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总该是以遗忘和欺骗作为向导吧!”
“已经两周没见到夏杰了!”未然想着,不觉人已走到了学校的公用电话旁边。又是一个周末,每每周六的晚上,未然都会给夏杰家里打个电话。按下那些熟悉的键之后,未然将身子靠在一旁。“嘟……”“嘟……”“嘟……”,直到传来“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没人接听”之后,未然才将电话挂上。未然有些无奈,心里也有些着急。正巧从食堂里走出去的时候(学校的公用电话在食堂那里的小卖部里边),看到李秀和她的两个姐妹一起下来。学校有两个大的食堂,稍小的那一个在一号窗的对面,也就是在之前提到的新旧教学楼相交的那处梯子的左边,而右边,则是大的那个食堂了,不过要稍稍绕个弯子,而且还有几步梯子要走。李秀的那两个姐妹看到未然,立马装作十分惊讶似的,其中一个道:“哟!我们班的帅哥也在哦!是不是在等李秀哦?”还没讲完,另外一个又说:“可能就是哈!那我们就不要做电灯泡了!”说着说着,竟真的有些阴笑地看了未然一眼,然后走开了,弄得李秀的脸红红的,眼睛在地上搜寻着,似想找一个地洞钻下去。未然见李秀的那两个朋友走远了,又见李秀有些尴尬,便先去打了圆场,问到:“想吃点什么吗?”李秀点了点头,立马又有些无措地摇了摇头。未然笑笑,领着李秀去小卖部买了两瓶饮料,之后便和李秀一起在*场上逛着……
未然和夏杰的最后一次约会(指还是恋人时的那种约会)是在两周前的那个周末,仍是未然在大巴车站那里等她。那天夏杰装的好像是牛仔裙配纯白色短袖,不过她的脖子后系着什么,那好像是女孩子文胸的一种,未然那时候并不知道,觉得那种感觉真美,尤其是那裸露出的白皙的大腿,以及那纯白色短袖露出的胸罩的颜色以及轮廓,更是让未然觉得美妙。夏杰似乎有些发育不良,胸部很小。前面提到过,寝室里讲这些是很正常的,未然就曾问过那些朋友,说是为什么女孩子如果没有胸部的话就不怎么自信呢?甚至好些女孩子觉得没有胸部是一件很不幸的事似的。这就像一个笑话一样,“话说,有个女子学院,某晚,一学妹去假山上乘凉时碰到一个女鬼,那女鬼道:‘我是鬼’。那学妹一听,当做没看见似的继续哼她中意的歌。那女鬼见其没有反应,便问到:‘我是鬼,难道你不怕我吗?’谁知那学妹挺了挺胸部说到:‘我还没有胸部呢!’”未然寝室里的那些朋友听见未然这么问之后都笑了,刘海问到:“你没摸过迈?”未然说:“还真没有。”这时小萝卜和云舟也说开了,一个说:“女的胸部大摸上去有手感一点塞!就像我们班那个大胸一样。”另外一个道:“就是,看上去也刺激嘛!像飞机场那些,就小馒头大的,以后生了孩子,估计奶水都没有。”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竟将这些话说开了,之后又坏坏的大笑了几声,像很多个晚上一样,然后才睡。说真的,寝室里多数都只是意*吧!要知道,除了陈林外,其他的男生都还没有*,这些“摸来摸去”的行为,大抵都是没有的,倒是说得挺带劲儿!
那天,夏杰带着未然去了桥岸那边一个比较少人的公园,说是公园,似乎算不上,只是一处比较清幽的地方罢!因是下午,那会儿在那里的人并不多。未然和夏杰一起,先是走过马路,上了一道坡之后,便去周边都是卖小吃的那里吃了一点东西。那些小店都是私营的,据说城管一般都会找这类人的麻烦,倒是桥岸后来效仿上海市的做法,特意规划了一些区域作为他们的经营地,至于之前,大抵是看见后就将东西打烂,甚至有殴打人的。也难怪有人骂城管不是人,还说他们是仗着“政府”欺压人民。未然一般吃的那家是一对夫妇经营的,只有两张桌子,生意倒是很不错,额外的还有七八家经营凉面、凉粉、炸土豆以及炸臭豆腐的小店。一来二去,未然和他们算是熟人了,和夏杰去那里的次数也多了,时常也会换来那对夫妇的祝福。未然每每那时便总是傻乎乎的笑笑,而夏杰倒显得坦然许多,并且她本身就是一个喜欢笑的女孩子,给那对夫妇的印象也是很不错的。
那个“公园”在那些店的上面,往左走,之后再转右,向前走不过二十米就到了,而沿着之前那条路再往前的话,便是桥岸那边的步行街。去了那里,未然顿时感觉一阵轻风迎面拂来,那处“公园”有许多栏架,而那些框架上几乎每一处都交缠着青绿的藤蔓,藤蔓有叶,有些细尖,看上去挺精致的。藤蔓底下有四面石桌以及十六个石凳,向外的那两张石桌以及好些石凳上还有太阳光的漫射,而里边的那些,便显得很幽暗,除了少许从密密麻麻的藤蔓穿射下来的一缕几缕的光线外。夏杰带着未然去了最里边的那处坐下,仍旧是未然抱着她,不知为何,那天未然很有些冲动,搂着夏杰时,除了手显得有些安分外,脸是贴在夏杰的头上的,并仍旧很贪婪地嗅着夏杰身上的味道。因为夏杰那天穿的牛仔裙,所以未然总想着要不要去触摸那裸露的肌肤,而他终于忍住了,或许并不着急吧!感情这个东西,到了一定的程度,自然会发生愈加亲密的肌肤之亲,再者那时已是下午,去那里歇凉的人不多,但路过的人倒不少。夏杰曾告诉未然,不知道为什么,和她在一起的男生都想亲亲啊!抱抱啊什么的。甚至还想和她开房,不过她不太喜欢这种。或许正是夏杰的这些话让未然尽可能的压抑住自己的想法吧!所以尽管未然的身理反应在每一次搂着夏杰时都有,但终究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来!
未然和李秀在*场上逛着,一会儿聊初中时在校发生的有趣的事,一会儿又聊各自家乡那边的风光,一会儿也会谈谈现在的老师以及周边的朋友。说来好笑,几乎认识的或者不认识的都觉得未然和李秀是一对情侣,而且感情还很深,并且有“相敬如宾”之感。在那个年纪就是这样,情侣之间一般要搂搂抱抱似乎才显得恩爱,一起散步(周围有没有人都没有关系)、只有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大抵都不会安分。未然那时候倒不这样,或许是不懂得,又或许“万事开头难”吧!要知道,即便是有那些肌肤之亲,在情侣之间也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未然和李秀走着,一面和认识的人打着招呼,一面和不认识的人回以一个自然而友好的微笑。说真的,未然已经忍耐了很久,那就是告诉李秀他有女朋友的事,不过在李秀没有问之前,他仍旧没有说的,至于说了之后会怎么样,这里且免了笔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