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携美来袭
俊澄2015-10-25 01:517,037

  直觉告诉我,这几个女人咱都惹不起。他们之间的合纵连横还是不要参与的好,不管之前约定的以谁为攻击对象,最后受苦的肯定少不了我。

  今天已经有太多的疑问,是有必要梳理一下了。不管柳韵诗的目的是什么,总之到目前为止她并没有害我之心,所以我决定放弃之前的诱人想法,先找她们好好谈谈再说。“她”感应到我的想法,并没有提出反对意见,而是轻轻叹了口气:“哎,澄哥哥,你就是太心软了,不过这样的你反而让人家更喜欢。”

  “怎么样?我家的老漫画看出新花样没有啊?”,站在书房门口,向屋里的兄弟俩调侃道。

  迎接我的是他们整齐划一的中指……

  “你们不想听我解释?”,我真是非常惊讶他们那巨大的好奇心怎么说没有就没有了。

  “嘁,看你样子除了那个以前听你提过的初恋情人,剩下的状况可能你自己都还没有搞明白,解释个屁啊!”黎正不屑地鄙视着我,但是很不幸,他说中了。

  “景依然确实漂亮!”黎旭吭哧半天,冒出了这句话。

  “不错。以前我们还以为你小子只是初恋时的暗恋失意,造成了你的念念不忘,现在看来,你还是有一定水准的。”黎正忿忿地说道。

  看得出他们并不是没有了好奇心,而是作为熟悉的好朋友看出了一些端倪,故意岔开可能会另我尴尬的话题罢了。心里不由浮起淡淡地自豪,人生得友如此,足矣。

  这边在感慨人生,却见黎旭向黎正摊开手道:“愿赌服输,给钱!”

  “什么嘛,你还不是不人啊,自己兄弟的钱也要!”黎正红着脸叫道。

  却听黎旭接着道:“赌桌无父子,快点给钱。”

  黎正带着杀人的眼神瞪着我,对,是瞪着我。极不情愿地将一张红脸伟人钞递给了他哥。

  我正摸不找边际时,黎旭阴测测地笑道:“你也输得不冤枉,澄男就这脾气,哎心太软啊,哈哈哈”。

  “不冤枉才怪!明明知道柳韵诗背着他还和别人玩亲亲来着,他居然还带她回家,我日!”黎正一激动,还是喊出了让我极其尴尬的话,虽然他哥之前为了想提醒他,险些将那双金鱼眼眨爆了……

  “呃,那个我看我还是先去看看客人,不好怠慢了人家。你们自便,自便。”我逃似地跑出了房间。看来需要安慰的不是他俩,而是我。

  身后传来黎正飘渺的声音:“对对,Goahead!”

  “靠,GoAHead!(去你个头!)”,我不禁在心里骂道,哎!能怪谁呢,还是怪自己呗。

  客厅里已经不见一个人,只好直奔卧室。咳咳,没有别的意思。

  入眼处,卧室里或站、或坐、或依墙而偎着三个难分伯仲却各善其长的绝色美女。

  对,我没有眼花,确实是三个。“她”此时又幻化出了之前见过的形态,正妩媚地看着我。

  三个人都没有说话,春兰秋菊夏荷冬梅。就像百花园里盛放的娇娆。静静地,眼波流转间,让人魂为之夺。

  心里突然有个邪恶的想法。假设这是古代,如果说我和依然认识在前,算是大老婆的话,那“她”就成了名副其实的小妾了。谁家的小老婆在正室面前这么嚣张的啊?

  细看之下我才发现,虽然“她”看着我在笑着,眼神却不是专注的,起码有一半精力投放在了一旁的景依然身上。哈哈,不禁为我的小发现变得心情舒畅起来。这一出戏还真是唱得惟妙惟肖。

  对于“她”的再次粉墨登场,以及景依然与柳韵诗的处变不惊,我已经完全免疫了。向她们挤出一丝笑容后,直奔主题道:“依然、诗诗,不管你们谁来说,我只想知道真相。不能说的、不愿意说的都可以不说,但是请答应我,告诉我的都是真的”。

  也许是我的低姿态,也许是出于对我这个当事人却非知情人的同情,柳韵诗和景依然看向我的眼神都不由自主地带起了一丝不忍,让她们看起来更加楚楚动人。呃,跑题了。

  “我来说吧”,柳韵诗看了一眼景依然,接着道:“既然要说,还是由我这个负面角色来讲吧”。

  景依然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不过我却捕捉到她一闪而逝的轻松,看来对于这件事情,她还是很在意我对她的看法的。

  “我和欧阳雪洲真的只是普通朋友”,柳韵诗的话,居然是从这样一个地方开始:“我知道你的心结,但是我的初吻,真的是给了你,俊澄。”

  要一个女孩当着另一个女孩向自己喜欢而对方也喜欢的男孩表达心声,这需要多大的勇气和多深的爱意?反正我自问自己没有这个魄力。所以我毫不怀疑她说的话,心里还泛起了一点敬意。

  “不过我也确实和欧阳雪洲接过吻”,看着我渐变的表情,她平静地徐徐说道:“但那不一样。那天是我生日,本来他说要我闭上眼睛送我一个礼物的。出于很久以前就认识的信任,我刚闭上眼睛,谁知他就突然抱着我……你和他交过手,知道他的力气有多大的。由于事发突然,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吻上了。”

  原来是这样,我在心里安慰自己,同时也在奇怪,初时的惊讶过后,难道她不知道反击吗?蛮力大怎么了,是男人都有弱点的。

  柳韵诗偷偷地看了我一眼,确定我没有为此生气,接着说道:“后来,他想,想……像你之前在楼下那样吻我,我实在很愤怒了,就,就给了他那里一个膝撞,就这样了……”

  看来欧阳雪洲只是沾到了她的唇,再想更进一步时,等等!膝撞……哈哈,难怪之前有段时间没有碰到欧阳雪洲来找麻烦,原来是被她修理了。想到这里,虽然现在对欧阳雪洲已经不像以前那么讨厌,心里还是不禁偷着在乐。

  心情好,所以说话也大气。要说不介意他们之间的事情,那是自欺欺人。但现在既知只是误会,那就没有必要再做纠缠。我道貌岸然地向柳韵诗道:“不要紧,不是说清楚了吗。既然是误会,我不会放心上的。”

  本以为她听了我的话会开心地跑过来,呃,忘了景依然在旁边了。那至少是像书上写的,对着我甜甜一笑吧?可却发现柳韵诗正在蹂躏她的衣角,还不时地偷偷瞟我一眼。

  小说看多了的我,不由心里一沉。一般这个时候,她总会趁热打铁,再说些打击主角的事情的。

  果然,只听她断断续续地道:“那个,俊澄。其实,其实还有一件事情我骗了你”。

  我此刻脸上的表情肯定很抽象,脑海里响起景依然略带黠促的声音:“哼哼,忘形了吧,也不看看之前她是怎么对你的,大情圣!”

  转头看去,景依然还是我刚进门时那副天真烂漫的表情,真是佩服女人们啊。怪不得以前老妈对我说:“儿啦,遇到漂亮MM不要脑袋发晕啊,一般她们整人的时候,都是带着天使般的笑容的啊!”

  柳韵诗可不管我此刻得到感受,直直地递过来一张卡片。我条件反射地接过,眼光在上面扫过:右上角是张略显稚嫩的美女大头照,接下来是几行汉字。

  姓名:纳兰若诗住址:XXX身份证号码:XXX原来是一张身份证。

  纳兰若诗?好名字,很好听。配右边的漂亮大头贴正好,这是我第一时间的想法。

  纳兰,少数名族的名字,一般是满族吧?我想。

  随手还给她,奇怪地问道:“这就是你说的那件事情?”

  “你不怨我?”她瞪大了眼睛盯着我问道。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又是和欧阳雪洲有关的事情呢。男人基本上还是很大度的,除了感情。

  “你有难处不是吗?换个名字执行任务实属正常,我为什么要怪你?”咱这是实话实说。

  “你真好!”摸着脸上突如其来的艳福,不禁感慨,女生的心事你别猜,别猜别猜……

  美好的场景却总是有不和谐的声音,脑海里争先恐后地响起她们的声音道:“澄哥哥,有没有那么夸张啊,还在摸那边脸……哼!”

  “就是,看他那糗样!若诗能有依然好听吗?”这次景依然居然头一次站在了“她”的一方。

  心情好,也不用理会她们的娇嗔。但心情好不代表可忽略潜在的危险。英雄难过美人关,要么是英雄身边只有一个美女,要么是英雄审美观大异常人而已。

  “那个,若诗,我们的问题说清楚了,还是快说说另外的那些事吧。”我还是放不下家人朋友的安危。

  “我明白”,她善解人意地一笑,接着皱起了可爱的眉头道:“可是,从什么地方说起呢?”

  “要不,我来问吧”,我替她解围道:“能说的你就回答,不能说的,你就保持缄默。”

  “好吧,我尽量都回答你”,柳韵诗,不,现在是纳兰若诗认真地说道。

  接下来我们将谈论的不是国家机密就是在学术界可以引起轰动的话题。我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慎重地问出了第一个问题:“我们可以坐下说吗?我腿站酸了,呵呵”。

  三女差点直接晕倒……

  想了半天,还是决定先从不太紧要的问题入手,我看着纳兰若诗道:“若诗,你手上那个磁场干扰器,是什么东西啊?”

  纳兰若诗显然也明白我的用意,认真地解释道:“在这个世界,已知的很多能量都可以形成磁场,说白了就是电磁场。生物磁场也不例外,因为在生物电的存在,严格地讲应该叫生物电磁场。这个磁场干扰器,本身就是一个仿生物电磁场。利用这个磁场,来干扰它周围的生物电磁场,使之变得紊乱,不可控。”

  “等等,你是说它会干扰我们本身的磁场?”我打断她问道。

  “对啊,有什么特别的?”纳兰若诗奇怪地看着我。

  “那你之前对依然使用的时候,我就在她身边怎么没有感觉啊?”我问出了自以为关键的问题,不禁有些得意。

  谁知,马上就遭到了嘲笑,而且还不止纳兰若诗,连本来应该站在我这边的景依然也跟着起哄。

  “那个,俊澄,这个磁场干扰器是有很强的指向性的,就是说,目标是很明确的,不会混淆。”纳兰若诗轻笑着解释道。

  “澄哥哥,你想达到对它的干扰有感觉的程度,还需要努力锻炼啊,呵呵”,景依然指着我捂着嘴笑个不停,好像我说了一件很可笑的事情。

  好吧,现在我算是明白了。感情咱太弱了,连被干扰了都毫无感觉。不过我也不是这么好欺负的,见她们笑个不停,反击道:“若诗,你之前不是说它是防御性的吗,既然是防御性,那何来指向性而言呢?有了指向性,那你周围不是有很区域处于防御空白区吗?”

  我的问题换来了景依然赞赏的眼神,她止住笑声,在我以为将得到表扬时来了句:“澄哥哥,现在你明白之前在客厅是错怪我了吧?纳兰若诗那时确实是在攻击人家喔。”

  我不由尴尬地眨了眨眼睛,当然陪我一起丢人的还有纳兰若诗。之前她还信誓旦旦地说这个东西不具备攻击性。

  “依然,能给我说说思感能吗?”不想气氛被破坏,我连忙岔开话题。

  “好啊”,景依然娇俏地白了我一眼,存心卖弄道:“思感,其实就是思维的延伸。思维借着脑电波运转,但是归根到底,提供能源的还是生物电。思维的强度在以前没有衡量标准,快慢确是一定的,那就是光速。”不等我插言,她接着道:“思维的速度每个人都相同,但是为什么有些人想同一个问题快,有些人慢呢?这要分清楚,不然很容易进入误区。打个比方吧,就像一台电脑,硬盘里有你需要的资料,那你要处理需要借鉴到这些资料内容的的事情时,只需要搜索引用就可以了。而同样一台电脑,硬盘里面没有这样的资料,那你处理上述问题就得先从其他途径找到资料,再处理,当然比前者慢了。这里的硬盘里的资料,就相当于我们人类的记忆,硬盘相当于大脑存储。同一个问题,各人的反应时间不同,是因为个人的记忆不用,经验不对等所致。”

  “那如果同一个问题,二个人都没有处理过类似问题的经验和记忆,为什么也会体现出时间上的差距呢?”我还是不死心地问道。

  “对,是有这个问题”,景依然肯定了我的想法,接着道:“但那取决于个人的脑开发程度不同,并不代表思维的速度不同。还有,澄哥哥,之前我已经告诉过你,思维是闭合在现实的回路里的,而思感确是不受回路限制的。思感所及的距离,只取决于发出思感的生物的生物磁场强度,或者说是生物电强度。”

  我注意到她这次不再只局限于人类,而是用了生物这个范畴。心里浮想起了古代传记里那些通灵的异兽的故事,看来不一定都是前人杜撰出来的。

  “我想也是。”感受到我的想法,“她”也跃跃欲试地表达出了自己的见解。

  “当生物体的磁场足够强大,强大到能在体外空间虚拟思维回路时,思维就可以借由这样的方式外放,并获得解放,从而达到除了本位思考以外的探知目的。”景依然生涩的话将正在出神的我们拉回了现实。

  “依然,能不能讲的通俗一点?”我不禁有点气愤,妄我还是学生物的,听着她的话,却发现完全不能理解。

  “思维外放出生物体后,就叫思感。你也可以叫它思维,只是为了区别本位的思维,我们在名称上有所区别而已”,她耐心地讲解着:“而在本位以内,或者说在体内工作的思维,虽然和体外的思感保持着联系,但却不会受思感的干扰,导致影响思维的运转。就像纳兰若诗害怕我外放的思感攻击她,而我却不担心同一时间会减弱自己的思维能力”。言毕,还不忘白了纳兰若诗一眼以示不满。

  “那是不是脑开发程度越高,生物磁场越强,思感能就越强呢?”我兴奋地问道。

  “当然,这是完全成正比的,不过却不是任何人都有机会做到的。一般脑开发程度越高,生物磁场反而越弱。至今还没有找到原因,我想可能就像一个额定功率的发电厂,大脑和生物磁场都是用电大户,随你增加哪户的功率,因为额定功率不变,所以只会降低另一户的功率。”纳兰若诗适时补充道。

  “那外放在体外的思维,或者说思感能,都是以光速在运行了?”我好奇地问道。

  “当然。”景依然不解地看着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会问这么个白痴的问题。

  “那依然你一再强调的回路,就算外放后的思维也说运行在虚拟回路里,那我可不可以这样理解”我兴奋地接着道:“回路的两端永远是闭合的,不管是在体内还是外放在体外。”

  看着景依然微微合拢的眉头,我补充道:“我是说,在外放的时候,回路的一端仍在体内,而另一端是在虚拟回路里一直闭合着的,直到达到感知的生物体的磁场时,才将这一端融合了进去,这时回路的另一端就在被感知的生物体内了。对吧?”我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兴奋地搓着手,声音都有点走形。

  “理论上来讲是这样的,之前我并没有认真想过。”景依然认真地回答道。

  “肯定是这样!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你能知道别人的心思,因为你们根本处在同一闭合思维回路里,想不知道都难呐!”纳兰若诗抢过了我的台词,几乎是用泼妇的分贝吼了出来。

  “而磁场干扰器的真正作用就是切断外放的虚拟回路,达到保护使用者思维不被探知的目的。”我缓缓地补充道。

  景依然显然之前并没有系统地想过这个问题,这时听了我们的分析,不禁微微颔首,十分认同。

  这个问题的结论一旦得出,现场反而陷入了一个很奇怪的缄默氛围。在场众人心里都想着各自的事情。于公于私我都不喜欢这样继续,而且太多的学术问题,虽然会让我在最短时间里掌握必要的知识,但却是很容易让人消耗精力的,所以我准备换个话题:“若诗,你和欧阳雪洲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纳兰若诗闻言脸色一变,以为我还在怀疑她。我赶紧解释道:“不要误会,我指的是你们的任务,之前听你说过,你们好像属于不同的部门?”

  “嘘”,纳兰若诗徐徐吐出一口气:“吓死人了,还以为你仍旧不肯相信人家呢。”她白了我一眼,缓缓道:“欧阳雪洲是军人,属于西南军区的某个部门,不过究竟是什么部门我也不是太清楚。”她可爱地吐了吐舌头。

  显然这并不是一个很有心计的女孩,我想她来执行这个任务的动机都很有可能都会让我们大吃一惊。

  “那你是什么部门呢?”我终于问出了一直想问的问题。

  “我……”她欲言又止,看着我,眼神一凝做出了决定道:“我爸爸是政府的特殊部门的,就是搞些超时代的科学研究的部门。”见我们没有表示,她咬了咬嘴唇,接着道:“这次本来我是要上首都的大学的,但是因为爸爸跟我说,他们在西南区会有一个大型试验要进行,我是吵着闹着才跟来的。”

  “那你,你爸爸就这样让你加入了?这不可能啊。不管是小说还是真实的世界里,这种部门对职员的家属都是保密的吧?”我兀自不信地问道。

  “对,是像你说的那样。不过,有一点区别,毕竟这不是小说世界。听我爸爸说,我爷爷当年就已经进入这个部门了,并且……家属里每一代都必须有人加入。我爸爸说过他是家里老大,义无反顾。而我,我是独子,所以……”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啪”我的拳头重重地砸在地板上,这是什么规定啊!简直是无视人权。这是脑海里传来“她”的声音道:“澄哥哥,如果换了你是上位者,你也许就会觉得这样的规定还算宽容了。”

  品味着“她”的话,我不禁代入地想了一下,好像确实是这样。国家机器总会将最优秀的人才掌握在手中,这既是对国家负责,也是对社会负责。何况,每一代只选一人加入,说起来也确实是很宽容的了。

  手上传来阵阵滑腻,是纳兰若诗正在轻轻地为我揉着刚才击地的那只手。人在不经意间地行为最能反映心声。无疑我刚才的随性而为,加深了她的芳心默许。她湿湿地眼神里写满了感动。我想如果不是依然在旁,也许已经纵体入我怀了吧?

  在我无限享受这一刻的温馨时,脑海里却传来了景依然急迫的声音:“快离开她!”

  不至于吧,连我和若诗的拥吻都见惯不怪的依然会为了这点浪漫动怒?

  手上大力传来,确实依然飞起一脚踹向了纳兰若诗牵着我的手腕。这一脚要是踹实了,后果不堪设想啊!握赶紧拉着纳兰若诗向旁一闪。

  不禁对景依然怒目而而视。可马上我就被眼前的事情吸引了注意力。

  只见纳兰若诗手腕上的那个一直没有动静的磁场干扰器正剧烈的抖动起来,周围的空气仿佛正被吸干了似的,让人突然变得呼吸困难起来。

  我游目四顾,发现景依然仍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时间就像停止在这一刻。但我却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了慌乱。以往她总是一副高高在上充满优越感的存在。那是从未出现在这个新人类眼里的惊慌。

  当我再想转头看看纳兰若诗时,才发现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现在我除了能正常思考,身体虽然还有感知,但行动已经完全不受控制。我这才理解刚才景依然眼神里想表达的意思。而且惊奇地发现自从进房间开始,景依然时不时在脑海里传递的话语此刻一直保持着沉默。难道……

  看来她和我之间建立的回路已经阻断了。

  “澄哥哥,我好难受……”声如蚊呐,我分辨了半天才听出是“她”的声音。

  废话,现在谁不难受啊!我心里正在骂娘。

  猛地感到被纳兰若诗拉着的手上一片温润传来,直觉告诉我,那是纳兰若诗的眼泪。此刻我已不用去看,事情的发展出乎我的预料,但无非两种可能。

  要么是我们全都被纳兰若诗的演技所骗,着了她的道;要么就是纳兰若诗也是被人利用的受害者,和我们一起受难而已。

  但不管是哪个选项,都不是大爷我想要的啊!这是我想到的最后一件事情,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直到……

继续阅读:卷二 吕氏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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