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密令,楚容棣和楚霖轩两位王爷迅速回京,他们也不敢有所耽搁。自知小公主病逝后,楚王的身体就落下顽疾,得知楚闽两国停战的消息才有所好转。
木槿带着闽国军队撤离后,解决了闽国大小事宜,便孤身前往楚营寻楚霖轩了。
那日楚霖轩还在睡懒觉,木槿却是蹑手蹑脚地去了他的营帐之中,见他熟睡又不忍打扰,等的急了,倒是从床上给他拎起来了。
半睡半醒的楚霖轩见了木槿还以为自己在睡梦中,被木槿狠狠掐了几下才发觉是真的。“木槿啊木槿,本王自幼调皮捣蛋,能治得了本王的也只有你了。”
木槿小脸微红,小嘴却是叫得可甜了。“八王爷说笑了,几日不见,可觉木槿有什么变化呀?”
楚霖轩仔细端详,还是往日那般英姿飒爽的模样,不染风尘,却是从木槿的眼神中看出了答案。“我的木槿姑娘,是越发地漂亮了。”
白妍姝可吃不下这波狗粮,每每路过楚霖轩的营帐都是快步走过,果然在爱情的棋局中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塞外楚营,闽国已经撤兵了,只因楚兵众多,不能一次全部撤离。
军营本就缺女人,大量常年驻扎在边关的士兵又几乎看不到女人,所以他们看到两位王爷身边绝色天香的美女时,全都一副虎豹豺狼两眼放光的模样。
“孔副将,我们快马加鞭到京城王府也需要一天的光景,在塞外的这些时间,恐怕府上已是乱糟糟一片,可是让府中家仆开始收拾了?”
“启禀王爷,已经通知好了,请王爷放心。”
孔海跟在楚容棣身边久了,有时候王爷想什么孔海总是能够提前一步想到,这次不用王爷多说,自然是已经安排妥当。
要走的那一日,碧瑶正扶着白妍姝上马车,楚容棣本是坐在车里的,忽然就冒出一句,“妍姝啊,我命孔副将驻扎在边境看守可好?”
这话听得碧瑶心里咯噔一下,扶着白妍姝的手都有点力不从心了,白妍姝狠狠瞪了一眼楚容棣,这不是给碧瑶心里添堵么!
“王爷何出此言?就算是王爷想做什么怕也不是我一个小小王妃可以做主的吧!”白妍姝说的这是气话,进了马车索性背对着楚容棣而坐。
楚容棣倒是自己迎了过来,强行将白妍姝塞进怀中,上演了一出“马车咚”。
“你可是本王的妃子,你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本王定会看在眼里的,说说吧,可否同意本王的决定?”
白妍姝被楚容棣魁梧的身躯压得喘不过气,小脸憋得通红,“我自然是不同意了,孔副将在你身边,倒是可以保护你,若是将孔副将放在边疆,你身边连个保护的人都没有,妍姝怎能放心?”
“好,既然王妃不允,那本王也就不提此事了。”楚容棣将白妍姝死死嵌入怀中,在马车外收拾的碧瑶听闻两人在车中的对话总算是安了心。
殊不知,这是楚容棣借白妍姝之口特意试探碧瑶那小仆的,日夜听白妍姝在耳边念叨孔副将和碧瑶之间的情谊,今日一探,果然如她所说。碧瑶脸上的惊恐,可不像是装出来的。
“王爷,你要是抱得再紧点,恐怕还没回到京城,我就已经憋死在路上了。”白妍姝几次想要挣脱,自己的力气却是不急王爷的十分之一。
楚霖轩的马车里,木槿却是一改反常的紧张,“霖轩,这次我哥木棉擅自发动战争,给两国带来不小的影响,此次回京你又直接去见你的父王,我……。”
“你不必惊慌,只要那木棉知道错了,我想父王定是能够原谅他的,再说了,你我的这般情谊,还不怕今后楚闽两国交好吗?”
也罢也罢,王爷和公主终究是门当户对的,这阵子白妍姝都不怎么和楚容棣说话了,怕是打扰了他和木槿之间的种种情谊。
一路颠簸,白妍姝愣是在楚容棣怀里睡了一路,她哪儿还像个王妃,倒像是个王爷怀中的孩子,在车上除了吃就是睡,连楚容棣都拿她没辙。
回了京城,楚容棣的马车又是被京中百姓列队欢迎,早已习惯了这种场面的楚容棣对此不足为奇,以前战神的称号多是打了胜仗,但是这次却是敌国首先提出停战,在某种程度上说,意义相对重大。
睡了一路的白妍姝只管被楚容棣抱了去金都苑,白妍姝刚躺下却激动地睡不着了,回娘家似的兴奋。
楚容棣也没有停留太久,换了身衣服,就约了楚霖轩去见父王。
白妍姝和碧瑶里里外外的忙着,也不知道收拾些什么,大概是太久没有回来了,总想四处看看。
那两位王爷以为进宫也只是见父王问候身体这么简单,毕竟一路颠簸,不累是不可能的,不料楚王却对他们说了一个预料之外的事。
越国发来战书,要攻打楚国。楚容棣第一个想到的竟是那娟娘,“敢问父王,越王可有在战书中提及娟娘一事?”
楚霖轩却是觉得头都大了,这方才结束了与闽国一站,百姓才得以平静的生活,怎么这越国又不安分了?
难不成这些邻国都是事先商量好的,打着交战的幌子,挨个欺负楚国么?
“战术中并未提及穆娟,可是出什么事了?”楚王一脸疑惑,看着闷闷不乐的两个王爷,只觉得他们都长大了,开始有事情瞒着自己了。
此次前往边境的整个过程,两兄弟都不敢提起任何有关于穆娟和木槿两人之事,现在楚王的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了,他们不敢让父王受太大的刺激。
虽然越王没说,但是楚容棣隐隐觉得这件事和娟娘脱不了干系。“三哥,你也觉得越王下的战书和穆娟有关?”楚霖轩看得出楚容棣心中所想。
“倘若真是如此,那楚越一战你就无须担心了,交给我来处理吧!”“三哥这是什么话,我们是兄弟,八弟定是会助你左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