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准和楚临风:???
大抵秦沃也没想从两人口里听到什么答复,他自顾自的拿起筷子扒了两口饭,然后率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还吃吗?”步准扒了两口,有些食不知味,她看向身边的楚临风问道。
楚临风直接以行动做了回应,见他起身,步准自然也跟着放下了碗筷,两人一前一后的往后院自己的房间走去。
而步准这头刚迈入了房,上一秒还衣冠楚楚的楚临风,下一秒便反手将步准抵在了门上,房门被他关上,隔绝了外头的一切视线,看他一气呵成的动作,料想应该是在脑子里排演了数百遍,而步准被他架在了空中,目光无处躲藏,只好灼灼的看向拥着自己的男人。
楚临风挥开了步准脸上那碍事的斗笠,然后整个人都往她身上贴近了一寸,“再夸一边。”他靠在步准的耳边,喷洒着热气,那低沉的声音让步准有些合不拢腿。
“夸什么呢。”步准扳着脸,明知故问道。
楚临风惩罚似的在步准的耳垂上咬了一口,“你刚刚说的那些话。”
“你的男人一定没有我夫君好?”步准扬了扬尾音。
楚临风呼吸滞了滞,只觉得这声音钻心刻骨的麻,他侧头吻上了步准的唇,做了他刚刚一直想着的事情。
一阵厮磨后,他挪开了一厘,“还有呢?”
步准眼里蕴含了些许春色,“还有器大活好不粘……唔。”话没有说话,那头楚临风便又低下了头,不知厌烦的一遍又一遍的描绘着步准的唇形,他呼吸渐渐粗重,“嗯,我也觉得。”
下一瞬,他将步准打横抱起,然后双双跌入了屋里的床榻,落到了实地,步准愈发的大胆,她双手不住的在楚临风身上点着火,楚临风对此只是不置一言的埋头苦干,当他真真切切的沉入步准时,这才满足的发出了一声喟叹。
“还与我生气?”
步准倒吸了一口凉气,双手的指盖不自觉的陷进了楚临风的皮肉里,“你,你这人……”
楚临风不给她开口说话的机会,他加大了力道,“以后还跟不跟我好好说话?”
“不要!我不要!”步准的眼眶里含着湿润,虽难耐的咬着唇,但她仍旧不忘嘴硬。
楚临风冷笑了一声,在暴风骤雨一般的攻城陷地后,某些人终于率先举起了投降的旗帜,“错了错了,以后,不闹了。”
楚临风满意的点了点头,他在步准额间落下一吻,“不愿意就跟我好好说,别不理我。”
也不知怎的这句话落在步准的耳里,倒是真真切切的让她感觉到眼眶一阵发酸,借着楚临风的力道,步准干脆不管不顾的哭出了声音……
在一片兵荒马乱之中,房间再次归于平静。
步准瘫软在了楚临风的怀里,就连抬动一下胳膊儿都觉得费劲。
楚临风不过稍稍挪了一下她的身子,便听到了她发出了一声低呼,他皱了皱眉,手抚上了步准的腰身,“很疼?”
步准点头。
楚临风自觉愧疚,手下便自发的给步准揉捏了起来,“这是北辽,而你是淮安王妃,一旦你被认出来,我很难护你周全。”
步准撇嘴,“那东西糊在脸上实在难受的紧!”说着她复又低声的嘀咕了一句,“而且我变成那个样子以后,你都没有亲近过我!”
楚临风有些错愕,他偏了偏头在步准的发心落了一吻,“你冤枉我。”他声音放轻,“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是喜欢的。”
步准哼笑了一声,“书上说了,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不要相信!”
“步准!”楚临风眉头皱了起来,“跟你说了几遍,以后少看那些东西!”
“你看看!”步准拍了拍楚临风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被我戳中的心思,恼羞成怒了吧!”
“……”楚临风一时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倒是步准旧话重提,做了妥协,“这几天先让我松快两天,等我们进了墨城,就让秦沃替我美化美化,行不行?”
楚临风还能有什么办法,他拍了拍步准的肩,“好。”
步准又想到了刚刚在大堂里发生了一切,先不说那拓跋珍,就是秦沃的态度也有些奇怪,步准皱起了眉,“你说,秦沃是不是已经猜到我们是谁了?”步准料想着,秦沃最后那一番话不应该只是顺嘴说出。
“蚀骨是独属于拓跋家的毒,他是药谷的自然不会不知道,而天下能被拓跋家针对的人,左不过就那么几个。”说到这儿,楚临风宽慰的拍了拍步准的手,“秦沃不是小孩,要怎么做心里清楚的很。”
步准低低的应了一声,然后在楚临风的怀里蹭了蹭,“那拓跋珍呢?”
“我也是第一次听说。”说到这儿楚临风的眉目也跟着沉了下来,“大抵有两种可能,其一,是拓跋王族早有了这个打算,眼下圣殿愈发壮大,拓跋濬若想收回大权势必要借助外力,显然他看上了我……”
步准啧的一声打断了他,“你说这话不害臊?”
楚临风横了她一眼,继续把没说话的话给补上,“的势力,利用拓跋珍跟我联姻,能够迅速的提升拓跋王室的影响力。”
步准点了点头,拨弄这楚临风的五指追问道:“那其二呢?”
楚临风反手将步准的手握进掌心,眉目锐利如刃,“其二便是北辽与大弘的交战已快要有了结果,北辽打算以拓跋珍为引,求和大弘。”
步准眼光募地一亮,“你的意思是,我们要赢了?”
“傻丫头!”楚临风伸手在步准额间弹了一记,“我什么时候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