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枭夜亲手杀了飞扬跋扈的张将军……带着秦家所剩不多的财产和婉娘回了山寨。这场争斗,土匪帮大伤元气,死伤过半。
一怒为红颜!
山寨上,一边白番挽帐纸钱飞,一边红灯喜字鼓乐飘
婉娘亲自敬酒,给寨里活着回来的每一位兄弟敬酒,自己也喝的大醉……这样喝酒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她醉的痛快,醉的豪爽,也醉的痛苦……一切都为了麻醉自己,放弃自己的身份和面子,做山大王的女人。
入夜,程枭夜疯狂的要了她……
天明,程枭夜酒醒了,人也清醒多了,看看身边羸弱的女人,再看看床上那些血迹……惊问:“你是处女?”
婉娘含泪点头,羞涩不堪。
“为什么不早说?爷爷这辈子还没上过处女……终于娶了个处女,还没细看看处女啥样,就给破了……可惜可惜!!”程枭夜后悔直拍大腿。转而又疑惑“你早已是秦家的媳妇,怎么还是个处女?你男人怎么没碰过你吗?”
婉娘垂泪:“嫁得夫婿是个大烟鬼,浑身是病,根本就没碰过我……”
程枭夜搂过婉娘怜惜的说:“以后,我要好好疼爱你,让你做个幸福无比的女人……”
婉娘从此成了压寨夫人,经常扮成歌女舞姬,出没在长江流域的大小湖泊,客船,画舫,看到谁有钱,有买卖可做,就通风报信……
这回遇上云遮月……第一次输在一个小丫头手里,输的心服口服。
听了婉娘的身世,云遮月叹息不已。
“妹妹可不可以教我用毒药啊?”婉娘很想学学云遮月的本领。
“姐姐,哈哈哈,我哪里会用毒哦,那是骗你的,针上真的没毒,就是我随身带的缝衣针啊……”云遮月怕她不信,拿出针在自己小手指上扎了一下,一滴红红的圆圆的小血珠冒了出来。
“妹妹,我是信你的,何必伤自己……”婉娘见云遮月是个爽朗热情的女孩子,而且所说都不象假话。
“姐姐,山上好玩吗?”云遮月新奇的问,对什么都感兴趣。
婉娘叹了口气,“自从和那混蛋张将军打完仗,死伤过半,那张的余党旧部又缴了一回山……现在很不景气,”
“姐姐打算今后怎么办?”云遮月说,“和我们一起去天津吧。”
“我还能怎么办?我已经是程枭夜的人了,就要生死不渝。他算是条汉子,对我,对手下兄弟都很好,,我相信有一天,我们会好起来的……”宛娘说着,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期盼和隐约的幸福。
云遮月点点头:“这样也好,姐姐有人疼,也是一大幸运了,姐姐,姐夫是不是就你一个女人啊?”她好奇的问。
“呵呵,当然啦,只有我这样的女人才会愿意嫁给土匪,不过也好,他对我是一心的,百般疼爱,总比和那个大烟鬼好……”婉娘想起这些,觉得自己也算个幸福的女人了。
云遮月羡慕地说:“我将来要是也找个一心只爱我一个人的丈夫就好了,唉,看来是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