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心砚也感觉到时从阳的动作,让她稍稍的不自在,不由得向后移了移。
“心砚你放心,我是不会让那种女人出现在你面前的。”时从阳说,“我只有你。”
康心砚愣愣的看着时从阳,好像完全没有跟上他的节奏。
“那种破坏家庭的人,我是不会让她出现的。”时从阳说,“我们以后,两上人人,只有我们两个。”
康心砚终于听懂了。她在想着时灰为什么会被人捅,时从阳则是以为她听到了某些让她失望的话啊。
康心砚哭笑不得的伸出手,想要推开时从阳时,反而让时从阳握紧了手。
“你信我吗?”时从阳直接就问。
“信。”康心砚哭笑不得的说,“你现在的话,我都相信。”
时从阳松了口气,正打算放开康心砚时,康心砚却说,“如果你敢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情,我们直接分手。”
不会的。时从阳紧抱着康心砚,真希望可以永远这样下去。
可是,康心砚不希望。康心砚挣不开时从阳,只能是想出一个办法。
他伸着手,轻轻的按下了时从阳的腿上的淤青。
时从阳倒吸口气,终于放开了康心砚。
“老婆,你太狠了吧,我这是伤啊。”时从阳抱怨着。
他一抬头对上康心砚冷冷的目光时,迅速所回刚才的话。
“老婆,做得好。”时从阳说,“让我清醒多了。”
康心砚忍丰笑,晃了晃手中的药酒,继续为时从阳上药。
不过,他们在很认真的讨论着时灰的事情。
这件事情如果发生在之前,康心砚不会认为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但是发生在康心砚要“移权”的时候,只有一种可能。她将时灰推到了台面上来,让时维淇知道了这件事情。
时维淇怎么可能会允许,会有其他争夺公司的人出现?她现在对付不了时从阳和康心砚,那些小角色还是要除得干净,不留痕迹的。
“看来是我做错误。”康心砚苦笑着说,“做了一件坏事。”
“这是什么坏事?”时从阳不以为然的说,“做了就要认,他做了还不认,当然会被捅。”
康心砚没有回答,只是帮着时从阳擦好了药。
“我去把饭菜端上来。”康心砚说,“你在房间吃吧。”
“我可以下楼的。”时从阳说,“皮外伤都好了。”
都好了?康心砚看了看时从阳,好像并不相信时从阳的话。
“真的,没事了。”时从阳站了起来,虽然还是很踉跄,却站得很稳。
康心砚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最后还是请着赵江帮忙。
这一顿饭吃得,各怀心思。康心砚时不时的关注着时灰的情况,发现他还真的是命运多舛。
到了医院之后,又中招了?如果不是医生们赶到得及时,还真的是容易出事。
“好内疚呀。”康心砚很平静的说,“我把他害得好惨。”
“如果不是他跑到我那里闹事,你怎么会把他推到前面来。”时从阳不以为然的说,“来,多吃点,公司的事情还要靠你呢。。”
康心砚侧着头,看着时从阳,觉得时从阳将一切都交给她,还真的是理所当然。
在天黑以后,赵江扶着时从阳回房间休息,可是康心砚没有走。
她的对面是时从汤,正尴尬的坐着。时从汤觉得自己是要被审训,对面的康心砚就是法官啊。
“嫂子。”时从汤吞了吞口水,“你不要这么看我,我害怕。”
“我也害怕。”康心砚实话实说,“来,说说吧,时维淇在哪里。”
康心砚是一定会问的,绝对逃不掉。
时从汤讪讪的笑了笑,觉得自己是最终也躲不过,不如大大方方的说出来,兴许还能被网开一面。
“嫂子,我们商量一下呗。”时从汤笑着说,“我能不能参与。”
“你想要参与,首先要告诉我,你能干什么吧?”康心砚歪着头,理所当然的问,“总不能是拖后腿吧。”
“我……”时从汤愣住了。他好像一直都只是在学习,没有实战。
“如果我是你,现在应该回到学院。”康心砚说,“不止是上学,还能就近保护时佳人。”
要保护时佳人的,是不是?时维淇多一个人需要对付,那他们也可以分散一下时维淇的注意力。
“好吧。”时从汤觉得康心砚的话,还是挺有道理的,“我听嫂子的。”
“去休息吧。”康心砚说。时从汤将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了康心砚,没有他的事,他就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