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雪地风情
老虎二子2015-10-25 02:443,000

  第一百零八章雪地风情

  林惠和婉儿,用新棉花给大家缝制了新被褥,每人一床,太阳大的时候晒一晒,闻着喷香,宣腾腾的暖和。林惠睡的火炕,和我们这边的炕共用一个火墙,即便有一边晚上懒得起来加柴,火墙提供的热度,也不至于冻着。我由衷的佩服这种发源于农民的智慧,既能给室内供热,还环保没有污染,绝了!

  天一冷人就懒,这话儿在我身上没有说服力。我对冬天的雪,似乎有着格外的亲切感,那一山的雪树银花,纯净的让人有种窒息的美感,怎么看都看不够。后时代天气预报的时候,我对大雪中雪小雪的感念,仅仅局限于大中小的形容,没有深刻的体会。到了百十年前的东北剑谷,我才明白其真正的含义有多美。

  小雪状如豆蔻,雪轻,因此漫天飞舞,飘落你的脸上即成点点水渍,凉却清冽,毫不刺骨;中雪则如一尘不染的洁白花瓣,从天际深处片片飘落,落地无声,一夜间,便漂白了整个世界,那种纯净,使你不忍踏足上面,生怕玷污那一片你想呵护的干净,晶莹剔透;大雪似絮,却毫无絮那般轻绵飘摇扭捏,有风既斜,或左或右,无风笔直垂落,飘落后便迅速堆积起它的厚重,压弯一挂挂枝条。浓密时,五步之外便是高高挂起的雪幕,这时候,才是真正的雪的世界,无我,无物,天地浑然一体。

  这年的首场降雪,既是大雪,一夜间,世界全白了,雪深至膝,将剑谷与外界隔绝。

  与这场大雪一同来的,还有我生平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与黑瞎子的遭遇。晚饭前,我习惯性的去给院门加顶门杠,院门白天也不敞着,这深山老林里,没什么亲戚可以走动,下雪天,只要不出去打猎,基本上都是紧闭院门,两个院子之间的走动,也是通过木桥来往,因此,晚饭前检查一下顶门杠是否上好,只是每天的例行。

  虎子叫唤的声音很不对劲,前爪往前趴着,嘴里呜呜的低鸣,我心想,它是不是到了饭点,以为我出来给它送食儿来了,但它分明又不是瞅着我发出的声音,正觉得纳闷,便听见院门被谁拍的山响。

  虎子狂吠起来。新院子那边的五只狗也跟着叫起来。

  在院门跟前,我跟黑瞎子隔着一道门打了个照面。我吓了一跳,直立着的黑瞎子也吓了一跳,我们俩都是不自觉的往后跑,我是跑回去取枪,它是下意识的逃跑。但,这家伙就是凭着个大欺负人,跑了两步,又折返回来,又学着人的样子直立起来,还挥着厚掌拍门。

  我们几个人拎着枪出来,野驴顺着院门上的缝隙,冲黑瞎子就是一枪,杠子跟着也来了一枪,黑瞎子被枪声惊着了,加上吃疼不过,笨拙的跑开了。我拉开院门上横杠想出去追,二师哥给拦住了。

  “这会儿别追,天太黑,让它跑吧,明天早上咱们顺着脚印和血迹找,准能找到。”二师哥很有经验,重新关好院门,好像黑瞎子已经是囊中之物,说:“个头不小,熊胆泡酒,熊掌熊肉红烧,够吃一个月了,熊皮可以给林小姐做件皮袄。”

  我的心脏,这会儿还狂跳不止,刚才那个照面太出乎意料了,近的我都能看清楚那家伙嘴里流出来的哈喇子和眼角上的眼屎,要不是隔着厚实的院门,那家伙一掌能把我拍碎了。

  “不行,今晚上我得把电灯点上,这黑瞎子能来串门子,没准老虎豹子也能来呢,亮点省事儿。”我吹了蜡烛,一把拉着灯泡。心里这才稍稍安稳下来。

  “要不,喝点酒压压惊?”林惠鬼鬼的问我。

  “喝点,喝点,你摸摸,这会儿还打鼓呢。”我看出林惠的心思了,这妞就是想看我笑话挤兑我,我也不戳破,拉着她的手让她摸。这妞手黑,手一搭上来,就不为人知的在我的胸大肌上狠狠拧了我一下,我没穿棉衣,这下拧的扎实,疼的我直咧嘴,就是不敢出声。

  “活该!”婉儿瞧见了,坐我旁边吃饭时,小声骂我。我瞅瞅林惠,那妞也正拿眼神偷偷瞄我呢,那一眼的内容,跟潘金莲瞅西门庆差不多,瞧的我心里直打颤,到似是我被人家调戏了般,看来哥们要有桃花运了啊。

  第二天天一亮,我们几个就带着虎子循着熊迹追过去,没一里地便找着黑瞎子了。昨天野驴和杠子那两枪,一枪从黑瞎子耳朵边打了进去,另一枪也是要命的一枪,打到心窝子上了,我们找到这家伙的时候,早死的硬硬的了。

  “熊瞎子不是冬眠吗?怎么跑出来了?”看着二师哥手脚麻利的给黑熊剥皮、开膛、摘取熊胆,我不解的问。

  “知道你没喝过熊胆酒,这不人家主动找你来了嘛。”二师哥一手血腥的持刀,手不停,嘴不停,边说边干。

  “这么大一张皮子,做个皮大衣都够。”我闻着血腥味恶心,说完就出去了。

  那天活该出事。那次亲手屠宰两个黄皮子后,我便烙下了后遗症,见到这样的场面就犯晕,二师哥等人在院子里忙着收拾黑瞎子,我看着眼晕,躲回屋里还恶心,便取了枪,穿戴好衣服,出去了。

  出来也没什么具体的目的,就是随心所欲的走走,我一直走到悬桥跟前才止步。悬桥有积雪,厚厚的,绳缆在封山前即被收回,看着毫无保障的独木和下面深邃的崖底,我突然好奇,这崖下面究竟是什么?会不会别有洞天呢?

  心生好奇,便忍不住想去看个究竟,于是折返身,从悬桥的侧后泽路去寻,结果,正与顺着我的脚印找来的林惠不期而遇。林惠穿的不是皮袄,而是一件带碎花图案的红棉袄,头上一顶毛茸茸的皮帽,皮帽是我从望山屯给她买的,戴在她头上,衬得那张小脸尤其明媚好看。我瞅着她那张被冻得还是热的红扑扑的脸蛋儿,那上面又挂着那种让我心虚的似笑非笑,心里不由得就起了歹念。

  “瞧这小脸冻的。”我搓搓手掌,搓热了,就捂在她脸上,冠冕堂皇的说道:“这么冷的天,不在家里好好呆着,跑出来不怕碰着黑瞎子啊。”

  “你一个人出来,我不是……找你来了吗?”在齐膝深的雪地里跋涉,没有不大喘气的,林惠嘴里呼出大团大团的哈气,也不动,任由我以热掌给她捂脸。

  我不说话了,看她的眼神变的柔软起来。按说,在这大冷天里,人的欲望应该也处在休眠期,起码不会那么旺盛,说来就来。哪曾想,我偏偏与众不同,手捧着那张娇艳似花的脸,我情不自禁的就低下头,第一下就将那两只老让我心慌的美目给亲的闭上了,第二下效果更佳,怀里的美人被我亲的虚脱,原本还使劲的两只手,软软的搭在我的手臂上,我根本没用力,她就软在我怀里了。

  热血沸腾。我们忘我的热吻,忘我的纠缠着、翻滚着,浑身好似燃烧了一般,烧的脸红手烫,烧的不知冰天雪地能冻死人,那件宽大的皮大氅也成了羁绊被甩脱在雪地上。终于,我到了沸点,蛮横的将她抱到皮大氅上,野蛮的几把将她的棉裤扒掉,然后就在一世界的雪树银花间,把林惠给办了。

  ……

  心里有鬼,回家的时候,我的眼神有点不自觉地躲闪着婉儿,结果,越是怕什么越是来什么,婉儿看我进屋,就追进来,一板我的脸,就哼了一声,说:“没干好事吧?”

  我嘴上不承认,心里却纳闷的要命,怎么就被婉儿看出来了呢?

  婉儿也不理我的狡辩,却像个后时代的小太妹一般,凑到我脸前,小声说:“那你说,你的嘴怎么破了,狐狸精咬你了?”

  我赶紧捂嘴。唉,这茬给忘了。雪地忘情时,林惠把我的嘴唇给咬破了。

  “做都做了,还捂?”婉儿及其轻佻的抓了我一把:“又使蛮了是吧?你个牲口,你皮厚肉厚冻不死,不怕冻着小妖精啊!”

  “别……用劲,我招……我招就是了。”我紧张的弯腰,婉儿这一把太准了,直接抓到我的要害处。“没有使蛮,真的……老婆,我对天发誓……是自愿的。”

  婉儿居然没闹,居然就放过我了?这叫我更加狐疑不安起来。女人天生爱吃醋,发生了奸夫*妇这等要命的大事,就差抓现行了,按理说,应该一哭二闹三上吊才正常啊,怎么到婉儿身上,就变了风格了?心里奇怪也不能问,索性横下心来,看婉儿怎么发落我吧。

  一下午平安无事。晚上吃完饭,我还在新院子跟二师哥逗闷子瞎侃,远远的就听见婉儿在老院叫我,我估计婉儿忍了大半天,是时候跟我算账了,便告辞二师哥几人,慢腾腾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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