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丞相的脸那是绿得不能再绿了,眼看着萧凌珩让他身边的暗卫去接璃儿。
“王爷,这是我们家事,你就不要掺和了吧?”
萧凌珩一笑:“丞相这话就不对了,棋安都是做我的人了,那自然和本王有关的。”
时棋安听着这话,虽然他知道并不是那个意思,可他的心仍是一颤,被藏起来的心意有了些复苏的迹象。
“走吧。暗三,将璃儿带走。”萧凌珩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揽过了时棋安的肩膀,带着人走向了王府。
时丞相看着却是不敢再说一句话,短短时间内舆论的风向极速倒转,没有人再议论时棋安是不是野种一事,所有人都在讨论着丞相府的所作所为。
“这丞相府可是真的狠心啊,认回来了的人就这么任由主母磋磨,不仅饭都不管饱,而且还动手啊。”
“是啊是啊,也不怕遭报应,还是墨骁王好,惜人之才,这才让那小公子脱离了时府啊。”
“真是造孽啊……”
“就是啊。”
而其中两个主角却是已经走到了王府边上,时棋安盯着两人相握的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喊你都没有反应。”萧凌珩弹了下他的额头说道。
“啊?……啊,没想什么,你刚才……说了什么?”时棋安连忙掩饰自己的情绪道。
“我说,明天就七夕了,去街上逛街不?”见到他这个模样,萧凌珩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再次说道。
“好啊,那就去逛逛吧。”
时棋安也笑了下,终于离开了那个压抑的地方,他应该高兴才对。
第二日,街上都装扮了起来,似乎都在为这晚上的七夕街做准备了。
夜幕微垂时,萧凌珩这才带着时棋安走了出来,但是,不似平时,这时的街上才刚开始热闹。
街上不停吆喝的小贩也比平时的多,“听说晚上还有花灯呢。”萧凌珩转过头向时棋安说道。
“嗯?要去放吗?”时棋安微微眯着眼睛问道。
萧凌珩看着他的这副模样,只是别了别眼睛,“要去便去吧,放给你接吧?”
“好……”时棋安一愣,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一边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一边又怕萧凌珩的态度会让他克制不住情感。
两人便在这街上逛了起来,“糖葫芦吃吗?”
萧凌珩伸手从小贩的木棒上抽出了一根糖葫芦向着时棋安问道。
“……”时棋安微微红了脸,纠结着究竟要不要说,毕竟堂堂男子汉喜食甜食……
看着他的样子,萧凌珩只是笑了笑,不再犹豫地付了钱。
时棋安看着有些口是心非地接过说道:“以后别买这个了,你又不爱吃,只能给了我吃,我……我也不爱吃这个。”
萧凌珩只是莫明地看着他,倒也不说话,直将时棋安看得羞恼地瞪了他一眼。
“别看了!”时棋安恨恨地咬了糖葫芦一口。
而这一切都被后方的一双眼睛看见了,眼中怨毒的神色遮掩不住。
时南烟狠狠掐了下手心,“该死的时棋安,天天就知道缠着王爷……不行。”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她便跟了上去,故意在萧凌珩两人前停了下来,“哎呀,小弟你也出来逛七夕了么?”
时棋安看见她,眉心便是一皱,“与你无关便是。”
时南烟暗自咬牙,这个时棋安,竟然敢不给她面子!真以为她是来找他的么?
想着,她又开口道:“王爷,这七夕的,街上来来往往的都是成双结对的男女,你们这样两位男子……也不太好吧?”
时南烟含蓄地提醒道。
“本王与谁同游与你何干?”萧凌珩看见她也是厌烦得很。
“王爷~不如,让我陪你一起?”说着,时南烟的手便故意伸到了萧凌珩的手上,想要摩挲一下,好勾的男人,心痒痒。
不料,不等她手有什么动作,萧凌珩便“啪——”的一声,打在了她的手上。
将她的手拍的通红一片,萧凌珩却是嫌恶得擦了擦手,“说话便说话,动什么手?”
“时丞相是没教过时小姐何为羞耻何为礼义廉耻么?大街上对我一个大男人拉拉扯扯的,这便是时府的教养?”
萧凌珩毫不客气得说道,声音也吸引了不少人看了过来,时南烟羞愤欲死地捂住了脸。
跑远时还不忘大喊一声:“时棋安!”
一旁看戏的时棋安一脸无辜,这又关他何事?
时南烟跑远后这才放下了遮挡脸的手,她的脸上一片怨毒:“时棋安!”
这个该死的野种,竟然在一旁看她出丑!等她成了王府的女主人,看她怎么教训他!
至此,时南烟都不肯放弃嫁给萧凌珩的想法。
——
“什么,你说时棋安今天和萧王爷一起出去逛七夕街了?”楼梦华有些震惊地问道。
时南申却是冷哼一声:“我早就觉得这两个人关系不一般了,呵呵。”
“你可别胡说,王爷才不是这样的人!最多,也是时棋安故意在勾引王爷的!”时南烟大声地反驳道。
闻言,时南申撇了撇嘴,却也不再多言什么。
“烟儿说得不错。”时丞相也是和时南烟一样的想法。
“不过,王爷现在应该是挺看重时棋安的,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利用他……”
说着,他便凑进了众人低语道,话毕,时南烟一脸欣喜。
“爹,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还能骗你不成?”时丞相眼睛一瞪。
见此,时南烟连忙抱着他的手臂撒娇道:“爹爹~你明明知道女儿不是这个意思的!”
“就你会撒娇。”楼梦华也是指尖轻点时南烟的额头,见她一副小女儿作态说道。
“都多大人了,还向你爹爹撒娇羞不羞?”
时南烟却是娇嗔道:“女儿再大,也是爹爹的女儿呀!”
时丞相也忍不住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
这边一派父女情深的模样,像是一切都已经胜券在握了。
——
萧凌珩起床时,便没有见到时棋安,他问了暗三,暗三也只是早上就没有见到时棋安。
萧凌珩心下疑惑,他可不是那种会让人担心的样子,不过却也没说什么了。
一直到了午时,时棋安都不曾回来,萧凌珩皱着眉想着他会去了哪里。
不过却接到暗三的消息,“主子,有人说在东街见到过时小公子。”
“备车。”听见消息,萧凌珩便大步走出了大厅,留下暗三挠了挠头,不明白王爷今天怎么这么着急,活像是要去见小媳妇一般。
暗三赶着车到了东街,便对马车内的萧凌珩说道:“主子,到了。”
萧凌珩下了车,“他去过哪里?”
暗三想了想说道:“好像是这条街的最后一间,是在楼上一个喝茶的雅座里。”
萧凌珩皱着眉走去,进了门,小二见萧凌珩进来,愣了一下,便反应了过来:“王爷,是来找人的么?就在楼上左手最里边的雅间等您呢。”
话落,萧凌珩已经迈开步子朝着楼上走了过去。
到了那间雅间,他推开了门,走了进去,暗三就守在了门外。
雅间里烟雾缭绕,一个屏风立在中间。
“你在搞什么?怎么一声不吭就走了?”萧凌珩的口气里带上你他自己都不自知的担忧。
屏风内的时南烟听着简直咬碎了一口银牙,该死的时棋安,在王爷心里的份量可真不轻!
没事,只要过了今日,呵呵。想到自己一会便要做的事情,时南烟想想都兴奋。
萧凌珩见还没有人回话,他皱着眉走进了屏风:“时棋安,你……时南烟?”
时南烟一脸含羞带怯地看着他:“王爷~”
“怎么是你?是你故意设计我来这里的吧?”不过一瞬间,萧凌珩便猜到了今天的各种凑巧,恐怕可不是凑巧。
时南烟听了不紧不慌,倒是站起了身来,“王爷~坐下来聊聊嘛。”
说着,她又伸手想去抓萧凌珩的手,又一次被拍开了,白皙的手背一片通红。
时南烟却忍着道:“王爷,别冲动啊,烟儿对你早已爱慕已久,相信王爷对我……也不是没有感觉的吧?”
萧凌珩冷冷一笑,“对你有感觉?有啊,让我想吐。”
时南烟被这话气得脸都扭曲了一瞬,不过又得意一笑,“王爷,话可别说这么早,你看看,自己身上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萧凌珩听她这话,才感觉到自己身上一股燥热的感觉,所有的冲动都向着某一处冲去。
时南烟见他面色难看,轻笑着走了过来:“王爷,别勉强自己了,你要是想……烟儿可以现在就成为你的人……”
说着,她还解开了自己的领口,萧凌珩见此脸都绿了,忍不住伸出手一个手刀劈在了她的脖子上。
时南烟“啪——”地一声便倒在了地上,萧凌珩阴沉着脸走出了雅间。
暗三见他出来,连忙问道:“怎么样?主子?还没找到吗?”
萧凌珩剜了他一眼,“这里面的人根本就不是时棋安!是时南烟!”
暗三也是一惊,“时南烟?”
萧凌珩冷冷一笑道:“时南烟出门不可能没有侍卫在身边的,你去把他侍卫打晕了丢到这个雅间来,把门锁上!”
暗三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萧凌珩会有这个命令,但是还是依言去做了。
萧凌珩匆匆回到了马车上,不一会儿暗三便回来了,“主子,接下来去哪?”
萧凌珩闭着眼缓解着身上的不适,“……回府,你继续派人去找时棋安。”
“是。”
回到了王府后,萧凌珩便冲冲去泡了冷水澡,在冰凉的水里坐了小半个时辰他身上的异样才渐渐褪下。
萧凌珩略为有些疲倦得睁开了眼睛,上岸穿上了衣服,外面暗三大声地说道“主子,时小公子已经找到了,就在他房间里。”
萧凌珩低低得应了一声,强撑着疲倦地走了过去。
而另一边的雅间,内容可就劲爆多了。
被打晕的侍卫被丢到房间内后也同样吸入了很多的c…q药物,他还是被人压醒的。
时南烟比他吸入的还多,完全是神志不清的状态,但是身体的焦渴让她凭着本能地压在了那个侍卫身上。
感觉他的身体好像就是一块冰一样解渴,她胡乱地亲着,手也没有知觉地撕扯起侍卫的衣服来。
“嗯……渴……好渴,我要喝水……”
“王爷~人家要喝水啊~啊……”
那个侍卫也是半清醒着只知道自己身体像是要爆炸了一般,极需要一个女人来缓解,嘶吼着将时南烟的衣服撕了个碎。
随后两人便……酱酱酿酿了起来。
到最后时南烟已经是嗓子都已经哑到说不出话来了。
倒不是说这侍卫体力有多好,而是时家为了保证事情万无一失,找的药太猛了,这一次下去,这侍卫起码得虚个大半个月的。
那侍卫却是在精疲力尽之后清醒了过来,当他看到自己身下,压的是谁了之后,嘴巴都哆嗦了一下。
哆哆嗦嗦地站起了身来,还能看见这地上一片狼藉,还不等他想出什么办法来,时家人已经急匆匆地赶了过来了。
在他们看来,这事,必是万无一失的了!
结果,谁知一推门便看到浑身狼藉的时南烟,和一旁几乎衣不蔽体的侍卫。
楼梦华脸上原本的笑意直接凝固在了上面,她双手拦住了接下来要进来演戏的几人,怒吼道:“都不准给我进来!”
说着,便将所有人都关在了门外,她面色铁青地那人高马大的侍卫也推出了门。
看着晕过去了的时南烟,她突然哇——地大哭了起来,“我可怜的女儿啊!天杀的啊!这是谁干的好事啊!”
而一边被赶了出去的侍卫,几乎浑身浑身光光地与外面的时家众人对上了。
时丞相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