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染一时有些不知道是进还是退好,她之所以来找储夜凡,主要是觉得自己刚刚自己装晕有些太过分了,储夜凡一定看出来她在逃避了。其次,她敢下来找储夜凡,也是因为储夜凡刚走她就接到了于洋的电话。
于洋在电话里告诉她,她晕倒的时候老中医给她扎过针灸了,因为他临时收到阿叶的线报,说储夜凡和她结束会议准备回到医院了,他才不得不在她还睡着的时候带回了医院。
于洋还告诉她,老中医希望她手恢复之前每天都过去针灸先保持经脉通畅,刚好也方便每天喝安胎的药。但是接下来要是每天都出门的话,想要每次都骗储夜凡的话并不现实,他们还是得想个办法征得储夜凡的同意。
于洋那边已经去跟老中医打招呼了,希望他能够对祁染怀孕的事情守口如瓶。只要这件事没有问题,于洋就会跟储夜凡提议让祁染去看老中医。
于洋的电话让祁染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因为储夜凡并没有发现她今天偷溜出去了,也仍然没有发现她怀孕的事。
而她的手……
她现在已经确定,储夜凡是知道她的手的情况的。但是既然储夜凡瞒着她,那她就不辜负他的好意,假装不知道好了。
“来看欧少啊。”祁染走进来,脚尖一勾,踢上门,十分利落。
储夜凡她生机勃勃的模样,心底所有冷意一融,唇角多了一分弧度。冲她招了招手:“过来。”
欧彦的目光透过绷带的缝隙见状,心底暗暗吐槽一句:骚货!
祁染走到储夜凡身边,凑过去看了看欧彦,刚想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就看见
第五百二十三章
祁染一时有些不知道是进还是退好,她之所以来找储夜凡,主要是觉得自己刚刚自己装晕有些太过分了,储夜凡一定看出来她在逃避了。其次,她敢下来找储夜凡,也是因为储夜凡刚走她就接到了于洋的电话。
于洋在电话里告诉她,她晕倒的时候老中医给她扎过针灸了,因为他临时收到阿叶的线报,说储夜凡和她结束会议准备回到医院了,他才不得不在她还睡着的时候带回了医院。
于洋还告诉她,老中医希望她手恢复之前每天都过去针灸先保持经脉通畅,刚好也方便每天喝安胎的药。但是接下来要是每天都出门的话,想要每次都骗储夜凡的话并不现实,他们还是得想个办法征得储夜凡的同意。
于洋那边已经去跟老中医打招呼了,希望他能够对祁染怀孕的事情守口如瓶。只要这件事没有问题,于洋就会跟储夜凡提议让祁染去看老中医。
于洋的电话让祁染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因为储夜凡并没有发现她今天偷溜出去了,也仍然没有发现她怀孕的事。
而她的手……
她现在已经确定,储夜凡是知道她的手的情况的。但是既然储夜凡瞒着她,那她就不辜负他的好意,假装不知道好了。
“来看欧少啊。”祁染走进来,脚尖一勾,踢上门,十分利落。
储夜凡她生机勃勃的模样,心底所有冷意一融,唇角多了一分弧度。冲她招了招手:“过来。”
欧彦的目光透过绷带的缝隙见状,心底暗暗吐槽一句:骚货!
祁染走到储夜凡身边,想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刚弯了腰就看见上面的尿壶。她手又不提提,有些尴尬,只得顺势弯着腰往前凑了凑,看了看欧彦,问:“欧少现在情况怎么样?”
储夜凡伸出双臂圈住她的腰,让她顺势坐在自己腿上。
但这毕竟眼前有个人,虽然是植物人。祁染还是有些挣扎:“这样不好。”
储夜凡扫了一眼床上的欧彦,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他看不见。”
“但是他可以听见。”祁染认真地说,“阿叶昏迷的时候我跟她说的话她都能听到。我们可不能欺负植物人,太可怜了。”
欧彦在心里不断地说:没错,我真的是太可怜了!我不但听得见,我还看得见。你们在虐狗!
储夜凡也认真地说:“他听不见。”
储夜凡紧紧地抱住祁染,低低地叫着她的名字:“祁染。”
从祁染醒来发现自己的手不能动的那一刻到今天,刚刚进门的那一瞬间,是她最轻松的样子。因为踢上门时声音有些响,她还有些不好意思地吐了一下舌头,那生机勃勃的样子,让他看到祁染“活”了过来。
他在心里轻轻地告诉自己:“祁染,如果你能这样好起来,哪怕是因为于洋也好,哪怕是因为他,哪怕你好起来跟我无关。”
听到她在梦里说出那句话的一句间,他确实生气,可是从病房走到这里,再看到她出现时的样子,他才明白,只要祁染好,无论怎样都好。哪怕,不是因为他。
一直以来他的爱就是占有,可是在这一瞬间,他明白爱是为她好。
不过,当然的,如果不到万不得已,祁染还是应该是他的。
储夜凡抱她抱的很紧,他呓语般一遍遍地叫着她的名字:“祁染,祁染……”
他炙热的气息不间断地洒落在她的肩上,炙烤着她的脖颈,温温地痒痒的。祁染有些想笑,但是他那一声声不确定地仿佛什么东西失而复得般的语气让她茫然又心疼。
祁染很想揉揉他的脑袋,问问他怎么了。可是她抬了抬手,垂在身侧的手只能勾到他的腿,她勾了勾手指,温柔地回应:“我在这里啊,你怎么了?”
她仅能动的手指努力温柔地挠着他的腿,极尽全力地传达自己的温柔与关怀。可是很快地发现不对。
祁染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储夜凡?你,你怎么这么流氓!我在好好安慰,你竟然,在想那种事情!”
储夜凡恨恨磨牙,低沉的声音透着难以言喻的嘶哑:“你也不看看自己挠哪里!”
做为一个正常男人。光用听的欧彦就知道储夜凡现在是个什么状态。他在心里哀嚎,上天啊,来道天雷劈焦这两个人吧。
“我挠哪里?你的腿啊,我现在不是手动不了吗?”祁染一低头,脸色咻地炸成番茄,连忙鞠躬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