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瑜切了一声,站起了身,身后在她的臀部轻轻地拍了拍,“赶紧起床,今天还有正事要做。”
顾丛凌的脸颊绯红,自从五岁以后,顾丛凌就没有再挨过打,还是那么羞耻的位置。
遭了遭了,当初她不应该先告白的,这男人真的是得寸进尺,一点儿都不顾及她的心思,老是对她毛手毛脚的,一言不合就KISS,还动不动就做出一些,自以为很撩,但其实色色的动作。
她怔怔地盯着他仿佛要将他的身体戳出一个洞,温瑜注意到她的眼神不怀好意的笑了笑,突然凑到她的面前,嘴唇微张极度诱惑地道:“怎么?还没有醒吗?要不要再来一次?”
“温瑜我以前都看错你了。”顾丛凌浑身一个激灵,连滚带爬的起来,匆匆地赶去浴室洗漱。
温瑜笑了笑,悠闲的喝着起床一杯水。
吃了早饭,顾丛凌被赵凡凡送去了片场,温瑜也拿着昨天编好的新剧本去了片场。
刚刚一到,周怡清看到他的身影便迎了上来,“温瑜,你吃早餐了没有,这是我给你带的早餐。”
说着她拿出了准备好的早餐,保温杯里的五谷粥,还是亲自熬制的。
温瑜眨了眨眼睛,将手里的剧本放到了桌面上,微微笑了笑,“不用了,我还要看新剧本。”
“新剧本?公司又给你安排了剧本?”周怡清一脸震惊,温瑜眯了眯眼笑了笑,继续下套,“这个剧本还没有定,具体的情况还不是很清楚。”
既然是双人戏,他总的要找个帮手,眼下,周怡清就是个不错的帮手。
周怡清听到温瑜说新剧本,眼睛一瞬放光,放下保温杯指了指他的剧本道:“我能看看吗?”
“……”温瑜故作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将剧本递给了她。
周怡清看着片段疑惑地问:“是家庭伦理剧?”
他怎么会接这种剧本呢?难道这是什么大制作吗?为什么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温瑜早已经猜到了她的想法,笑了笑解释道:“小公司的剧本而已,接不接还不一定。”
“里面有一场戏我挺感兴趣的,能帮我对一下吗?”说着温瑜提出了请求。
这么好的机会,周怡清怎么可能错过,哪怕是小制作,可是有机会和温瑜相处他也不会错过的。
周怡清粗略的看了一下剧本,剧本这一段讲述的是女主怀疑男主出轨,战战兢兢地维持着平静的生活,而就在这时,女主怀疑的第三者与男主传出绯闻,男主接到第三者的电话进行安慰。
从而引发了一系列的争吵,男主对陌生女人细心的安慰,彻底的逼疯了女主,女主彻底与男主撕破脸皮质问男主,并提出了离婚。
她大体的将台词记了记,两个人坐在休息椅上开始相互对戏。
电话铃声响起,温瑜假装接起电话,“……你先不要着急,我知道这件事对大家影响都不好,现在我们做的只能是沉默,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会解决的……这是我的责任。”
一句责任,突然硬激起了女主的反抗心理。
周怡清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开始念着台词,“谁的电话?”
“一个后辈。”
温瑜偏头瞥了一眼周怡清,并没有将注意力停留在周怡清的身上太久,而后将注意力转到电话上,继续安慰着电话另一头的人,“你现在好好睡一觉,把家里所有的电话线都拔掉,手机关机好好的睡一觉,什么都不用管,什么都不用理会。所有的事情交给我和公司就好。”
“是那个女人的电话吗?”
周怡清继续念着台词,而后声调高扬,“是那个女人的电话对不对!”
温瑜挂掉电话,眉头紧紧地蹙着,不满地看向周怡清,“你别无理取闹了好不好?我现在已经忙得焦头烂额了,公司已经停掉了我的所有工作,我现在连门都不敢出。”
周怡清冷笑一声,“我无理取闹?你当着我的面去安慰那个你所谓的绯闻对象,你还想要我用什么样的态度来对待你?我是要把你好好的供着,宠着吗?或者说,我现在要去那个女人身边安慰她帮助她渡过难关,你才觉得我不是无理取闹?”
“我什么时候让你去做这种事情了?”温瑜反问,周怡清脸上的笑容不断地拉大,渐渐成了苦笑,“你就是这个意思,不是吗?”
温瑜揉了揉眉心,强迫将所有的火气全部压下来,轻声细语道:“我知道这件事情是我对不起你,可我跟那个女人真的没有超过长辈与后辈的关系,她还不到二十岁,我怎么可能和她有关系?这件事对你的名誉造成了不好的影响,我都知道,抱歉,我会尽力弥补你的。”
“我们……离婚吧!”毫无征兆的话讯息沉冷的话落下,温瑜被这个消息惊得一怔。
在这个时候保持了沉默,面上的表情沉重压抑。
四周的空气都仿佛突然凝固了下来。
杜晴本来是打算过来给两人讲戏,看着两人正在排练,便在一旁等着,只是……那些对话,陌生又熟悉,她翻了翻剧本,发现剧本上并没有这段内容,可那些话又仿佛是熟悉地刻在骨子里。
字字珠玑,每一句话都像是刀片,片刻不停歇地剜下她全身的肉。
长久的沉默之后温瑜突然站起了身,“你饿了吗?我去做饭。”
周怡清的眼眸低垂,隐隐地发出讥诮的声音,“呵呵……现在就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转移话题了吗?逃是逃不过,你以为你假装出关心我的样子,我就大度的原谅,然后当做这一切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吗?”
温瑜紧紧地握住拳头,“对不起。”
周怡清闭上了双眼,一双水眸里噙满了泪水,颤抖地发声,“我……现在就问你一个问题,你是在国外的时间长了,无处消解寂寞,有生理需要了,还是你……真的喜欢上她了?”
一句话,彻底了温瑜,他随手操起一个东西往桌上重重一摔,暴呵出声,“你到底要我解释多少次?我说了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