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花样百出的太子殿下
锅锅不吃碗2020-06-27 21:572,186

  没机会学市井粗话的年轻丞相实在是搜刮不出来什么骂人的话,气势上就先低了人一等:“你——你不要脸!我、我、我就没见过你这么……的人!”

  顾清素又羞又气,原本眼里委委屈屈含着的一泡泪“啪嗒啪嗒”就掉下来了。

  “还、还喜欢你,呸!谁喜欢你!”

  他“哇”的一声就哭了,委屈的像个一岁的小孩儿:“我、我、我不要喜欢你了!!!”

  江斯年一下子被逗笑了,一个没憋住直接笑出了声:“刚刚不是说不喜欢我吗?怎么这会儿又不要喜欢了?那看来还是喜欢嘛。”

  “你还笑我!还笑我!呜——”

  大齐的新任丞相站在廊下,还穿着官服戴着朝珠,单看衣服和身形是绝对的庄重沉稳。

  如果忽略那小孩子一样的哭声、幼稚的小脾气、哭的一抽一抽的肩膀的话。

  得,这下是真的“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了。

  顾丞相觉得自己真的是天下第一委屈。

  “我、我——”真到了可以说出来的时候,他反而不知道怎么说了。

  真的要说吗?顾清素泪汪汪的看着江斯年。

  太子殿下看着他的表情,又心疼又好笑,食指在他眼下一勾,替他擦掉泪:“什么都不告诉我,我要怎么哄你,嗯?”

  “你、你去侍疾,皇上的病怎么样了?”他抽搭了两声,故意避重就轻的岔开了话题。

  这回倒是没有避开江斯年的动作。

  他还是说不出来,现在局势这么紧张,六皇子见皇上还在病中更加蠢蠢欲动,万一他说了以后,江斯年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让人抓住把柄可怎么办。

  原本也不是什么要紧事,他们本来就是君臣。

  太子殿下推着他进了屋,“站在外面哭,等着让人看笑话吗?”说着替他摘下朝珠,“戴着沉不沉?”

  “父皇这几日严重些,太医院天天聚在一起开小朝会,也没见他们得出什么好结论。”伸手替他解开了吉服外袍的盘扣。

  顾清素想起来这人刚刚那个“按在床上发狠劲干”的言论,以为他听出来自己岔开话题,真的要让自己在床上哭着说出来,急的话都说不全了:“你别——外头天还亮着,现在是白天!”

  要帮他脱下这繁重吉服,减轻他负担的江斯年一脸茫然:“白天为什么不能脱?”

  难道他这么喜欢这吉服?晚上还要穿着睡觉不成?

  “穿着它做什么,万一弄脏了不好浣洗。”江斯年替他解开腰带,“官服不是早就送过来了,明天休沐,又不用上朝,不急着穿。”

  江斯年怕他穿着吉服太累,只想赶紧帮他解开外袍让他换上常服,然后坐下来好好问问他。

  太子殿下嘴上威胁人的话,早几百年就忘干净了,这会儿哪儿能想到这年轻丞相满脑子玲珑剔透。

  “穿着它做什么”、“弄脏了”、“明天休沐”,顾清素滞成一团浆糊的大脑只捕捉到这几个字,“哐”的一下拼凑起来,篆刻似的在他心里留下一句话。

  他要对我做那档子事。

  顾丞相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脑海里像是走马灯一样,旋过从小到大与江斯年有关的无数场面,可就是没法组合成一个完整的画面。

  他现在乱死了。

  真的要做吗?要吗?

  顾清素低头看了一眼,见江斯年马上就要解开外袍的最后一道衣带了,又看了一眼已经关上的门,犹豫了一瞬,心一横凑上去把江斯年压在了桌子上。

  根本就没想那么多的太子殿下陡然间被一个身影压过来,然后唇上就触到了一个温热柔软的东西。

  饱读诗书又花样百出的江斯年头一回遇见这种天翻地覆的场景,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往日都是他逗这人,哪儿轮得到这人来逗他。

  顾清素忍着羞浅浅的亲了两下就分开了,表面功夫做的足足的,就是不主动“打开关口”。

  江斯年这才反应过来他在干什么,随即想起来自己刚刚威胁人的发言,一股热流后知后觉的奔腾全身,比炎炎夏日的大雨来的还快。

  心上人外衫大敞,只露出第二层内衫略低的领口和里面层层的锁边,白玉一样的颈上,一截红绳滑落出一点,在领口的的金线云纹那里微微打了个弯,没入了有些松散的领口下面,忍不住让人浮想联翩。

  倾着腰凑过的时候,脸颊和耳尖都红的不像话,气息紊乱的比湍急的江流还要急促,撑在两侧的手藏在宽袖里都能看出来微微有些颤抖。

  像是生怕不能勾起火一样,还磕磕巴巴的补了一句:“我、我自愿……但、但不许,下不来、下不来……”

  一句“有美人兮”都能羞红脸的顾丞相再过一百年也不会变成厚脸皮,他实在说不出“下不来床”这四个字。

  江斯年被他一句话撩起了反应,忍着想把人用力反扣过来的想法,深吸一口气。

  太子殿下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忍不住了:“当真自愿?不是诓我?”

  顾清素羞的泪都要下来了,刚刚哭红的眼还没褪去颜色,这下又想变成“兔子”:“当、当真……但不许——听见没有……”

  江斯年几乎要用尽这二十三年的所有自制力,强忍着才没有拨开这人的衣衫:“不是因为什么旁的东西?就是自愿?”

  年轻丞相的泪“啪嗒”一下落在太子殿下的胸口,明明隔着层层的衣服,但还是烫的江斯年猛地抓紧了桌沿。

  “是!你、你要是再说我就不——”顾清素羞的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闭着眼看都不敢看江斯年。

  江斯年觉得自己再忍下去就要被火点炸了,索性一个翻身夺回了主动权。

  这种场面谁顶得住?太子殿下觉得自己已经无需再忍了。

  案上的镇纸、奏折散了一地,笔架也摇摇晃晃的在边缘作势要走,江斯年干脆把所有东西都扫了下去,拽着他的腰往自己怀里拉了一把,紧紧的贴着,俯身半压了下去。

  “阿清,这是你说的,是自愿,不是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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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此生行至水穷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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