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月牙湾仙姑起歹意 孔雀河妖僧动凡心9
逃客浪子2015-10-25 02:433,856

  萧若泪神色凝重,道:“罗布泊,被誉为死亡之海,那里是沙漠最荒凉的地方,枯骨遍野,传说有诸多的孤魂野鬼在那里游荡,无一人敢去,我们得绕过它,直接奔孔雀河,在那里有两条路,一是穿越火焰山,到达高昌古城,再奔昌吉,那就离天山集马镇不远了,这条路近,但不好走;二是沿着孔雀河,直接往上走,奔赴尉犁,天鹅湖,然后再到昌吉,这条路好走,但是绕远。”

  王残月犹豫了一下,道:“萧大哥,我们都是路痴,听你的。”

  几人一起翻山越岭,听着萧若泪的讲述,一起前行,罗布泊周围的山丘,千奇百怪,不由得令人毛骨悚然,如百兽弄姿,虎踞龙盘;如城堡座座,栉次鳞比;如地狱森森,犬牙交错,如锦衾乱舞,扑朔迷离;真是无所不奇,无所不恐,无所不赞。

  萧若泪笑着解释道:“‘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那边像一条游弋的白龙,就是龙城,也叫魔鬼城,在这里可以远眺雅丹胜貌。”

  “啊,魔鬼城,太阴森了,快走,快走,”孟婵娟急急地催促道,江婉婷也是感到阵阵冷嗖的疾风吹过,如同万千爪牙临近,拉着王残月的胳膊,也催促着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萧若泪叹道:“这里地形复杂,很容易迷路,不知枉死了多少人,就因为如此,我们才绕道而行,但那边真的很美,哎,咱们再翻过两个土丘,前面便是孔雀河了,据说班超曾饮马于那里,又叫饮马河。”

  这一路上,听着萧若泪讲述着传说,江湖故事,四人也不觉得累,倒是兴致甚浓。

  孔雀河,如一条玉带,绵延,丝丝的薄雾如轻纱一般,仿佛进入了梦境,溪水缓缓,两岸干枯的胡杨,稀稀落落,没有百鸟栖息,四周全是土台,寸草不生,荒漠夕阳的映衬,多少有些荒凉,一片死寂。

  王残月看着河水清澈见底,遂洗了把脸,在月牙湾也没有好好地洗洗,遂去脱衣服,这才感觉,衣服已经黏在了肉里,遂让萧若泪过来帮忙,江婉婷就在旁边,都不忍心看了,萧若泪的手也在哆嗦。

  王残月自己不方便脱,使不上力,咬着牙道:“别犹豫,用寸劲,来。”

  “让我来,”孟婵娟见萧若泪扭扭诺诺的,不忍心,便过来,心想,哼,王残月,叫你一路上,不理我,不理我,孟婵娟心里很是抱怨,双手拽着两袖,狠狠地往下一扯,衣服拽下来了,后背却扯下了一块很长的肉皮,血淋淋的。

  江婉婷扭过头去没敢去瞧,听见王残月凄惨的叫声,心揪着,上前一看,浑身毛孔倒竖,一推孟婵娟,训道:“你疯了,用那么大力,”边说边用手帕在他的身上摁着,那后背千疮百孔,已经没有好地方,全是伤疤,历历在目,江婉婷心震颤着,这是经历了何等拼杀啊。

  孟婵娟听着江婉婷的话,心里不舒服,阵阵刺痛,你们装好人,就我是恶人,想着自己在她的面前,就如同麻雀见了凤凰,那种自卑,不言而喻,再看王残月见她的神态,百般呵护,一路上,总是躲避自己,不觉得怅惘,一个人悄悄地顺着河道,六神无主地往上走。

  王残月一扭身,知道江婉婷害怕血,笑道:“没事的,你歇着吧,”便去河边洗着那件烂衣服,那件衣服已经面目全非了,还不如乞丐的呢,有着血色染着倒看不出,经过一洗,立竿见影,王残月举着,无奈地笑着,此情此景,如同自己在幽谷里刚出来时一样的落魄,不敢用力,只轻轻的搓,怕揉烂了,穿不上。

  萧若泪看着他那搞怪的神态,笑着道:“残月,你那衣服还能穿吗?”

  王残月笑着道:“没事,能遮住腚就行,”一句话倒把江婉婷逗乐了。

  王残月洗完了,晾在青石上,又洗了洗身上,血污一片,也难怪江婉婷说臭,洗罢,便在青石上趴着,不敢躺,晒着太阳,温暖驱除着疲惫,江婉婷则坐在旁边,用手帕轻轻地擦着,萧若泪无所事事,悠闲地吹着箫,箫声宛转悠扬,伴着轻缓的河水,又把几人带到了仙境,王残月趴着睡着了,江婉婷双手伏在他的后背上,小憩。

  大约一个时辰,萧若泪放下了箫,见二人之状,摇头笑着,却不见孟婵娟,四下里看看,也不见其踪影,遂急着喊道:“残月,孟姐姐去那了。”

  江婉婷睁开朦胧的睡眼,道:“刚才还在这呢?”王残月四下一看,不由得心急,怕遭遇黑衣人,赶紧穿上了衣服,也顾不上潮湿了,四人一起喊着,寻找着。

  孟婵娟越想越气,心里忿忿不平,顺着河道一直往上走,嘴里不停地骂着王残月,“狼心狗肺,见异思迁------”时而捡起石头往河里一丢,不知觉地已走出了很远,见孔雀河有一处,三面环着土台,形成一个涡流,孟婵娟甚喜,见四下没人,便也不顾,钻进了水里,畅快地游动,在水里扑腾着,如一条欢快的鱼,所有的不快,随着河水一起流走,每个人都有自己一种解压的方式。

  四处,风沙阵阵,夹杂着窸窸窣窣的声响,孟婵娟恣情忘我地在水里翻腾,土台上正悄悄地露出了一双赤红的眼睛,鬼鬼祟祟地看着,一个和尚情不自禁,双手在胸前不住地搓着,心里乐开了花,在这荒山野岭,还有如此天仙般的美人,真是老天眷顾啊。

  扑通一声,溅起了无数的水花,那个和尚从天而降,吓了孟婵娟一跳,大喊大叫着,急往岸上游走,那个和尚一把便抓住了孟婵娟的胳膊,像是两个大铁钳子似的,“哎呀,我的乖乖,”脸上露着得意的笑容,就像是从大海中捞到了一条美人鱼,欣喜之情,难以言表。

  “秃驴,你快放手啊,”孟婵娟娇羞成怒,只感双臂酸麻,浑身使不上力,双脚在水面上一阵狂摆,水花飞溅,自己就像是被关进笼子里的一只小鸟,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那个和尚眼睛色迷迷地看着孟婵娟那润红的脸,笑道:“美人,我们一起洗吧,来一出鸳鸯戏水,你说好不好啊,”声音夹带着无限浪意,说的孟婵娟心里直作呕。

  孟婵娟怒道:“秃驴,秃驴,你赶紧放开,要不然本小姐对你不客气了,”那个和尚笑得更是得意,“哈哈,美人,你生气的样子更美,就像是在我的心里挠痒痒,”边说边松开一手,急不可耐地去摸孟婵娟的脸蛋。

  孟婵娟拼命地挣扎,左右摆着头,撕扯着,闲出一手,卯足了劲,挥手便是一拳,正打在那个和尚的后脑上,这一拳有如打在了石头上一样,孟婵娟只感觉手震得发麻,如断裂一般。

  那个和尚见孟婵娟左右狂摆,来回翻腾,像一条鲶鱼,虽抓在手里,但感觉滑溜乱窜,太费体力,太费周折,便点了她的穴道。

  这一下,孟婵娟镇住了,一动也不能动,眼睛冒火似的盯着那个和尚,心里却在狂跳,神色惊恐,喃喃地道:“秃驴,你要,你要干什么?”

  那个和尚眼睛眯缝着,露出一条缝,冒着一股邪火,憋了很久的邪火,笑道:“我的美人,在这荒山野岭的,你说我要干什么?”边说边抱着她往岸上走。

  孟婵娟眼角的水珠滚落,不知是河水还是泪水,急着大喊道:“王残月,王残月,”声音撕心裂肺,在大漠的上空回荡,犹如大雁被射杀时的哀鸣。

  “王残月,哈哈,他不会来了,田是非和项堃正在那边等着呢?你就从了我吧,我不会亏待你的,我的美人,”说着,那个和尚寻到了一处还算隐蔽的所在,放下了,便闭着眼睛,一副陶醉的样子,慢慢地俯身去亲孟婵娟的脸。

  孟婵娟双眉都拧在了一起,心里暗暗着急,眼看着那张臭嘴已贴近自己的脸庞,羞辱的驱使,大喊道:“等等,等等,”瞥眼见那个和尚停住了,便违心换了一种口吻说道:“你别那么急嘛?这四处也无个挡头,”孟婵娟心里想着,能缓一时是一时。

  那个和尚只在她的脸旁嗅了嗅,“好香啊,”回头看了看四周,空旷如野,遂道:“美人,这很隐蔽了,别怕,一会我就让你飘飘欲仙,你就会记得我的好了,来吧,让我们一起尽情地享受吧,我的美人,呵呵。”

  孟婵娟躺在那里,要死的心都有了,只恨自己太任性,走得太远了,那个和尚色*地看着孟婵娟娇红的脸蛋,似水的眼眸,就像是一朵美丽的水仙花,皮肤细腻而光滑,真是应了那句古话,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孟婵娟见和尚坐在了自己的旁边,娇媚地说道:“你先解开我的穴道吗?”

  “怎么?你想跑啊,”那个和尚听着孟婵娟浪荡的声音,浑身麻酥酥的,只一个字,甜,像这样的美人,就是死上一千回也值了。

  “我又打不过你,我跑的了吗?”孟婵娟娇滴滴地故伎重演。

  “不行,在这荒山野岭的,连个人影都看不见,我都快鳖疯了,等我们云雨之后,我自会放了你,”那个和尚情知自己的轻功差,他可不想让快煮熟的鸭子飞了。

  孟婵娟在暗自用力去突破玄关,很是费力,心想:我得先稳住这个妖和僧,见其正要扒自己的衣服,遂说道:“你着什么急啊,我在你手里,还能跑了,请问仙师法号。”

  那个和尚笑道:“哈哈,贫僧铁头神陀。”

  孟婵娟一撇嘴道:“还铁头神陀,名字起的倒挺响亮,可在江湖上怎么没听说过啊,你会啥武功啊,头那么硬。”

  铁头神陀笑道:“啊,我是七绝圣手之一,刚出江湖,从小在山里练就一身金钟罩铁布衫,刀枪不入,更何况你的手了。”

  “吹牛的吧,真有那么厉害,”孟婵娟心里怅然若失,自己怎么落在他的手里,小时候听说过金钟罩,惨了惨了。

  “你说我吹牛,”铁头神陀见旁边有一块很大的石头,拿起来,大喊一声,往头上一撞,石头登时裂开,他的头却毫发无损。

  “怎么样?小姑娘,你就从了我吧,”边说边来到孟婵娟的身前,要撕她的衣服,孟婵娟急道:“等等,等等,”哎呀,平时话还挺多的,怎么一到关键的时候就没了呢?

  “等等,等什么啊,我都等不及了,”铁头神陀把孟婵娟的外袍往两边一扯,露出了红红的裹衣,胸口双峰高耸,圆圆满满,像两座山丘,蠢蠢欲动,几乎包裹不住,呼之欲出,绵绵软软的来回晃动,铁头神陀有些眼花缭乱,头晕目眩,心想:虽长个娃娃脸,这可是真够大的,他的眼睛已经拔不出了,早已是心旌摇曳,意乱神迷了。

  孟婵娟闭上了眼睛,躺在那里,想着王残月,心如刀绞,泪水滚滚而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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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情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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