许你未来之人情有独钟……”拓跋雪俯身将拓跋雪扶起身来,甚是心疼的劝解道,希望自己的女儿不要因一时冲动而做出错误的事情来。
“母亲,女儿亦不知为何,唯独对公子一人有感,还望母亲谅解!”拓跋雪哽咽开口道,试图乞求母亲理解自己。
的确,自从见过凌子清之后,拓跋雪仿佛着了魔一般,无论凌子清如何伤害于她,拓跋雪依旧不愿将此事怪到凌子清身上,反而对他的喜欢愈发浓重,誓死亦要与之在一起。
拓跋玉儿闻言,无奈的转身朝外看去。甚是不屑地打量了凌子清一眼,发觉他的确有几分让人着迷的魅力。
但是为了自己女儿的一生,她不得不速速做出决定,那便是将凌子清杀掉。
“来人,将郡主扶上轿,回府歇息。”半晌,拓跋玉儿方才开口,试图趁拓跋雪不在之时,将这两个人除掉。
拓跋雪岂能不知她母亲的心思,再次泪眼滂沱地乞求道:“母亲,雪儿在这里求您了,您就成全女儿吧……”
拓跋玉儿见其女儿多次乞求,实在不忍心再让其为之伤心,便甚是无奈的开口道:“好,母亲答应你,可是倘若他胆敢再次伤害于你,我定不会轻饶。”
随即,拓跋玉儿便立刻下命将其二人释放。
看到自己心爱之人安然无恙,拓跋雪心中甚是欢喜。虽说凌子清之前属实做了伤害自己的事情,但拓跋雪根本无法将其忘掉。
“今日倘若不是雪儿为你求情,我定不会轻饶与你。”拓跋玉儿缓缓走到凌子清身旁,愤然警示道,希望凌子清能够理解拓跋雪的用苦良心。
凌子清见状,心中甚是无奈。与其整日和拓跋雪这般女人待在一起还不如一刀了结了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