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狠了。”诗从阳伸手摸了摸唇角,都出血了。
“是你太无礼了。”康心砚咬牙切齿的说,“谁让你……”
谁让他咬过来的?康心砚在心里恼火的说,但是最后却是对诗从阳说,“我们的约定达成了,对不对?”
“是。”诗从阳笑着,然是对于这件事情是十分的满意。
“那我先走了。”康心砚推开诗从阳,直接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等一下。”诗从阳拦住了康心砚,说,“你不是想要知道,我为什么不姓时吗?”
“不想知道了。”康心砚恼火的瞪着他。
这原本也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只是她太好奇。
“我可以告诉你。”诗从阳说,“晚上一起吃晚饭,就可以了。”
康心砚挑着眉,忽然笑着说,“不用了吧,毕竟……”
她是很想要回绝诗从阳的,但诗从阳却是直接拉住了她的手,就往外面走去。
显然,他是知道康心砚要拒绝的,却又不想听到任何有关于拒绝的话。
在他们“手拉着手”,一起离开办公室时,赵江正好站在外面。
康心砚想要甩开他的手,却发现自己是真的办不到。
“赵江。”诗从阳说,“去包下我平时去的餐厅,今天是一个重要的日子。”
到底有多重要?康心砚恨不得钻到地缝去,觉得自己是被诗从阳狠狠的算计了一把。
“是的,先生。”赵江看了康心砚一眼,立即就去办事。
唉,诗从阳如愿以偿了。
“我们走吧。”诗从阳询问着康心砚。
他虽然看起来是在询问,却不等康心砚回答,而是拉着她直接走出去。
在康心砚来时,外面是没有工作人员的,空荡荡的。
现在却有许多人来往于格子间中,在看到诗从阳拉着康心砚出来的时候,不仅没有半个人露出好奇的表情,且是纷纷的低着头。
他们好像是怕自己多看一眼,会给自己带来很大的麻烦。
“他们怕你。”康心砚直接说。
“是啊。”诗从阳倒是没有保留,很自然的对康心砚说,“我是老板嘛。”
“不是因为你是老板,他们才怕你的。”康心砚恼火的看着他。
她是看得清楚的,是诗从阳没有看清楚吧。
“你太操心了。”诗从阳笑着揉了揉康心砚的头,却是说道,“你只要知道,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是你答应过的,就可以了。”
答应下来的事情,总是要办得到的。
诗从阳原本是打算请康心砚吃晚餐,可是估计康心砚不太可能会答应。
那就趁机着他们在一起时,就安排下来吧。
赵江的速度特别的快,只要是诗从阳要求下来的事情,他都会利落的办好。
康心砚一开始的时候是特别的羡慕,看着赵江将餐厅包下,安排得井井有条。
不过,她转念一想,觉得李晓也相当的厉害。
李晓跟在她身边很多年,几乎是没有出现过差错的。
这样的比较没有任何意义。
“没有必要吧。”康心砚看着上上说,“你做的太认真了。”
“这对于我来说很重要。”诗从阳笑着,“终身大事。”
谁跟你终身大事。
康心砚叹了口气,靠在椅背上,看着诗从阳,没有再说话。
不过,再怎么安静,诗从阳也是会寻找话题的。
“你和我第一次看到你时,特别的不一样。”康心砚忽然冒出一句。
康心砚总是记得,诗从阳当时坐在教室的角落,身上透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现在却从在她的面前,侃侃而谈,这之间的反是不是太大了?
诗从阳看着康心砚,笑着说,“我不是在每一个人的面前,都会是这样的表现的。”
康心砚勾了勾唇角,不置可否的笑着。
“那是我的荣幸。”康心砚笑了笑,再一次沉默了下来。
“你不是想要知道,我为什么姓诗吗?”诗从阳说,“因为,我发现时家是这样的存在以后,很不愿意和他们扯上有关系。”
康心砚眯了眯眼睛,没有说话。
“可是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如果不去想办法,最后我会失去自己的亲人。”诗从阳说,“可是我也有自己的底线,我只会让他们倒地自己的阴谋诡计下。”
是吗?诗从阳没有动过什么黑手?
毕竟康心砚所知道的,时维淇的事情应该是和他有关系。
这是他们都知道的事情,没有必要不去问吧?
“时维淇,不是你动的手?”康心砚冷笑着问,“你们都是一样的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