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是不是遇到麻烦了？”王妈见楚梦萍生气，小心翼翼的问道。
“哼，是我高估了那个小J人，这样的荣华富贵谁会甘心放手？不过有我在，她想躲也躲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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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
随着侍者端来一杯鸡尾酒，莫晨晨脸色从刚刚衰神附体转为雀跃。
慕容珊珊坐在她对面，见她这样，感觉实在有些没眼看，转开了目光。
果然是够没心没肺的，这副模样哪有点受过伤害的样子，顾景予也是惯的她……
慕容珊珊忽然想起什么，视线再次定格在莫晨晨脸上。
以前她对莫晨晨的事情不感兴趣，对她这个人也是讨厌的不行，从没注意过她的表现。
现在看，莫晨晨说是受过情伤三观崩塌，可她没心没肺活的貌似还挺滋润。
这样的人，真的是走不出来吗？
还是在顾景予的潜移默化中她的心态早已改变，只是她自己还没发现？
莫晨晨压根没注意慕容珊珊表情，她的视线全都被侍者放在自己面前的酒杯吸引了。
透明玻璃杯，嫩黄色酒液，杯子边缘装饰性插着半片柠檬。
梦幻般温暖的色调，映衬莫晨晨的目光又亮了几分。
小心翼翼端起酒杯，莫晨晨浅浅啜了一口，抿抿唇，仔细品品滋味。
“emmm……嗯？”
眯着眼睛品了一会儿滋味，莫晨晨眉心忽然蹙了起来，嫌恶的看看手中的酒，再看慕容珊珊，“这是什么？”
“鸡尾酒。”慕容珊珊白她一眼，实在有些看不惯她这副被宠坏的模样。
“骗人，这哪里是酒，明明就是柠檬汁！”莫晨晨说着将酒杯放回桌上，“不给喝算了，干嘛欺骗我感情，好玩儿吗？”
“你是白痴吗？我为什么要欺骗你感情？看你可怜才给你，你还挑三拣四，不喝算了！”
慕容珊珊说着伸手准备拿走酒杯。
“等等！”
莫晨晨忽然伸手阻止。
理智想想，慕容珊珊实在没有骗她的必要，毕竟面对自己最难听的话她也说的出来。
“我再尝尝。”
莫晨晨又一次端起酒杯，尝了一口。
这次她更仔细的品品滋味，酸酸甜甜的果味中，果真的藏了一丝酒味。
细品之下，搭配起来还真的挺好喝的……
“行吧，我就勉为其难喝点吧。”
莫晨晨摆出一副恩赐的面孔，一点不为自己改口而脸红，换来慕容珊珊一记白眼。
“莫晨晨，你这一身的臭毛病，大概也只有顾景予能受的了你，还把你当宝贝一样宠着。”
“呵！”莫晨晨一声冷笑，不要太大声，“那你恐怕就要失望了，认识我的人都可宠我了！”
“……”
慕容珊珊都懒得反驳她了，一个眼神把想说的话都包含在内。
“瞪我干嘛？你还不信？”
“你认识几个人？”
“你别管我认识几个，反正但凡我愿意搭理的人都宠我。”
“都有谁？”
“顾景予、老爷子、容妈……”
莫晨晨说不下去了，她愿意搭理的人本来就不多。
“嗤——”慕容珊珊意思表达很清楚，懒得理她。
莫晨晨气的脸都红了，瞪着她，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还有你！”
“……”
慕容珊珊无语看着她，就差问她脸在哪儿了。
“怎么？你还想不承认啊？”莫晨晨脸皮厚起来还真不怕被人这样盯着看，大言不惭的说道，“我问你，那天你听到别人在背后说我坏话，为什么赶紧给我打电话告诉我？还有今天，明明我都不想理你了，你为什么又打来电话找我喝酒？还有……”
莫晨晨说着晃晃手中的酒杯，“顾景予不是不让你给我酒喝吗？这是什么？”
“……”
慕容珊珊动动唇角，心情大概只有一句哔了狗才能形容。
“总之你就别装了。”莫晨晨大手一挥，给出结论，“你高冷外表下藏着一颗宠我的心。”
“……”
慕容珊珊依旧无语。
她到底为什么跟人说莫晨晨是自己朋友呢？
万一被莫晨晨知道她那天差点因为别人传她谣言而出手……她想想都有点后怕，“果然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天下无敌多好啊，脸又不能当饭吃。”
莫晨晨喜滋滋喝酒，把慕容珊珊的话当成夸奖来着，见慕容珊珊还想继续攻击自己的样子，她干脆主动转移了话题，“说说吧，你今天为什么找我喝酒啊？又被许怡然刺激了？”
“她算什么？也配刺激我？”慕容珊珊边喝酒边说，眼神带着不屑。
莫晨晨白她一眼，显然是对上次撞到慕容珊珊抽烟时的表现记忆犹新，不过并没有揭穿她，“不是她是谁啊？你的那个联姻对象？”
慕容珊珊这次不说话了。
莫晨晨就知道自己猜对了，“诶，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想不通，你到底为什么选择那样一个男人联姻？别说你之前跟我说的那些理由，就算联姻你也完全可以找个正常人不是吗？”
问题问出来，慕容珊珊一直在喝酒，没有回答。
过了挺久，久到莫晨晨以为慕容珊珊根本不会回答自己的问题时，慕容珊珊开口了。
“我要是说跟他联姻我就不担心有人抢走他了，你信吗？”
“X……”
意想不到的答案，莫晨晨忍不住说了脏话，同时喝口酒压惊，“你的脑回路还真是清奇。”
“我好像警告过你，最好不要对我说脏话。”
“我这不是脏话，是语气助词，不然不足以表达我的震惊之情，至于你的脑回路，我是真的没有办法理解上去，怕人抢你选个人尽可妇的，你图什么？绿帽子保暖？”
“……”
慕容珊珊没回答，尽管莫晨晨说的很难听。
她跟许怡然之间真正惨烈的争夺战发生在海外，许怡然那边她不清楚，她自己从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那件事，包括家人都不知道。
记忆一旦太沉重，是连回忆都要刻意绕过的，更不要说跟人提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