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玉儿看着自己的女儿为了一个男人这般痛苦的模样,心中愈发愤恨。
“雪儿,你这是何苦呢?何必为了一个男人这般这般糟践自己?”拓跋玉儿俯下去,轻轻拭去女儿脸上的泪水,甚是无奈的问道。
“母亲有所不知,还望母亲能够成全女儿……”拓跋雪梨花带雨的说道,朦胧的双眼时不时朝凌子清的方向看去。
拓跋玉儿何曾见过女儿这般模样,心中的痛犹如针扎一般,甚是为难。
“雪儿,你话中之意可是想与其成亲?”拓跋玉儿猛然大悟,不可思议的开口问道。
“倘若自己的女儿与其成婚以后。”
拓跋玉儿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万千联想,皆为不祥之兆。
拓跋雪见其母亲这般问道,哭的更加凶猛,试图这样使得母亲同意自己的婚事。
拓跋玉儿见其女儿许久未言,不停抽泣,便知晓她的意图。
身旁的下人见状,心中皆颇为惊讶,万万不曾想到往日自大高傲,嚣张跋扈的郡主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拓跋玉儿思索许久,方才迈开步子,朝凌子清身旁走去,两眼满是愤恨之意。
“凌子清,你定要小心,此人武功高强,我们二人都不是她的对手,切不可轻举妄动。”容苒见拓跋玉儿缓缓朝着凌子清走来,低声提醒道,双眸死死盯着拓跋玉儿的动静。
凌子清何尝不知,便坦然回道:“放心吧,她不敢拿我怎样。”
容苒闻言,心中依旧甚是不安,生怕拓跋玉儿出尔反尔,手中的宝刀不自觉的握紧了些。
“你到底给我女儿灌了什么迷魂汤,害得她口口声声欲要与你成亲。”拓跋玉儿见凌子清一脸自在的模样,心中愈发愤怒,张牙舞爪的问道。
凌子请闻言,脸上丝毫没有露出半点慌张之意,坦然开口道:“公主言重了,在下已有心爱之人,恕在下能应许此事。”
拓跋玉儿本就对此事甚是不满,倘若不是自己心爱的女儿一再乞求,她定早已将他杀掉。却没想到凌子清还竟然这般拒绝道。
拓跋玉儿闻言,愈发愤怒,面目狰狞的盯着凌子清,却意外发现愈发眼熟,猛然间,当年凌墨轩的影子浮现于脑海,使其愈发震怒。
容苒见状,心中更加慌张,万万不曾想到凌子清竟然这般果断回应。倘若拓跋玉儿再次被激怒,他们二人该如何是好。
站在一旁的拓跋雪听到凌子清这般回应,心中更加酸涩。
本以为自己三番两次的为凌子清求情,定会打动与其,却不曾想到依旧是这般铁石心肠之人。
蓦然,只见拓跋玉儿脸色一变,手中的宝刀再次扬起,欲要朝凌子清身上砍去。
“母亲,不要,不要!”拓跋雪见状,立刻冲上前去,挡在凌子清面前,竭力哀求道。
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儿三番五次的围了一个男人这般求饶,拓跋玉儿心中震怒至极。
只闻“咣”的一声,拓跋玉儿手中的宝刀摔落在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更为孤寂。
在场的众人皆为之甚是心惊。
拓跋雪心中亦甚是不解自己为何会这般做来,只想拼尽全力来维护自己心爱之人,不让他受到半点伤害。
容苒看着拓跋玉儿那副狰狞的模样,心中依旧尤为不安。
拓跋玉儿实在不想让自己的女儿趟自己当年的浑水,但是见其这般模样,心中甚是为难不已。
“雪儿,你醒醒吧,你不可再被他这般迷惑……”拓跋玉儿思索片刻,迅速转过身来,看着拓跋雪固执的模样,甚是痛苦的说道,心中的苦衷却无人能懂。
事到如今,拓跋雪对凌子清的征服想法愈发强烈,她怎会这般轻易的放弃。无论拓跋玉儿如何劝阻,拓跋雪依旧不肯放手。
“母亲,今日女儿所受之罪皆因这个贱人所起,还望母亲能够为女儿做主……”拓跋雪见凌子清事到如今还依旧时不时的朝容苒看去,却丝毫没有正眼看过自己一次,心中的醋意油然而生。
凌子清见状,立刻将容苒护在身后,怒然开口道:“今日之事皆因我一人所起,与这位姑娘丝毫没有半点关联,要杀要剐朝我来便是……”
站在凌子清身后的容苒蓦然感到身旁有一股暖意将自己包围,心中甚是惊讶。
这种温暖是她从未感觉到的,莫名的心安,莫名的感动。
拓跋玉儿见这个忘恩负义之人,竟然事到如今还要处处维护其他女人,与自己女儿作对,咬牙切齿的转过身来,恨不得将其一刀两断。
拓跋雪见状,生怕自己的母亲再次为难凌子清彬,便立刻开口道:“母亲息怒,此时是女儿的私事,女儿自己处理便是。”
拓跋玉儿见自己的女儿这般固执,心中甚是无奈,便狠狠地瞥了一眼凌子清与容苒,便愤然转身离去。
拓跋雪见自己的母亲离去,方才安心不少。
“公子,你为何这般执意,我已乞求我的母亲放了你,可你为何还要处处维护这个贱人。”拓跋雪甚是无奈的说道。
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为了其他女人处处与自己作对,拓跋雪心中岂能不痛。
凌子清见其这般说道,心中甚是不屑。
他从未乞求拓跋雪为其做任何事,这些都是其一厢情愿罢了。
见自己心爱的人许久未语,拓跋雪实在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愤然开口道:“来人,将这个贱人拉下去,随后听我处置……”
“慢着,倘若我愿答应与你成婚,可否放了这位姑娘……”眼看着几个身高体壮的硬汉朝二人走来,凌子清蓦然开口道。
站在其身后的容苒闻言,心中甚是诧异。
“公子,不必如此!”只见容苒蹙眉开口道,眼神中满是惶恐之意。
“不必多言,我自有打算。”未等容苒说完,凌子清便转身打断道。
凌子清的脸上丝毫未曾露出半点情绪,仿佛无事发生一般,却使得容苒心中愈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