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婚礼,就连冯墨亭也未曾想到父皇如此的“铺张”。和原来的父皇作风比起来,根本就不像是一个人。
这一边,薛画之晚上不断地被噩梦给惊醒。这几天到是不知道怎么了,精气神特别的不好,白天里,她都有些昏昏沉沉的。更别说到了晚上,她早早就入睡了。
薛画之的思绪大不如从前,她起身都有些眼冒金星,没办法才扶着身边的木椅。结果木椅也不稳,一下子摔倒在地上,她那一刻觉得疼痛难忍,昏了过去。
此时,薛画之身边一个人也没有,因为她不喜欢那些仆人围在自己身边的感觉。结果眼下她受伤了,却找不到一个人来救自己。
薛画之能看到自己的额头,不断有鲜血留下来。或许下一秒,自己就会死在这里。不过也无妨,若是真的死在这里,那大婚的事情也不会自己去烦恼了,正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薛画之迷迷糊糊地感觉自己的身体腾空而起,仿佛一个怀抱给抱了起来。
之后再发生了什么,薛画之一概都不知道了。
这个人,还是有几分的熟悉感……
之后再发生了什么,薛画之一概都不知道了。
这个人,还是有几分的熟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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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姑娘,您可算醒了,都昏迷了一整夜,可让灵阳担心坏了。”
薛画之微微睁开眼睛,她仍旧感觉自己头昏脑涨,不仅如此,她视线有些模糊。过了一会儿,才看清楚面前说话的女人是谁。
“我怎么了?”薛画之想起身,灵阳吩咐身边的人把她扶起来。
灵阳赶忙让下人端来补药,对着勺子吹了吹,送到薛画之的嘴边。薛画之一闻,这味道有些刺鼻。
“怎么又是这药?”
薛画之偏过脑袋,实在是不愿意喝,太难喝了。之前喝的时候,差点被苦死了,现在自己昏了这么多天,还要喝,这不是折磨人吗?
灵阳解释:“这药可是大补的,薛姑娘对你的身子有好处。你看看你脑门上的伤口,不喝药怎么好的快呢?”
脑门上的伤口?
脑门上的伤口?
薛画之摸了摸,隐隐地疼。一疼,她竟然就想起来自己怎么受伤的了。
好像是自己没站稳,摔的时候,正好把脑门给磕到了,鲜血满地,自己都吓坏了。
“是谁救我的?”薛画之问道。
灵验三缄其口,左顾言他,最后说是一个小丫鬟看到她的,所以把她给救了。薛画之有些不相信,她记得救自己的人,分明是个男子才对。
“灵阳姑姑,你下去吧,我头疼,药就放这里。等下我自己喝。”说完,薛画之就睡进被子里面,懒得把头伸出来。
不管灵阳再怎么喊薛画之的名字,薛画之就是装身体不舒服,根本不出来。灵阳没办法,留了个丫头站在原地,自己则是领着其他人出去了。
等到房间彻底没有动静,薛画之终于把头给探出来,然后仰着额头敲了敲。
“那个,我饿了,你去拿点东西过来吃。”薛画之转了转眼睛,然后对那个丫头说道。
小丫头看起来无非十几岁的年纪,刚才灵阳让她别离开,可薛画之又说自己肚子饿了,便有些两难。
“我说了,我饿了,要是我饿死了你怎么和你们灵阳姑姑交代?”薛画之一生气,还威胁小丫头了。
没办法,孰轻孰重,小丫头点点头连忙屁颠屁颠地出去了。
等小丫头出去后,薛画之连忙起身,她把床头的汤药拿在手里,又闻了闻,仍旧觉得味道奇怪。
突然又一个预感,很奇怪,就这么不偏不倚地浮现在薛画之的脑海之中。她盯着这碗黑乎乎的东西仔细地看了看,然后想起以前在薛家的时候,父亲也从西域运送过药材,自己也多少认识些。
“会不会这里面的药材,有问题?”
薛画之细思极恐,最后起身,直接把里面的汤药全部倒掉在花盆里。就连同这药渣子,也全部倒入进去了。
到完药,薛画之深吸一口气,然后把碗又放回自己的床头,一句话没说,乖乖地躺在床上。
躺在床上,薛画之回想起自己晕倒之前的画面,她赶紧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生怕自己想的太多。
“不可能,不可能。”薛画之在心里面还在安慰自己,并且试图劝说自己。
不过,这次的意外到是提醒了薛画之,她还是想活下去的。她得想个办法逃走,绝对不能被困这小小的西夜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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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当日。
行人,到是混进了城,也显得异常容易。
百帘背着行李,她紧张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没想到西夜国这么多人,看来大家都很期待大皇子的婚礼啊。”
百帘背着行李,她紧张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没想到西夜国这么多人,看来大家都很期待大皇子的婚礼啊。”
耿昌巡点点头:“西夜国太久没有办喜事了,这是正常的。”
两个人站在街边,人潮拥挤,染头攒动。甘夫站在最后面,然后指着正在经过的花轿。
新娘正坐在踏板上,四周这是用纱幔给围住,新娘的脸若隐若现。西夜国和中原的习俗不同,新娘子的脸是可以被看到的,寓意着会受到更多祝福,百姓的祝福。
“你们看!”甘夫大声地朝着百帘和耿昌巡说道。
于是,两个人纷纷侧目望去。正好一阵风吹过来,纱幔被吹开……
“姑娘!”百帘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