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雪化文霙幻高仙回春周彤回
话说众人出了桃源,上了小船,小船之上正有一人在等候,小玉倓一看,差点笑出来,你道此人是谁,正是那玉和县县令赵思徐。季皑一看,摇了摇手中的花蒲扇,满面带笑却不言语。
赵思徐一看,连忙上前说话:“哟,这圣人终于被用了,我这小小的县令也就安心了,希望老人家好好辅佐圣上,帮助大平强盛起来。”“呵呵呵,这大平朝向来就是应该强盛的,也并非是老朽之力了,大平有这样的皇帝,万民之福呀。啊,呵呵呵。”
“借老人家吉言了,老人家,我——”“哎,哎,哎,打住,陛下,你还是恢复你的称呼吧,你老用‘我我’说话,老朽可担当不起这个罪过。”“哈哈哈,老人家说的是,那朕想问问您的尊姓大名。”“老朽叫季皑,字安清,号安清将君。”“那您为什么隐居到此地?”“因为老朽不想在战乱中生活。”“是,是,这战乱确实是使人民受罪呀。”“但该战的不战也不行呀。”“先生的意思是?”“下相兵扰,你朝廷之中大部分人都主战吧?”“是,尤其是原来的大将军们,为了保护先皇创下来的基业,都主张出兵下相。”“那——这个将军是不是不主战呀?”说着,安清将君用花蒲扇指了指吕武大元帅。“先生说我吗?”“除了你还有谁,吕大元帅?”“先生——为何知道我的小名?”“呵呵呵,这天地之间老朽不知道的事情不多——少。”“那依先生的意思,是主战还是不主战呀?”“这还用我说吗,你难道心中没有主意?”“是,朕也不主战。不过——”“不过不战不行呀。”“啊,您——”“呵呵呵,老朽怎么了?”“那先生到底是主战呀还是不主战呀?”“那要看皇上的意思了。”“哈哈哈,朕的意思已经说明了!朕不想战,可是朕担心呀。”“呵呵,皇上,我问你,你大平朝拥兵多少?”“拥兵五十万。”“他下相有人多少?”“不下三十万。可——”“可是,他那经常闹事,扰的京师也不太安宁。”“是,是,正如先生所言。”“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怕他什么?——你怕他颠覆朝廷,还是怕百姓受苦——你若怕他颠覆朝廷,那不过是杞人忧天;你若怕百姓受苦,那我问你,他们可曾杀人?他们可曾放火?他们是绝对不敢这么做的——因为战争,向来争夺的是民心!有民心,就有胜利,甚至是绝对胜利。你做皇帝这几年,民心尽在你这收留,那刘志又有什么民心,那莫伯达又有什么民心?”一席话,皇帝周安成便不言语了,元帅吕武直点头称是。“哟,皇上,到岸了!”赵思徐一说话,周安成才会过神来,笑着对季皑说:“哟,老先生,到岸了,走,我们现在就去上车吧!”说着,就起了身来,那小玉倓一看,便先起身扶起了季皑,众人便下了船,顺着小路望去,便看见那路中央停着几辆马车,周安成指着道:“现在刚是早晨,我们直向洛阳吧。”“好,走吧。”说着,便摇着花蒲扇向车那走去。皇帝周安成一看,便转身对着赵思徐说道:“赵县令,这次朕能请到季先生,你的功劳不少,到时候,朕一定好好嘉赏你,好了,你就先回去吧,朕要走了。”赵思徐一听,连忙下跪:“多谢陛下,微臣恭送陛下。”周安成笑道:“行了,起来吧。炘儿,走吧。”“是,父皇。”众人便向这马车走来,有一首诗道的不错,说来听听:
烟随流云尽,日波江山颜。万里鹏展翅,千山鸟盘桓。
十分知音意,百年相思情。不过一日恩,可待万年传。
又有一诗道:
“红日入山西山美,素菊落红片片香。
凤凰出山雷云惊,蛟龙落水千波荡。
柔风虚化入金殿,细雨轻飘垂玉堂。
花开无音清香散,人生难弃心飞扬。
还有一诗道,:
“湖光山色随烟尽,仙屿琼楼助波流。
万山静待一颜痴,千红相思几仙侯。
寥落翠草胜青玉,孤苦茅屋醉红楼。
巧问人间情何物,不绝怡情留披裘。
众人上车,直奔洛阳,暂且不提,我先交代一下待会要出场的一个重要人物。
话说那武当山上,三位武当长老——风云仙—张子健;地雷仙—张子腾;惊天仙—张子夜与那武当八大道人晚饭后在一起商议,这小皇子周彤学武已成,是时候让他下山了,可话到嘴边,哪一个高人也不愿说出来,因为要这小皇子周彤真要走,莫说是武当的高人哪一个也不愿意,就是武当山一起学艺的弟子,哪一个也不愿意。人们都还记得小周彤刚来到武当上的时候,年方五岁,那时候的周彤,正是惹人喜爱的时候,虽说双腿已断,可还是很顽皮,等到大一点的时候,师父们便教他武功了,这小子,可真是一个学武的好坯子,那种认学劲在武当山还是无人能及,也因此,十岁的时候在武当比武大赛上,大败师兄们,甚至连师叔们也不及他的武功。十三岁在武林大会上是一举成名,小周彤成为了一个传奇。
众人正商量着,门帘一挑,进来了一影子,张子健一看,呵呵笑道:“这说着曹操,曹操就到了。”果然,从门中进来了小周彤,坐在轮椅上,面带笑容,一见到众人,便说:“诶,我就知道师父们在这里。”“彤儿,来来来,过来,往师父这边坐。”小周彤一看,那床边正好有一个盛轮椅的地方,便转动着轮椅过来了。来到张子健身边,仰头看着这位九十多岁的老人,这老当家的用手抚摸着小周彤的头,欲言又止,只一个劲的叹息。
小周彤感觉出气氛不对,便问道:“怎么了,师父,您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有,彤儿,师父,师父有一事想告诉你——你——你需要走了。”“为什么?”小周彤一听,登时直起了身了,张子健两眼发红,用手压了压周彤的肩膀:“彤儿,出了这武当山,就别老是发火了。”“师父,您真赶我走。”“赶你走,为师怎么舍得呢,这是因为你该下山了。为师也没有办法呀。”“那师父,我什么时候走?”“三个月之后,入了冬,说冷不冷的时候。”“那,我走了之后,还能回来看你们吗?”“当然能,孩子,不光你来看我们,为师还想去看你呢。”“那,好吧,我三个月之后走。”
再说那天庭之中,女娲娘娘正与镇元子大仙在灵霄宝殿商议事情,商议的何事,是那天山上有一朵雪莲,雪莲上有一片修炼千年的雪花,他们商量的就是这个事情。只听女娲娘娘说:“镇元子呀,你是地仙之祖,这件事就交给你办了,可一定要保证这个女孩的安全呀,我怕大神他们又去伤害她,这个女孩,对于三界来讲,可是重要的呀。”“请娘娘放心,小仙一定保证她的安全,那这女孩幻化出来之后,何去何从呀,这你就不用管了,你只保证她安全便可,她在天地间还有一坐骑,就是凤凰,你可以帮忙她收服这凤凰。有劳了,镇元子大仙。”“哈哈哈,这有什么——”
三辆车行走在宽敞的大道上,这小玉倓与周炘做一辆车,皇上与季皑坐一辆车,紫烟与白莲坐一辆车,吕武大元帅骑着马,在前面领路。行了三日,这一天,从驿站出来,皇上周安成笑着说:“老人家,这里离洛阳只有这一站了,今天晚上我们就能到家。”“呵呵呵,是吗?那老朽可还有一事相求。”“何事?请讲。”“今天老朽与小徒和那两位姑娘家不能进京,老朽到洛阳,还有点私事要办。”“可以是可以,但朕想问问,您住在何处呀?您什么时候上朝呀?”“住在何处吗,老朽还未想好,就先住在客栈吧。”“这怎么能行,您这么大岁数了,住在客栈可不太方便。”“哎,老先生,如果您不嫌弃的话,可否上卑职家暂住几天,反正,那么大的元帅府闲着一半呢。”“哎,这个主意好,朕同意,老人家,你觉得呢?”“那可就太麻烦元帅了。”“哎,这有什么,老先生一去,寒舍可是蓬荜生辉呀!”“哈哈哈——”“呵呵呵——”
晚霞在天边做着太阳的护送者,凉风是月亮的迎接者。在这日落月升之时,三辆车来到了洛阳城,东城门口,众人便全部下了车,季皑领着小玉倓,皇上领着小周炘,只听他道:“老人家,你何时进坤明宫,何时进宫,何时向元帅说明,朕便做相应的调动。”“好好好,老朽何时去,何时告诉你,对了,皇上,今天到坤明宫,不要让大臣们知道,只当你还未来便可,明日再告诉大臣们,老朽刚到这皇城,不可能不拿些见面礼。”这句话,可把众人搞糊涂了,但又不便问,皇上便说:“好,一切听先生的,那先生便和元帅回府吧,朕也走了。小心些,元帅。”说着,便上了车,驾车而去。这一边,季皑与吕武都坐在了车上,也向那边行。小玉倓还依恋着周炘,因此向那边看,可是再也找不到那车了,“好快呀。”小玉倓心中暗道。这辆车行在大街上转眼便来到了元帅府,到了府前,大门忽然开了,车夫便行了进去,可谁知待这大门再次关上时,街道上的人们便议论开了——“见鬼,这门怎么会自己开呢,之后又关上了,也没有看见有人出入呀!”——
安清将君便与小玉倓住在了这元帅府,傍晚时分,与元帅吃完饭后,便各自回房了,小玉倓依旧与季皑在一起,睡在一张床上,待到月亮升到半空,大约是戌正时分,季皑便对小玉倓说:“倓儿,为师今天晚上有些事情,你先莫睡,帮我看着这个假身,倘若有什么事情,你便摇这个小铃铛。”说着,便递给他一个紫金小铃铛,但见安清将君二指一点,床上便又出来一个安清将君。瞬间,季皑不见。
风月相伴,彩霁虚飘。在这风尘中,这“百花苑”可谓是一绝,不但拥有三个洛阳花魁,还有一个天下难寻的女人——百两一见;千两一曲;万两一席。这安清将君摇身一变,呵,好一个公子:
形容典雅,体段峥嵘。言语好公子,行事大丈夫。才胜子健,貌比潘安。身披玉罗绮,脚踏紫乌靴,头顶凤尾冠,腰间鸾带明。真个男子好风神,美俊轩昂更不同。
季安清变成了美男子,进了这“百花苑”,那老鸨一看来了个这样的人,连忙满脸堆笑,高呼:“姑娘们,来客人了,接客了!”那闲着无事的女人一听,是蜂拥而至,众星捧月一般,围在季皑身边,季皑一言不发,手中却突然变出来一个金元宝,这一下,可让老鸨花了眼了,季皑冷笑一声:“花牡丹,够不够!”“够,是够,可是,公子,花牡丹她今日不接客,这,这,我也没法子。”安清将君一听,“啪!”的一声把金元宝掰成了两半,众女人一惊,“金莲花。”“金——金莲花已被人要了。”“谁?”“这——”安清将君一看,把一半金元宝放到她的手上:“谁?”“是侍郎马士义。”“那夜来香、紫金铃呢?”“这这——”季皑把另一半也放到她的手中,说:“是,牛星辰牛大人与叶思恩叶大人。”“奥,我说呢,原来大人们在这了,那我什么时候再来,他们不在这里。”“他们呀,只在十号这一天相聚在此,除了这个日子,您何时来都行,明天,明天,行吗?”“明天,明天我就又走了,行了,四个月之后,把这几个人给我留着,行吗?”“行,行!”“那老板娘,多谢了,这是定金,到时候,我一定要人!”说着,拿出了一张十万两的银票,这老鸨还真没看过这样的,那眼都花了,连连点头称是:“一定一定!哎,公子,那今天您随便挑,免费,免费!”“多谢了,算了吧,记住,我只要她们,一定给我留着呀,再见!”说着,便向外走,那老鸨连叫再喊:“公子慢走!这姑娘一定给您留着!”
小玉倓有些犯困,正在揉眼时,就听见季皑笑了:“怎么,孩子,困了?”“师父,您回来了!”“是,快睡吧。”
转眼三天过去了,这天傍晚,季皑又与元帅在一起吃饭,席间,季皑问:“元帅,这几日皇宫中可好?”“好好,今日皇上又问我,您什么时候进宫任职呀?”“呵呵呵,快了,快了,哎,元帅,老朽问你,皇朝之中可有叫马士义、牛星辰、叶思恩的大臣?”“有,有,您怎么知道?”“有就行了。”
今天的月亮够圆呀,季皑领着小玉倓看着月亮,小玉倓似有伤感的说:“师父,我想念那桃源。”“哦,是吗,那可不行,你——可不是那桃源人。”说着,安清将君手中的花蒲扇突然动了一下,安清将君掐指一算,正是那天山之事。安清将君笑笑:“孩子,今天还要用你看着我,走吧,我们进屋。”小玉倓上床脱了衣服,躺在床上,旁边现出一个季皑,“我走了,孩子,”说着留下铃铛便不见了。
安清将君腾云起雾,向西行来几万里,恰巧看见前面不远的一个大仙,你看这个大仙是如何打扮:
“头戴紫金冠,身披鹤氅衣。足下金黄鞋,腰间玉带丝。
面色好容颜,体壮胜童子。三缕丝颔下,七分情心里。”
安清将君一看,心中说道:“这老家伙怎么来了?”你道这老家伙是谁,原来这就是地仙之祖——镇元子大仙。镇元子大仙在前面行着,安清将君便在后面跟着。稍有片刻,忽见镇元子大仙驻足,安清将君连忙驻云观看。但见那镇元子大仙来到这天山山巅,立足四望,口中振振有词,安清将君知道他在念咒语,因此寻找他的法物,法眼观看四周后,安清将君笑了,原来,今日便是天山雪莲上的一朵白雪花的幻身之时,而这朵白雪花,安清将君明白,关于她的故事,将有很多,因此,他并未离开,只观看这镇元子大仙将怎样助她幻化。
时光悄悄流走,不会留下一丝痕迹,老将君坐在了云端,看着这个神圣的时刻,老将君仔细的看着,果然,那朵雪莲花伴着那朵雪花就都有了变化,先是那朵雪莲,纯洁的硕大的天山雪莲王突然间慢慢离开地面,在半空中急速旋转,并呈现出七彩的光芒,光芒四射,把整个天山都给照亮了,雪莲旋转,再接着,就慢慢的,慢慢的看见那朵特别的雪花了,六瓣雪花,静静地,悄悄地出现了,它的出现,顿时使天山这个地方秋天飞雪,那种晶莹,那种无暇,那种纤尘不染,也只有此时、此地可以感觉到。安清将君静静的看着,他的心就是这朵白莲,这朵独一无二的雪花。
等待着,等待着,终于,这雪花又变了,这一次,它不是那么慢慢悠悠的了,它也变快了,甚至变得有些无常,有些诧异。安清将君看着,只见这朵雪花全身都出现了,那种洁白,那种风韵,真真的人间不可能再看见第二次了。
雪花急速旋转,它的晶莹剔透的雪瓣也开始慢慢落羽了。只零飘落,也越来越快,最后,已全然看不清模样了,只觉得一团白色,一团纤尘不染,冰清玉洁,玲珑剔透的白色在飞舞。苍天无语,大地无语,人世间万事万物都无语,似乎在雪花的面前,人们就是在接受一种洗礼!
想着,雪花已经停了下来,不再旋转,这一举动,就如同人们在忙碌了一辈子之后才真正了解了人生的真谛一般,那么的耐人寻味。雪开始化了,人人都想留住这种美好,却在一番争夺之后终于发现,能留住的终究会留住,不能留住的,无论如何都不可以留住,与其说想占有它,到真不如好好欣赏它,占有,不过是一时的快意,而欣赏,才是人们永久的回忆。
雪化尽了,停留在半空中的不再是雪花,而是雪花化得水了,这水与那雪花是一样的,没有丝毫的出入,它的价值丝毫未改。这就对了,一种东西,无论在何时,它自身的价值是不会改变的,人也是一样的,无论是处在人生的高潮或是人生的低谷,它的价值,始终未改变,只不过,人们不会像这雪花一样,也学不到雪花这样——无论何时,都正确的对待自己!
莲花盛着雪水,是一种纯洁与另一种纯洁,或许也只有这两种超脱世俗的纯洁才会依依相存吧。雪水依着莲花,微微有些起伏,看得出来,那是它即将爆发的前奏。果然不错,这雪水爆发了,旋转着,扭动着,由浑圆一体开始变得有棱有角了,又渐渐变化,最终幻化出了人形,但容貌肢体尚不完善,好像这雪精没有功力了一般,停在那里不动了,这是最危险的时候——这真是最危险的时候——不远处,大神的气息越来越浓,安清将君一看,知道是现身的时候了,连忙现出身来,对着将要施法的镇元子大仙说道:“镇元子,你在此帮助这个姑娘,我去迎敌,记住,无论如何,都要让这姑娘活下来。”说着,一转身不见踪影。
千里之外,安清将君与那大神又见面了,安清将君笑道:“大神呀,我们真是有缘。”大神哈哈一阵狂笑,“安清将君,上一次你请来救兵,我们放过了你,今日你可就没有那么幸运了。”“是吗,上一次谁放过了谁,你不知道吗?”“啊!你!好吧,那今日我们就比比!”说着大鹏双展翅,大神飞到山巅上,安清将君念动咒语瞬间便立在了山巅上,大神举着拐杖,安清将君拿着花蒲扇,大神心里说道:“这安清将君法力太强,我绝对不是他的对手,那么,哎,对了!我今日是来破坏雪花的,与他无关,我先走了,待一会儿他发现时,我就已经走远了,走!”想着,便元神出窍,向西奔来。安清将君岂能不知,本想毁了他的原身,但又一想,这并非是自己应该所为,于是也元神出窍,瞬息之间,便到了他的前面,在等着他。这大神本已为得逞了,待他行了一会儿,忽然看见前面安清将君站在那里,待他回头刚想走时,却发现,自己周围全是安清将君。大神一看,心里可有些惊了,连忙满脸堆笑,道:“安清将君,今日,我不该来,所以,你放我走,我保证那雪花不会受到我们伤害,怎么样?”“你觉得怎么样?——哎,叫你说,如果你是我,你会怎样,放你走吗?”“可——”“可,我是安清将君,所以,你走吧,记住,这个女孩,你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伤害的。走吧!”说着,安清将君便收了真身,径直向这西边走来。
此时,那雪花已幻化完毕,是一个女人,安清将君来到此处,一看这个女人,是大吃了一惊,她好似这夜中的一颗太阳,耀眼四方,你见她:
白云围簇,紫气相拥,红光拂身,金光满面。身着白衣轻如纱,头系素巾垂如瀑。看长相,真个一顾倾城,再顾倾国。九天仙女自不衬,万种花艳无可比。晶莹剔透窈窕委婉,菩姿玉相楚楚动人。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比西子尚巧七分,胜昭君又有几筹。如此之丽,于三界难找一人相媲;这般高人,全天下更无一物可比。
这女人幻化成人之后,走到二仙前面,施礼道:“多谢二位高仙渡化小女人之意,小女人在此不胜感激。”“呵呵呵,你太多礼了。”安清将君说着,突然想到了一事,便问:“你可有名字?”“小女人刚幻化出来,还未曾多想。恳求大仙赐字。”“嗯,这样吧,因为你是雪花变身,那你以后就叫苏文霙吧!”“啊,多谢大仙。”“呵呵呵,别老是大仙大仙的叫,听着不太顺耳,文霙啊,你早晚会和我在一起,这样吧,你叫我季皑吧。”“小女人怎敢直呼老神仙大名,我叫您先生可否?”“行,就这样叫吧。”“老将君怎么会在此地?”一直未说话的地仙之祖镇元子大仙说道。“呵呵呵,老朽的花蒲扇告诉我的,哎,那你怎么又在此处?”“我奉女娲娘娘之命,前来助她幻化的。”“哦,那女娲娘娘说的还有事吗?”“有,女娲娘娘说叫我助文霙收服凤凰。”“凤凰?”“是。”安清将君一听,不再言语,文霙突然拿了一个怪样子,“嘘——凤凰来了!”安清将君一听,心中纳闷,为何这个姑娘对凤凰的感受这么强烈,老朽还未感觉到呢?
正在他纳闷时,忽见月亮好像被什么遮起来一样,大地顿时一片黑暗“它来了!”苏文霙一惊,小声说道。果不其然,不一时,便从天上飞来一只凤凰,镇元子大仙是大吃一惊,连安清将君也是一震——这凤凰,正是那三十万年的凤凰王。“老将君,这可怎么收服它?”“看看吧,先用法力护身,文霙应该会有办法!”三个神仙各用法术护住身,苏文霙仔细看这凤凰,真美:
七彩羽翼,五光金冠。展翅似霞,摆尾如烟。栖树间威震千里,展翅下一飞冲天。金喙玉肢,光彩熠熠;紫气祥云,福色腾腾。彩虹相媲美,日月同争辉。百兽之首,万鸟之王。三刻可近真福气,一日可得法无边。
安清将君仔细看着它,它今日还并非粗野,在三人头顶上盘桓几次之后,便栖息在他们不远处,安清将君停了护身法,往苏文霙这边走来,却在不经意间看见了苏文霙脖子上有一片雪花,晶莹剔透,安清将君一看,掐指一算,正好,这片遗留下来的雪花正好可以收服这只凤凰,安清将君道:“文霙,把这片雪花放到它的脖子上。”“是。”说着,文霙便向这边走来,可离那凤凰不到十丈之内,苏文霙就被它那金光给弹了出来,幸亏安清将君扔出了花蒲扇接住了苏文霙,“文霙,你没事吧?”“我还好,老将君,可是——”“没关系,我与镇元子大仙护送你过去。”镇元子一听,连忙点头,二仙施法,把苏文霙送到了凤凰面前,苏文霙忍受着剧烈的疼痛,又向前走了几步,可就在即将要碰着它的时候,苏文霙痛的倒了下去,这一边二仙也是累得大汗直流,法力即将不听使唤,安清将君咬着牙说:“镇元子,一定不要放手,不然我们就真的散了,文霙,坚持,快点。”苏文霙全身好似刀割一般的疼痛,一听这话,模糊不清的思想开始清晰了,你见她起了三起都没有成功,便开始往前爬。“五步——四步——三步——两步——挨上了,这就碰上了。”苏文霙边爬边给自己鼓气,终于,雪花贴在了凤凰的脖子上,登时,那股强劲的力量便消失了。猛然间,刚才那股难受就都消失了,“呵呵呵,文霙是个好孩子呀。好了,你就先与你那坐骑好好玩一玩去吧,老朽要走了。”说着,转身不见。“文霙呀,你自己要好好保重,我也该走了。”说着,镇元子大仙也离去了。文霙一看,便骑着凤凰云游四海暂先不提,单表安清将君。
安清将君回到元帅府,小玉倓也是还没有睡觉,屋内黑着,安清将君轻推开门走了进来,“倓儿,睡了吗?”“没有,等着您了。今天怎么回来得晚些?”“嗯,有一些事情,行了,睡吧。”
如此,已过了一个月了,这一天元帅回来的早了一些,他并没有进后堂,而是径直走向季皑这屋。“啊,老先生。”“元帅呀,今日为何回来得早呀?”“老先生,皇上为您建了一座府,名叫‘敕造将君府’等着您去呢,您现在能进宫了吗?”“是啊,我也该进宫了。好吧,明日我便进宫面见圣上。”
一夜过去了,清晨,元帅洗涮完了,告别季皑先上朝去了,季皑整理好了,坐着元帅所指下的轿子,进了这云轩城。云轩城口,季皑手摇花蒲扇下了轿来,云轩城城门大开,那守城的将士一看下来一个老头,连忙走过来:“您可是季皑季安清?”“不错,正是老朽。”一句话可不要紧,只见这守城的将士便如接龙一般喊上了:“季皑季先生到!”“季皑季先生到!”“季皑季先生到!”一直喊道坤明宫下,那皇帝周安成专等着听这句话呢,一听到这声音,未等牛公公报,他就站起来,对文武百官说:“满朝文武,列队迎接季安清。”一句话,满朝轰动,“什么,叫我们去迎接季安清,季安清是谁呀?”——百官只在下面小声的嘟噜,谁敢在大殿上喧哗?皇帝环视了一下满朝文武:“怎么,你们都不愿意?”百官无语,皇帝带着太子首先下了龙台,径直向门口走去,百官一看,知道无法,便都跟着出来,此时,季皑在城门将士的陪同下已走到离坤明宫不远处,季皑一看这满朝文武都出来了,紧走两步,便来到周安成面前,笑道:“老朽今日前来,你何必强人所难,令众官前来。好了,我们进去吧。”季皑手摇着花蒲扇不紧不慢与周安成走在一起。这百官一看,可都有些不满。季皑随皇上进了大殿,周安成一看,连忙说道:“上软座。”那牛公公亲自搬来一把垫着软垫的椅子。季皑一指牛公公,笑说道:“这是牛公公吧?”“是,是老奴。”“皇上啊,你有福呀,得这么个人伺候你。行了,你快去龙椅上吧,不然这百官又不满了。”“好好。”说着,这皇上与太子便上了龙台。季皑坐在大殿之中,手摇花蒲扇,满脸含笑环视了大殿。皇上坐在了龙椅上,对着全朝百官,说:“朕知道,朕请来季先生。朕对着季先生这样,大家可能觉得不满,但你们想过没有,季先生将会给我们大平朝带来多大的利益,说实在的,朕刚看见季先生的时候,也有些怀疑他,但当朕与他说上话的时候,朕就明白了,这个季皑,就是朕要寻找的人,季先生没有隆中对,但季先生这种治世之才,恐怕他孔明也没有,所以,不管今日你们多么反对,朕都要封他官职,现在朝廷之中只缺一位,那就是丞相,所以,季皑担当这个位置,不服从他的,就是反抗朕,不管你是多大的官,你只要不服从季皑,朕就治罪!好了,受封仪式就免了,朕在这宣布,以后季先生上朝,可以无时;季先生上殿,可以不拜;季先生离朝,可以不表;季先生进宫,可以随意。先生留下。其余的散朝吧!”百官跪拜,暂不多言,单说季皑。待百官走后,皇帝下了龙台来到季皑身边,双手就要去搀他,季皑一笑:“哎,别介,老朽还行。”说着,便站了起来:“皇上留老朽在此,可有话说?”“有,先生,朕为你建造了将君府了。”“哎,听见说了,又花费了不少吧?”“哎,这可不算大兴土木,走,去看看?”“建好了?”“建好了。”“那行,别枉费了你的一番心血,老朽在此先谢过了。”说着,便出了宫来。
闲言少叙,季皑随皇上看了看这将君府,便又回元帅府了,待过晌之后,季皑在元帅府内便把东西都搬了过来,那小玉倓与紫烟白莲也都随了过来,住在了“敕造将君府”,日落月升之时,安清将君与小玉倓已用餐完毕,两人闲来无事,小玉倓要求仔细看看这“敕造将君府”,安清将君便与他出了门来,小玉倓站在门外,仔细打量这个大府。从外面看这个府,俨然就是一座小皇宫,先从正门看,就是如此的雄伟壮观,建美华丽:门悬彩绣,地衬红毡。白玉镶门,黄金点地。灯笼高挂,照的是夜如白昼;千花同饰,映的是土若彩霞。
门前两个大石狮子,与皇宫内几乎是一般不二,只不过是材料有些不同,左雌右雄,雌的右蹄下踏着一小狮,雄的左蹄下踏着一小球,红漆大门,黄牌正顶。进了门来,迎面就是硕大的屏风,石砖砌成,纹络分明,转过这屏风,再往里走几十步,便可看见三条道,正中央这一条路,宽敞笔直,都是石砖漫地,这一条直通将君堂,是季皑接待客人所用,大客房共有九间,这九间的楹联,均是皇帝周安成御笔亲题,这于百官之中绝对是独一无二的,除了这九房,还有数十间供休息的处所,虽说不敌于那九间正堂,但也都是宽敞明亮的,进了屋来,也是摆设齐全,且井然有序。复道回廊,处处是玲珑剔透;塔轩楼阁,座座是大放光芒。
南面那一条路,是通往前花园的,这个花园,端的是一绝,你见它:
朱栏白石,绿树清溪。烟云氤氲,香泉叮咚。洁净无瑕,纤尘未染。四下望,但见飞起白鹤展娇翅;八面听,只闻婉转黄莺露歌喉。月华似水,真个花园处处生光熠;楼阁如画,恰在宝地时时放光芒。五光十色,七彩流云。香弥玉气,凤飞云翔。古来难胜好去处,今日红尘艳若何?
二人出了这前花园,便都向北转,走在这条小路上,就觉得这地方与别的不同,单看这条路,就是不同:
清幽寂静,花香缠弥。香烟静绕,淡雾清飞。循眼望去,菊花瓣瓣香潺潺;回首盼顾,清溪寥寥光沥沥。
这一条路,在建造的府第中,可谓是天下独一无二的——因为这条路通的地方,是古来无有的,皇帝周安成给它起了个名字——小桃花源。顾名思义,这个地方,是按照季安清住的地方仿造出来的。小玉倓与安清将君往这边走,边走边看,小玉倓边看边赞着,小桃花源这个逼真劲就不用说了,那种气质,那种风流,断不是无心之人所造。安清将君与小玉倓站在此处,微风习习,只觉得心清气爽。野菊烂漫,不是鬼斧神工;风清月明,正为天造地设。并且最值得惊叹的是,这个地方,在两岸夹处,有一条小溪,小溪岸上,便立着一座与安清将君所变出来的茅屋一模一样的一座茅屋,茅屋旁边是桃树,桃树下面是石桌石凳,小玉倓连忙跑过去,推开门,进了茅屋,待他进去一看,不禁又是一惊,这屋内的摆设并不是一种,而是一模一样的不同材料的两种,一种是金玉所成,一种是木石所做。季安清此时也进了门来,看了看,笑道:“选择一套你喜欢的,把剩下的那套搬出去,今天,为师便与你在这睡。”“那紫烟姐姐与白莲姐姐呢,她们在哪睡?”“呵呵呵,你就先别管他们了,她们自然有睡觉的地方,来,你先收拾吧。”说着,转身便出去了,“搬出来,我在外面等着你。”话音刚落,便听到里面小玉倓喊道:“师父,我挪不动。”安清将君一听,呵呵笑道:“孩子,这就是为师要告诉你的道理——不要老背着金银财宝,要不然终有一天你会累着!”小玉倓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安清将君一笑,二指一拈,你看那屋中的金银珠玉,都像长了翅膀一样飞了出去。这屋中便净了。
几个月过去了,转眼就来到了冬天,这一天,文武百官正在上朝,忽见牛公公走了进来,上了龙台,俯首在周安成耳朵上嘀咕了几句,季皑听的是真真切切。一会儿,牛公公下去了,皇上接着说事,季皑可有些忍不住了,挥动着花蒲扇打断了皇上的话:“陛下,老朽无礼,先说两句,你讲这些话何时讲都无碍,但彤儿回来了,你这父皇十年不见了,不该去看看吗?”
“您怎么知道周彤回了来?”“昨夜老朽夜观星象得出的,皇上散朝吧,今日无大事。”“好,听丞相的,散朝吧。”“哎,哎,哎,皇上,怎么他说散朝就散朝呀,微臣不服!”“宗政老将军,你难道不想看看小周彤吗?”“我,散吧!散吧!”皇上与周炘、季皑、宗政老将军进了上书房,一进门,正好看见背影,季皑手摇花蒲扇一语不发,这轮椅慢慢的转了过来,这孩子也慢慢的露出脸来,季皑一看,堪称是大吃了一惊,这在天上,那小童子可多了,在人间,又看见了小玉倓小周炘这样好模样的孩子,可当他见到周彤时,似乎一切都不存在了,这个孩子,年纪大约十四五岁,你先看他长得:
乍一看,不禁而问:此为男孩,此为真身?
不细看,宛若一朵白云荡在蓝天,一朵白莲开在水间,高山上栖着的一只金凤,深水中卧着的一条玉龙。
再细看,好似那嫦娥作少相,西施画童图。细皙皮肤好似白玉,一眼穿光;绝伦轮廓犹如雕刻,半丝无暇。前额白皙可映光,一轮皎月应玉盆。两道弯眉如细柳,一双凤眼似明日。细柳在风中摇曳,明日如珍珠落荷。女娲亲做一玉豆,落入玉盘成润鼻。一双桃花纹络细,两排白玉格缝清。目视时如清风拂面,口笑时似春水荡心。一顾是魂飞魄散,再顾时云游天国。三四顾来难知是天上人间。
美容颜为一,好才志为二。
看美容尚有疑心,看心志正为男孩。眉梢眼角堆积似露不露有大志,眼神深处似显不显怀谋才。犹是那太宗世民雕一画,照烈刘备刻一刀。伊尹点一点,姜尚描一描,萧何曹参共关照。李杜才高,八家共召。娇童子,天上人间独一个;好小子,敢问三界谁堪比。
这宗政老将军一看,连忙过来,拍他的肩膀:“十年了,十年了!这孩子也长这么大了,不过行,长得比原来还好看,比个女孩还好看!”“呵呵”小周彤淡笑,不在言语,再往后看,正好看见季皑,“这是谁,父皇?”“这是当朝的宰相,彤儿,这是父皇刚请来的。”“奥。”“你叫周彤是吗?”“是,我怎么称呼您?”“你会找到合适的称呼的。”季皑说着,便走过来,双眼盯着他的腿,道:“十年了吧。彤儿,倘若老朽治好你的腿,你如何答谢老朽呀。”“我——我不知道,您想让我怎么答谢呀?”“这样吧,彤儿,老朽若治好你的腿,你便当老朽的弟子,如何?”“我愿意。”“怎么,老先生,您能治好他的腿?”“不错,老朽能。”
季皑说要医治周彤,小周彤可是非常高兴,问道:“何时医治?”“如果今日你方便,那么今日晚上,你便随我上府,在老朽府内,老朽医你,可否?”“可以,今日我便上您的府上。”一听这话,这宗政老将军可来了兴趣,道:“哎,哎,哎,季先生,你要是能医好我这小孙子,我宗政卿保证以后听您的,不光是我,这满朝文武,我也保证让他们听话。可你要医不好我这小孙子,那你就别怪我跟你翻脸了!”这宗政卿是大声说话,季皑一听,手摇花蒲扇:“呵呵呵,老朽答应的事,还没有做不到的时候。那好吧,今日老朽便与你打这个赌,明日,老朽便让你见识一下活蹦乱跳的彤儿。”“一言为定?”“一言为定。那今日老朽就把彤儿领走了,皇后、皇太后那边就有劳皇上说情了,明日,老朽,一定还你一个好孩子,好了,彤儿,现在随老朽去吗?”“去。”“那走吧。”说着,二人便离开了上书房。
“什么?周彤回来了!周彤那小子回来了!哈!周彤终于回来了!”说这话的是一个中年妇女,呵,这女人,你看她穿戴的:红衫紫袍,黄络青锻。上面牡丹,下面石榴。脚踏一双粉面绿底小金靴。再看头上,珍珠玛瑙,琉璃翡翠,段段金光,处处宝气。鸟兽成双,花团锦簇,祥光四射,生趣盎然。“娘娘,娘娘,您没事吧?”旁边太监上前问道。“没事,我能没事吗!我——我,嗨!”紫蓝宫中,皇贵妃是大发雷霆。“娘娘,娘娘,从上书房传出消息,那丞相大人要医治小周彤呢。”一个小太监跑进来,一下子惊起了坐在床上的皇贵妃:“什么!医治!”“是,这丞相还和宗政卿大将军打下赌了呢,要是他医好了,小周彤便拜他为师,并且,宗政老将军保证了,要是他真医好了,那满朝文武就一定听他的;但要是他医不好——”“够了,出去,全都出去!”这皇贵妃是浑身打颤,手握着紫绢,是一副马山要爆炸的样子。“娘娘,娘娘——”叫喊的是从外面跑来的一个丫鬟,手中拿着一片红布。“我不是说叫你们全都出去了吗!”皇贵妃一看又进来一个人,大声吼道。这小女人一哆嗦,颤颤说道:“是,但奴婢是来送东西的,来,娘娘,这是一个黑衣男子叫我交给你的。”皇贵妃一把夺过来,看了几眼,倒是平定了不少:“珠儿,拿火盆来。”“是!”火盆端来,皇贵妃便一把把那块红布扔在了火盆中。“珠儿,这件事谁也不要告诉,明白吗?”“是,奴婢遵命。”说着,皇贵妃便出了门来,左走几步,右走几步,到一墙角那,有节奏地拍了三次掌。不一时,就见墙头上现出一个黑衣男子,“娘娘,您终于来了,哎呀,小人可想死你了。”“好了,别胡说了,我问你,你今天来干什么?”“怎么,我是自作多情了,那好吧,你既然对我这个样子,那——我走了!”说着,就是要走的样子,“好了,别闹了!看来,今天晚上你是有活动了?”“那当然,我怎么忍心看着我的宝贝是那么的无助呢。”“来,拿着,事成之后,十倍奉上。不过,我问问你,今天可靠吗?”“再可靠不过了,我们今天在将君府中完事,那么,之后,我们可以嫁祸于人。”“好,去吧。”
将君府门前,季皑领着小周彤进了门来,“哟,老先生,您这府邸可真大呀。”“是吗,这是你父皇为老朽建造的。”说着,二人已来到大屏风面前,看着屏风的画面,上面画的是蓝天白云,青山绿水,红花绿树,草屋石亭。鸟飞鱼跃,红日高升。季皑站在此处,问道:“我这府中共有三处,一处直通迎客殿,一处直通前花园,另一处通的便是老朽原来住的地方,这地方,你父皇仿造来了为老朽建成了。”“老人家,去您原来住的地方吧,我也想看看您原来住在什么样的地方。”“可以,随老朽走吧。”说着,转过屏风,往北面这一条道上来了。这小周彤边走边夸奖,不一时,便来到可以看见茅屋的地方。“哎,老先生,那个孩子是谁?”“呵呵,那是我的徒儿,他叫小玉倓。”“您有徒儿?”“当然,老朽在天——”季皑这一不小心便说出了不该说的字,可那小周彤是个伶俐的孩子,连忙问道:“在天什么?”“呵呵呵,老朽是说在这天下收他一两个好徒儿还是不难的。”“师父!”或许是小玉倓听到了他们说话,或许是他不经意一回头看见了季皑,就连忙向这跑来。当,小玉倓与小周彤都能看清对方时,小玉倓是怔住了,小周彤也怔住了。玉倓轻笑一声:“这哥哥好模样。”小周彤一看,干笑一声,脑海中可是另一番景象。
“母后,这小弟弟叫什么名字呀?”“你说呢?”“我不知道!起个好名字吧,这小弟弟这么俊。”“你叫彤儿,他就叫晗儿吧。”“周晗?嗯,行。”圆圆的小脑袋,肉呼呼的小手,这是他的记忆。
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电闪雷鸣,小周晗就是闹个不停,忽然,窗户被风吹开了,风雨灌进来了,“彤儿,你去关上窗户”“好,母后。”小周彤跑过来就要关窗户,可就在这时,一个黑影随即跳了进来:“来人!快来人!有刺客!”皇后一看连忙惊呼,几乎同时,就听周彤大叫一声:“啊!”门“哗啦”一声便开了,太监,宫女蜂拥而至,此时皇后,早来到周彤身边:“传太医,快传太医!”地上一片鲜血,“啊~~啊~~~~~~”这是周晗的声音,声音越传越淡,最终淡化在风雨中,“孩子!我的孩子!”整个皇宫中,就是一晚的混乱。
“彤儿。”“啊?”被季皑一叫,周彤一惊,“怎么了?”“没——没什么。”“彤儿,有什么心事吗,记住,风雨之后就是彩虹,过去的就叫他的过去吧,上天垂怜好人!”“嗯。”周彤点点头,却突然笑道:“先生,倘若你把我医好了,我若拜您为师,那我们两个谁是师兄?”“你说呢?”“我。”“呵呵呵,可以。”
晚上了,到了吃饭的时候了,茅屋中,“倓儿,去叫紫烟与白莲来吃饭。”“好”说着,小玉倓便跑出去了。“先生,这小弟弟叫什么名字?”“玉倓。”“他是哪的人。”“呵呵呵,你问的倒够仔细的,老朽也说不清。”“你会武是吗?与谁学的?”“您怎么知道?”“呵呵呵,老朽不与你说假话,这天底下老朽不知道的事情不多。”“是,我在峨眉山——”“彤儿,你若是再胡说——那就莫怪老朽今日为你疗伤了。”说着,季皑便起身欲走。“哎,哎,老先生。”“怎么?”“您别走,您别走。”季皑一听,转过身来,板着脸问道:“怎么,有事?”“您生气了?”周彤偏了偏脑袋,坏笑着问道,“好了,先生,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您别生气,好吗?”季皑一听,用花蒲扇朝周彤扇了一下,“你个坏小子。”说话间,就听门帘一响,随后是一声轻笑:“听说来客人了,我与姐姐来看看是谁来了?”周彤一听有人说话,连忙回头,这一次,恰巧看见门帘掀起,一张俊俏的脸露了出来,周彤盯着,随后,那紫烟便进了门来,一抬眼,正看见周彤在看着她,紫烟下意识的看了周彤一眼,可这一看不要紧,真个是:
二目瞧出难断孽,一心得来不了情。
预知后事如何,还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