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阮姨娘是死了,但阮义还活着呢。”
“你何意?”
“我的意思,父亲你最好别急着撕破脸,以免将来不可收拾。”
“你!”梁国公指着李衡的鼻子,“你究竟替谁说话?”
“父亲,阮氏与你初见面的时候,便会做你爱吃的菜,弹你爱听的曲子,一个青楼女子谈吐不凡,且与你观点不谋而合,你真当是才子佳人一见钟情?倘若父亲你清醒一点,就知道那是个骗局。”李衡淡然地起身,“父亲现在最好的处理方式,是立即进宫向皇后请罪,想办法让圣人看在母亲——长公主殿下的情面上,压下此事秘密处理。至于那位任小娘子……咱们府上欠了很大的人情,也最好别得罪人家。”
李衡说完就出门去了,梁国公气得伸手要抓东西再砸,却发现桌面上一把茶壶两只茶碗都被他给砸了,其中一只还是端给李衡的茶碗,梁国公只好愤愤然地收回手骂了几声:“孽子,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