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从阳什么都不用说,康心砚也是知道的。
时维淇应该知道他们的位置,准备对他们不利了吧?
康心砚深深的盯着时从阳的脸,希望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些端倪,最后看得眼睛酸。
“老婆,是不是因为我长得太好看了,你舍不得移开眼睛?”时从阳问。
康心砚的脸青了青,冷冷一笑,侧头没有打算再理他。
时从阳好像看出康心砚的别扭似的,只是倚坐在康心砚的身边,听着依稀间的阵阵海风。
“从阳,我们什么时候走?”康心砚问。
“明天吧。”时从阳说,“再等一等。”
为什么要等呢?康心砚虽然是刚刚醒醒,但是根据她以往的经常,应该是遇到了一部分的麻烦吧?
她侧头看向时从阳,笑着说,“你不准备告诉我,时维萌在哪里吗?”
时维萌可是她带出来的,总不能真的丢掉了吧?
“放心,她很好。”时从阳向康心砚笑着说,“她是绝对不会有危险的。”
看来,时从阳将时维萌藏得很好啊。
“我想洗个澡。”康心砚闷闷的说。
时从阳的手又碰向了康心砚的额头,在确定康心砚没有什么问题以后,才放下了手。
“行,我陪你。”时从阳说到做到。
康心砚没有打算让时从阳陪着他,但是最后还是被时从阳扛进了浴室。
她的脸涨得通红,也没有拒绝时从阳。
等着他们从浴室出来时,康心砚完全酸软无力,紧紧的抱着时从阳,一个字都不想说。
“老婆?”时从阳将康心砚塞在被子里,又摸了摸她的额头。
康心砚却摸着时从阳的腰,若有所思。
“想什么呢?”时从阳注意到康心砚的眼神,笑着问。
康心砚微仰着头,看着他,“你身上的烧伤还是有痕迹的。”
时从阳的脸色变了变,最后苦涩的笑着说,“是,有痕迹的。”
“真的是让我想象不到。”康心砚说,“我当初还在想,是受了什么伤。”
结果,原来是烧伤。
“都过去了。”时从阳躺在康心砚的身边,将她轻轻的拥着,“我们现在正在一步步的走向美好的生活。”
美好的生活?康心砚也希望最后的结果是通往美好,可是她的心里更清楚的知道,不是那么容易的。
只要时维淇在,他们就好不了。
“睡吧。”时从阳按着康心砚的肩膀,“明天我们就走。”
“好。”康心砚真的是窝在时从阳的怀中,沉沉的睡了过去。
兴许是因为在浴室内折腾了一下,害得康心砚感冒加重了。
在坐着车离开前,康心砚扶着车门重重的打了好几个喷嚏。她眯着眼睛,头是很沉啊。
“没事吧?”时从阳笑着说,“我们可以晚一天再走的。”
康心砚可以确定,这里应该是暴露给时维淇了。
因为时从阳不会定下在今天离开。
康心砚还是很怂的。因为知道时维淇的手段,她从来不希望自己和时维淇正面交锋。
“走。”康心砚闷闷的说,“找一个舒服的地方吧。”
当然不可能是康心砚之前订下来的酒店。
康心砚通过当地的新闻才知道,酒店内发生了伤人事件,那个持刀的人从高层砍到第一层,然后又坐着电梯,来到了天台上,一纵而跳。
“这应该是和时维淇无关吧。”康心砚脱口而出。
时从阳不喜欢康心砚为时维淇辩解的样子,搂着他的肩膀上,“你认为,时维淇是一个善良的人?”
“我只是单纯的认为,时维淇不太可能会控制人心。”康心砚猜测着。
“她的确是不可能控制人心。”时从阳说,“可是,她能控制钱。”
时维淇的手里一定不宜很多钱,时从阳猜测着。
“有钱买人命。”康心砚闭上眼睛,“我还是很弱的。”
起码,只能在时维萌的身上动一动歪心思。他们这是打算坐着车,直接开到时维淇所在的地方?
“你应该知道吧,时从汤不见了。”时从阳忽然冒出一句。
康心砚尴尬的笑了笑,闭上眼睛,不准备回答这个问题。
“你是知道他在哪里的吗?”时从阳又问。
“不在时佳人的身边?”康心砚反问。
“不在。”时从阳很直接的说,“我从来就不知道,这个小子原来这么不省心。”
谁是省心的?时从阳以为自己是省心的?康心砚仰着头,打量着时从阳,忽然吻向了他的下巴。
时从阳俯下头,正准备回吻康心砚,车子却突然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