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甘情愿地嫁给他?
月光撒在薛画之的脸上,格外的纯情迷人,四目对视良久。申屠玄霆微微弯腰,他的脸越来越近,最后他的薄唇落在对方的樱唇之上。
唇齿之间,倒是格外的缠绵悱恻。
不过,回想起那一晚,薛画之她记得自己都是睁着眼睛的。因为她想记住一切,但她所记得的,只有那一晚的月光,很亮,很白,也很……
很甜……
----
一切准备就绪,快要离开之时,薛画之站在皇宫的大门口,北风吹过来时,风沙四起。
“姑娘,时间不早了,咱们早点出发吧。”百帘站在薛画之的身后,缓缓说道。
外面风大,万一薛画之的旧疾复发了,那可不得了。所以百帘自然是心疼自家姑娘的,甘夫跟在她们俩身后,已经把马车给牵出来了。
昨晚的吻,还历历在目,薛画之都记得晚上的月光是什么颜色,甚至有些瑕疵。只不过,她还记得申屠玄霆身上的温度。
上了马车后,薛画之还是没有能等到申屠玄霆送自己,心里真的多少有些失望了。只不过,薛画之也明白,前方的路还更长。中原和西夜国之间也有更多的毛衣来往。所以,他们俩总有一天还会见面,这些总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车上,耿昌巡也在,他告诉薛画之,这辆车途中会经过宁州,到时候他会在宁州下车离开。
“这一次我来西夜国,该办的事情也都办好了,我还是决定回去。这么多年在宁州,我也已经习惯了。再说了,在下一任州府来之前,宁州这个地儿也没人管了,所以我更应该回去了。”
之前薛画之让耿昌巡和自己一块回中原,只不过耿昌巡犹豫了,今天总算是把自己的想法彻底地告诉了薛画之。
薛画之点点头,她自然也是尊重耿昌巡的想法,并且也告诉他,如果自己回到中原去,她一听会向皇后娘娘禀报耿昌巡的功劳。
“什么奖励不奖励的,我就怕升职,我还是一个人和我那妻子逍遥自在得了。”
耿昌巡和原来一样,拿着芭蕉扇,一摇一摆,忽闪忽闪,笑的逍遥自在。 耿昌巡和原来一样,拿着芭蕉扇,一摇一摆,忽闪忽闪,笑的逍遥自在。
---
在耿昌巡离开之后,秦临带着薛画之一路向中原进发。这一路,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但薛画之还记得,她来时的路,这一切都好像昨天发生的。
结束了派遣地工作,不知不觉也过了半年多的时间,薛画之还记得自己出家门的那一刻,她就想早点回家。
可是现在,在薛画之的心中,她却有些舍不得在外面的日子。所有的一切,都是珍贵地回忆,她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很快,回去的路上没有花费太多的时间,也因为申屠玄霆加派了人手护送,所以薛画之一路都很安全。到达了中原边界之时,秦临先略微调整休息,他看到薛画之的脸色和之前比差了些,估计是旅途奔波劳累了些。
“这次回去,皇后娘娘直接让你进宫,那时候你准备好了吗?”秦临给薛画之到了一杯水,递到她的手上。
和皇后一起吃饭,薛画之和以前比起来有些不自在。宫人们开始上菜了,一道道华丽的菜摆在桌面上,鲜嫩可口。
看着这些菜,薛画之虽然想吃,却又不敢吃。照规矩,一定是皇后先吃才对,这一点的规矩,薛画之自然是懂的。
用膳这期间,皇后问了关于薛画之在西夜国发生的事情。关于这期间发生的种种,薛画之也如实地告诉了皇后,一句假话也没有加进去。
谈话间,皇后笑了笑,竟然发出清脆爽朗的笑声。平日里,皇后很少欢笑,这次她是真的发自内心地笑了。
“没想到,你竟然经历了这么多。本宫在这里,都没有经历过你那么精彩的事情。”皇后一边笑着一边摇头,最后连饭都不愿意吃了,就听薛画之在那里说自己的经历。
这会儿皇上从贵妃那出来,刚到皇后的宫里,却在门口就听到皇后的笑声,十分清脆。皇帝有些惊讶,他摸了摸自己二中的两撇胡子,倒是听到里面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声音。
询问了安德轩,这才知道皇后召见薛画之进了宫。
“薛画之?”皇帝有些疑惑,这个名字仿佛是在哪里听说过。
安德轩则告诉皇帝:“薛画之是这次君使中唯一的女子,后来被远派西夜国处理关税,眼下回来了就被皇后娘娘召见,想必娘娘正和她一块用膳。”
“哦,西夜国啊,这事我知道,今日早朝那些大臣们也提过。原来她就是薛画之啊,小小一个女子,竟然能处理本朝和西夜国的关税。”皇帝嘴巴啧了一声,然后让安德轩进去通报一声。
过了一会儿,张嬷嬷知道此事,赶忙告诉了皇后。这下子,皇后还没来得及整理,刚收敛起笑声,就看到皇帝从外面大步流星地进来了。
安德轩命人搬来特质的木椅,皇帝牵起前脚地衣裳坐下。
“皇后啊,我在外面就听见你的声音,还真是难得啊。”皇帝竟然有些感叹,“你要是每天这么笑一下,可多好啊,别老是板着一张脸。”
皇后被皇帝这么一说,都有些不太好意思。
“回夫人,我是。”薛画之点了点头,态度恭敬。
滇国夫人勾了勾手,让薛画之再靠近一些,脸上略带一丝好奇,又带着一股笑意。
薛画之走上前,她的一身男装打扮到是分外显眼。
“你那里还有什么稀奇东西?”滇国夫人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