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珊珊不想解释原因，只能直接说自己目的，“这些对我而言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借着联姻机会，搞垮许怡然。”
“呵。”
莫晨晨一声冷笑，分析起来犀利又毒舌，“亏你还好意思骂我呢，先不说你未必能搞垮许怡然，就假设你搞垮了她，然后呢？你能收获什么？一个给你戴绿帽子你都不在意的老公，外加一堆绿帽子？很牛B吗？是傻B吧！”
“……”
难得慕容珊珊在莫晨晨面前哑口无言一次，挨骂了居然没有反驳，只郁闷的喝酒。
心里只剩自嘲，确实挺傻B的，不然她也不来这儿喝酒了。
“承认了吧？”
用老爷子的话说，莫晨晨就是那种一不打压尾巴就会翘上天去的人，这种时候肯定不知道见好就收，“所以说你……”
“差不多得了！没完了你！”
慕容珊珊酒杯一丢，讥讽开口，“自己什么德性不知道，还敢教训我？你倒是摊上一个好老公了，又怎样？每天就知道在人面前装傻演戏扮无辜，撒谎利用耍小聪明，你不傻B你牛B？”
“……”
这次换莫晨晨不说话了。
两人怒目而视，却不约而同都不想将话题继续展开，因而居然神奇的没有吵起来。
一对默认了的傻B，除了喝闷酒好像也没什么其他可做的。
很快莫晨晨的酒喝完了，空杯一放，“我还要。”
“这都是破例给你的！”
“反正都破例了，一只羊是赶，两只羊也是放，傻B我都认了，你就别那么扫兴行不行？”
慕容珊珊瞪她一眼，然而毕竟还是叫来侍者又给她上了一杯酒。
等酒来了，看着莫晨晨喝的一脸郁闷样儿，慕容珊珊不动声色问道，“你今天怎么回事？”
“嗯？什么怎么回事？”莫晨晨一时没反应过来。
“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半死不活的，受什么刺激了？”
“……”
一句话让莫晨晨想起电话内容，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
慕容珊珊却没有看她脸色的意思，“你刚说你接到什么？电话？谁给你打电话了？”
“跟你有什么关系？问那么多干嘛？”
“我不是宠你吗？不能关心你？”
“不能。”
莫晨晨干脆回答一句，摆明就是不想谈这件事。
“是当初在医院打你那个男人？许怡然的姐夫？”慕容珊珊根本不用她回答，自己猜测原因，“他给你打电话了？”
“慕容珊珊！”
莫晨晨转头对慕容珊珊怒目而视，表情像是被人踩了尾巴的猫，“我不想谈这件事你看不出来吗？干嘛自说自话啊你？尊重别人隐私懂不懂？”
慕容珊珊默默注视了莫晨晨大约五秒钟，缓缓开口。
“就是你这副样子，每次都让我忍不住想问顾景予到底怎么想的，瞧瞧都把你惯成什么德性了。”
“你……”
莫晨晨气的又想喊了，不过立刻就被慕容珊珊打断了。
“这话我还真问过他，就上次，我说不想再见到你，不想要你这样的朋友以后，知道我为什么后来又搭理你吗？”
“……”
莫晨晨因为被慕容珊珊分散注意力而愣住了。
她当然记得上次发生的事，慕容珊珊确实说过不要她这样的朋友，之后她心情不好跟人打架，后来跟顾景予吵得天翻地覆。
再后来，工作场合遇到，慕容珊珊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对待自己。
她当时确实是有些疑问的，慕容珊珊的性格一向说到做到，不像是会改变的样子。
不过随后一连串变故，她被迫接手管家权，这段也就被揭过去了。
现在听慕容珊珊这么说，莫非这件事跟顾景予还有关系？
“想起来了？”慕容珊珊不冷不热看着她，淡淡道，“那天顾景予找我，让我哄好你。”
“……”
莫晨晨一愣，那天她跟顾景予吵架那么凶，把他给气走了，结果他转头就去找慕容珊珊让她哄自己？
——所以这就是慕容珊珊事后搭理自己的原因？
这都是什么狗操作啊……
莫晨晨心里没来由一股火，瞪着慕容珊珊就开喷，“所以你后来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顾景予这次又给了你多少钱？哼，我算是看透了，你们这些人，不谈钱就谈不了感情是吧？亲情友情爱情，有没有你们不卖的？亏你还在我面前装什么……”
“哗啦”！
莫晨晨话没说完，慕容珊珊一杯酒泼到她脸上。
“呀！”
莫晨晨惊叫一声，赶紧扯过面纸擦脸，同时忍不住开口骂道，“慕容珊珊，你TM的……”
话没说完，莫晨晨气急败坏抬头，就见慕容珊珊抄起还剩半瓶酒的酒瓶指向自己。
“你……”
莫晨晨脾气是不小，分跟谁。
这种武力值明显不如人，人还是一个脑回路走直线的人，她除非真傻B了，否则绝不会自寻死路。
顾景予跟前三年保命技能肯定不是白练的，几乎就在一瞬间，莫晨晨唇角耷拉下来，委屈十足的控诉，“你欺负人！”
嚣张小太妹与委屈小女生之间自由转换，演技不服不行。
慕容珊珊脑回路肯定不是直线，不过跟莫晨晨相比也绝对没那么多弯弯绕绕，见她这样，放下酒瓶，冷冷开口。
“莫晨晨，你经历过什么我不管，但你最好不要拿你曾经遭遇的人事往我身上套用，我不是顾景予，不会无底线惯着你。”
“谁用你惯着？大不了不当朋友！你以为我……”
“当不当朋友不是你说了算，我既然选择你，就有义务修理你，你再敢摆出刚刚那副无理取闹的模样，我就揍你！”
“……”
果然对待熊孩子武力威胁永远比讲道理管用。
慕容珊珊一威胁，莫晨晨没话了，哪怕再怎么生气，也没敢继续叫嚣。
虽然心里恨不能杀了对方，面上却实在是怂的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