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衙门认尸
桃花十三蛋2020-02-25 23:022,205

  “喔……”雎珥搓了搓掌心,待生出了酥麻感才伸出去,不想叶无心抽出了戒尺,第一记便打得她痛呼。

  “掌柜的,疼!”

  “不疼不长记性。”叶无心一手揉着腰身,一手倒是毫不留情,几下便抽的雎珥手心红肿。

  “太疼了,掌柜的,你不累吗?打几下就得了呗!”

  “不行!”

  “啊!啊!啊!”雎珥叫声此起彼伏,很难说外头的客人是听得见还是听不见,最好引得人前来替自己解围。

  “莫要再叫了,小心我堵上你的嘴!”

  “疼还不让叫了?”雎珥不平地嘟囔,这话无一例外落入了叶无心耳中,不免又是重重的一记板笞。

  “哎哟,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不说了。”雎珥咬牙受着,疼得眼底直犯泪花,不仅掌心疼,那跪着的膝也酸疼得受不住。

  好不容易见大堂的门帘被拉开,雎珥错以为是自己要得救了,那从大堂款步翩翩进来的竟是白念起。他素来十指不沾阳春水,不曾踏足后院一步,这是太阳打从西边升起来了?雎珥抬首望了望天,阳光刺得她闭目。

  “念起公子怎么自己下来了?”叶无心说归说,手下却不停。

  “午歇被吵醒,肚子饿了下来寻些吃的。”

  “念起公子吩咐一声,我便遣人给你送去了,何须亲自下来?”

  狗腿!

  雎珥暗骂了一句,同时向白念起投以求救的目光,白念起不知是有意错开,还是无意,一眼从雎珥身上瞟过,嘴角起了不明笑意,只堪堪回了叶无心一句“无妨”,人便拨开帘子进了厨房。

  白念起!

  雎珥鼓着双颊,一股气在胸腔内涌动,却愣是无处发泄。

  这个白念起,定是故意在报自己记他行踪的仇,依他在花间祠的地位,只消开口,叶无心便不敢再打她了,可他偏偏无视自己。

  雎珥满肚子怒火熊熊燃烧,眼见着那杀千刀的又出了帘子,这回却是向她与叶无心走来。

  “掌柜的腰闪了?”

  “是的,都是拜她所赐!”

  “既然这样,掌柜的便去歇息吧,我帮你施行楼规!”

  “白念起,你不帮我也就算了,你怎么反过来打我啊?”雎珥还以为是自己被打迷糊了因而错听了,撇着嘴儿愈发委屈。

  叶无心却恨不得如此,忙将戒尺交予白念起,扶着腰身一脸谄媚,“那就多谢念起公子关心了,我这腰还真得去敷点药。”

  “且去吧。”白念起接过戒尺,泰然自若,不由分说先打了雎珥一记,雎珥双手本就已一片红肿了,都说十指连心,这一记直把疼痛带到了心肝处。

  “白念起,你怎么打的比掌柜的还狠?我看错你了,就此与你绝交!”

  “哦?”白念起沉吟,瞟过雎珥的掌心,心口隐隐一颤,却还是落了一记。

  “嘶。”雎珥凉气倒抽,与此同时,一个大白眼瞟至白念起身上。

  “这般疼痛?”

  “要不你来挨着试试?”雎珥酸楚地吸了吸鼻子,疼痛使然,眼眶里尽起了湿濡之意。

  白念起被她噎了回去,瞥了眼平静的大堂门帘,才将那戒尺扔在了一边,并从袖中取出一玲珑玉罐递至雎珥面前。

  “咳,先用着吧。”

  雎珥却不领他的好意,磨了牙突的就抓住白念起的手掌咬了上去。

  “嘶……我帮你,你竟咬我?”白念起吃痛地蹙了眉,攒紧了拳头隐忍着疼痛。

  雎珥松口,眼中流转着水光忿忿看向他,“你何时帮我了?难道刚才打我的是鬼吗?”

  “哼,我若不替叶无心打你,他必得打你打到泄愤为止。”

  “啊?”雎珥一愣,眼见白念起拂袖离去,她大脑顿时一片空白,不听使唤地起身拉住他。

  “作甚?”

  雎珥自知误解了他,枉费了他一片好意,抿着唇瓣儿一声不吭,只管笨拙地将药罐打开,倒了药在指腹轻轻抹在他手掌的咬痕上。

  “我知错便改,对不起,方才……是我气急了。”雎珥头直低到衣襟里去,光洁的额头对着白念起,白念起低眼看去,只见她羽睫似有若无地轻颤,未施粉黛的肌肤像是掺了春日里的芬芳,粉雕玉琢,指腹一圈圈打揉着他的伤口,专注的神情里掠过丝愧疚。

  白念起移不开眼,得空的那只手负在身后不知不觉中握成了拳。

  “疼吗?”雎珥仰头,不知他正在看自己,偏对了个正着

  白念起便是做贼心虚,慌将目光别向他处,硬是将伤手收回掩在了袖中,“这药不治咬伤,你还是管好自己吧。”说完他转身便走,脚下是难得的急。

  雎珥看着他的背影,暗斥自己迷糊,愣了许久才回了自个儿屋内。

  白念起脚下生风,步履匆匆回了屋,饶是半路恰遇了九倾,也未作理会,九倾不明所以,只疑惑地见他入了屋,将门重重拂上。

  白念起入屋直截灌了自己一壶凉茶,然而咬伤的地方上了药膏,清凉的感觉一直蔓延向上,白念起仍是忽略不得,禁不住便又抬手去看,咬痕不深,可他每看一眼,方才雎珥为自己上药的光景便会在脑中浮现,如根杂草,缠得他心乱、头疼。

  这不可以……

  看来今后,他还是注意些分寸,离她远些为好。

  ……

  “妧棠姑娘,我说妧棠姑娘,你莫再跑了!”席乐少说追了妧棠三条街,直追到那衙门口,眼看着何妧棠不知轻重就要往里闯,席乐一个跟斗落在她跟前将她穴道点住。

  “公子,你做什么?”

  “你跑什么?”席乐气喘连连,追了半日才想起自己连妧棠出了何事,是为何而跑都不知。

  “我找我夫君。”妧棠泪眼婆娑。

  “你夫君?”席乐往那衙门口看了一眼又回头,“你夫君可是在衙门当官?”

  “不是,我夫君死了。”妧棠说着又落了滴泪珠儿,这小女子的眼泪最是惹人怜惜,席乐见此顿时无措起来,双手扶膝矮下身子特与她视线相平,问道,“你仔细与我说说,这怎么回事啊?”

  “雎珥说这衙门认尸,那尸体就是我夫君于飞的。”

继续阅读:第十八章:于府搬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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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迟迟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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