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宝藏
老虎二子2015-10-25 02:443,040

  第九十九章宝藏

  我也并非骨子里如此恶霸,属于即兴创作,否则,浑身刚性的婉儿也不会如此甘愿被我奴役。与外界隔绝的小世界里的男欢女爱,无非就是打情骂俏的另类表现,而且,我自然而然的一些行为,常常把婉儿感动的不得了,因此自觉投怀送抱。没有SM的情景剧。

  比如,婉儿每晚泡脚的时候,我会施展21世纪才有的足疗法为她捏脚舒展筋骨;再比如,我会在她洗头的时候,把21世纪发廊妹那一套,力度温和的给婉儿敲捏一番;再加上我超人的吻功(此功唯21世纪人开发专享,旧社会之前的人们尚不知舌头还具品味之外的性能),这种被现代男女演绎出来的绝对隐私享乐,于那个大时代的女性,甭管是城里大户的大家闺秀,还是乡里人家的小家碧玉,哪有这等享受?魂飞天外了。

  享受而不*靡,这是一种境界。

  腊月二十八那天清晨,我跟婉儿说,咱们出去转转吧,看能不能逮几只山鸡回来熬汤。家里不缺肉,但年夜饭桌上,要是能有美味的野鸡汤,岂不乐哉?于是反锁了院门,带着虎子,踩着厚厚的积雪,我们往更高的山上走去。

  走了小半晌,我在一片笔直笔直的桦树林里撒尿,一转头,居然看见一抹绿色醒目入眼,走过去,蹲下身子细看,叶片不大,长的也较矮,叶片周围的积雪围着它形成一圈融水,能看见下面的黑土。

  “别动,这是棒槌!”婉儿在后面惊呼,我吓了一跳,一屁股坐在雪地上。

  “这就是人参?”棒槌既是人参,这一点常识我还是有的。我拍拍屁股起来,有点汗颜。婉儿也不说话,顺手解开扎头发的红丝带,然后顺着绿叶清扫到几十公分外的雪地,再然后,便用短剑犁开坚硬的土壤,在一根湛湛露出头的须子上,系上红丝带,这才大刀阔斧的开挖下去。

  一颗胖胖的,长相类似白萝卜,却带着长长短短须子的人参,鲜活的出现在婉儿的手掌里。

  “我的老天爷,真是人参啊。”我接过来欣赏,左看看右看看,问:“野参太值钱了,这有多少年参龄了,一百年该有吧?”

  婉儿摇头,看着我身后,小声“嘘”了一声,一手拍拍虎子,一手拉着我蹲下来。

  我紧张的往后看,白茫茫的雪原,一片寂静。

  “有人来过这里——瞧那儿!”

  顺着婉儿的指向,果然看见桦树林边缘,有一个类似路标的布条在轻微飘动。这种路标,是山里人为了防止迷路做的记号,我大致知道一点,至于如何从路标判别走向,却是一窍不通。而且,大雪封山快两个月了,谁会来这野兽出没的野山?

  虎子有能耐,婉儿叫虎子闻闻布条,拍拍它脑门,这黑狗一点没犹豫,在雪地里一跃一跃的向一个婉儿都始料不及的方向跑去。

  这是一个及其隐蔽的山洞,说及其隐蔽丝毫不夸张,不走近它,无论你从哪个角度,都无法看到它的入口。我们以为虎子无路可循了,一抬头,洞口赫然出现的脸前。

  这个山洞的出现,本来就充满一股子神秘,待我们反复试探,确信里面空无一人后,小心翼翼走进去,我才惊觉,我们进入的是阿里巴巴四十大盗的藏宝地了。

  金碧辉煌。

  婉儿郁结难受,肯定的跟我说,这就是她和两个师哥要劫的那批宝藏。她之所以如此肯定,是因为其中一件古瓷瓶旁边,她看见了师哥的长剑。

  我数数洞里的宝藏,这么大的数量和分量,只说其中沉重的金条金锭和元宝,我和婉儿就是搬运一个月不歇手,也搬不走其五分之一,还有那些显然出自皇室娇贵的瓷器玉佩玩物,稍一不慎,就可能成为千古罪人。我跟婉儿说,一时半会搬不走,咱们能不能想办法把山洞偷天换月藏起来,让那些大盗或者官匪找不到这里。

  婉儿听出我的意思,从伤感中回过神来,想了想,说:“把路标改了,指到远处去,想找也找不到了。”

  摆完迷魂阵,天已经黑透了,天上又开始没完没了的下起鹅毛般的大雪。我们不担心迷路,有识路的虎子,也不担心留下脚印痕迹被人发现,我们身后的脚印,十步开外即被铺天盖地的厚雪覆盖,毫无踪迹可辨。

  没有逮到山鸡,却意外的采摘了一支胖人参,而且,还天上掉馅饼,无意间发现了阿里巴巴的宝藏,而且还被我们偷天换月据为己有。回到茅屋时近夜半,我忙着开伙做饭,逗婉儿说,想不到吧,咱俩这对野夫妻,此后也是富婆富翁富一代了,富可敌国。看婉儿似乎还在难过师哥的不幸,我劝解道:“一把剑说明不了什么,可能就是师哥受伤丢下的,没准哪天师哥就找上门回来了,别瞎难过了。”

  婉儿这才转忧为喜,热上碗蒸肉、豆包,给我烫上一壶酒,喂虎子去了。

  我研究着顺手带回来的金条和玲珑可爱的元宝,金条上刻的有字,凑近灯光仔细看了又看,才模糊看清上面的字有光绪和库银字样。联想到婉儿曾说过,她和师哥当初失手要劫的就是圆明园流出的国宝,左右一对照,我大概约摸,这批宝物是不是来自圆明园或者皇宫不得而知,应该是大盗们想把这批宝贝往某个地方运,路上出现了什么变故,要不就是见财起意想瓜分了,于是藏在山洞里,等开山后分赃起运。

  按照21世纪中国版图划分,浑州的地理位置,恰在黑吉辽三省交汇处,浑州既有关里关外商家俗称的“丝绸之路”的繁荣,也为三省劳力最为集中的地方,跟百十年后人们常说的流动人口一个意思。

  我和婉儿,目前就落脚浑州西厂大街23号,这是我们离开茅屋辗转哈尔滨后选定的落脚处。23号院的建筑,从外形看,是典型的欧式风格,因为年代动荡,又增加了中式的院墙,严格说,属于中欧混血风格。将此院卖给我的俄国老头,附赠了全套家俬和一部老爷车,这让我不禁有点狐疑,是不是价格上着了道,被老毛子涮了?

  我挺喜欢穿长袍小褂,这种服饰穿起来也不麻烦,看着还给人一种四平八稳的稳重感,换掉臃肿的裘皮后,我便以此着装,带着婉儿满大街的转悠。婉儿的长发挽了个很有女人味的发髻,配合着我的穿戴,换了一身长长的旗袍,因我的开发而熟透了的身体,在这裙裾摇曳旗袍的辉映下,格外迷人,谁能想到,大半年前,这妞还是一满山撒野,追着揍我,一身野气的侠女呢。

  旗袍让我想起另一个女人。唉,不堪回首啊。

  我们见天在街上游荡,并非因为人一乍富后就萌生的享乐心态,我得寻一个我熟悉的行业撑起门脸来,坐吃山空的道理,我还是明白的,何况,在这么个叫满洲国的复杂的年代,我若是天天花天酒地,却没有正经行当,那不明摆着叫人起疑吗?

  我庆幸spi没有把我弄到开口之乎者也,写字文言文的远古时期,我国文最弱的两项,便是历史和文言文。真是万幸。

  水月居是浑州最大的酒楼,一城三家,都开在繁华地段,据说在关内也有几十家分号。老板是旗人,三间酒楼的大厨,却是各掌一系,分主川、粤、鲁三菜系。我喜好粤菜,难得在这年月吃上正宗口味,吃的频了,便和大厨混成了酒友。原本我想挖墙脚,把大厨撬到23号,给我当御用厨子,反正23号要雇用不少佣人,高水平的厨子,是我首先要物色的目标。结果,大厨那天喝的有点高,跟我说:“兄……弟,看你是实在人,水月居……撑不了俩月了,要……散,散了我就去……给你当厨子……”

  一问才知道,原来水月居老板的弟弟还是哥哥,不知怎么的跟抗联扯不清了,被满洲皇帝(后来我才知道,所谓的皇帝,竟然就是三岁登基的爱新觉罗•溥仪)列为重要通缉犯,老板胆小怕事,生怕受到牵连毁了满盘生意,有意出手浑州的三家水月居。

  毫无波澜,我立足的第一步算是站稳了。半月后,水月居悄无声息的易主,我成了水月居名副其实的大老板。

  这回我长了心眼,原水月居老板,在袖子里和我捏指头讨价还价的时候,我一个价码坚持了12天,等到他妥协让步,我交了谈好的钱数,看着他眼里愤愤之色,我按捺不住一心窝子的喜悦,回家就把喜悦兑换成实际行动,把婉儿好一通梳理。

  借此东风,闰五月来临的时候,浑州城内的周兴当铺、仪咏绸缎庄、凤乾客栈和浑州最大的酒厂——浑州五家白老酒厂,改弦易辙,成了我麾下的商旅。

  浑州商会会长约我吃饭的时候,奉承我说:“刘老板跺跺脚,浑州城内的地面就得抖三抖。”

  不知真的假的。

  

继续阅读:第100章 商战藤原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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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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