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回 师兄弟水边相聚 姜子牙担物倒霉
周光华12015-10-25 03:205,790

  原来,子牙和黄祝山打捞到的阎竟海夫妻之尸体,正是被石木仁用得赶尸之法赶走。石木仁赶走二具尸体后,为了洗清害死阎竟海夫妻之阴影,自是领着阎家堡之小卒,到水中打捞阎竟海夫妻之尸体,证明事情的是非——若是被其害死,二具尸体自当在水中打捞到;反之,没在水中,却不是其害也。当其领着阎家堡之小卒正在打捞时,铁木义扛着一袋银两来到了跟前。

  二人见面,自是喜不自胜。见过礼后,铁木义把石木仁拉到旁边问话:“师兄,这些人在打捞何物?”石木仁说:“打捞尸体。有传言说阎竟海夫妻被淹死在此水中,才领着阎家堡之人士打捞也。可是已然打捞了几天,却不见把其尸体打捞上岸。”铁木义说:“若是死在此水中,定可打捞到也。”这边话儿刚说完,那头就有两名小卒跑近前报告:“石道长,我们找到阎堡主夫妻尸体所在。”听此一说,石木仁问之:“在何处?快快领路。”两名小卒一听,头前引路。

  经过两名小卒左转弯,右绕道,才走到另一座山下,并来到山下的一处阴暗之地。而石木仁领着众人也跟到了阴暗之地。在二名小卒的指引下,众人找到了阎竟海夫妻之尸体。而二具尸体被找到时,却是身体腐烂,面目前非。而众人只能根据其穿戴,辨别出是阎竟海夫妻。

  石木仁根据衣着看过后,问二名报告之小卒:“你二位从何可断定,这二具尸体就是阎堡主夫妻?”二名小卒斩钉截铁的说:“从衣着。他们着的衣服,就是不可更改的证据。”石木仁听言,又问众位跟随而来之人:“诸位,你等可听清楚二位之言?”就有跟随在其后面的人说话:“听清楚了。这二具尸体正是阎堡主夫妻。”而有后到之人,也挤到前面,看过尸体的衣着后,说:“这正是阎堡主夫妻。”听了大家所言,石木仁说:“既然大家认定这就是阎堡主夫妻,我阎家堡之所有人,就应该把阎堡主夫妻厚葬。”说着,其又对大家喊叫:“诸位,你等说是否应该把阎堡主厚葬?”听了石木仁之言,众人不约而同的说:“应该。”石木仁说:“既然大家都说应该,我等自当尽快把二具尸体运回去厚葬。”听了石木仁之言,就有被其收买的小卒说话:“一切听尊安排。”石木仁说:“既然有人愿意听吾之安排,自是应该抬回去厚葬;且又得葬在风水宝地之上,使其死后托生做得达官贵人。”听了石木仁之言,又有一名小卒说话:“所言对矣;还请石法师赶快回到阎家堡去寻找风水宝地。阎堡主夫妻不得好死,但死后能得好埋,也不愧枉死也。”听了那位小卒之言,石木仁说:“你赶快叫得几人把尸体抬回去,而我先一步到阎家堡去寻找风水宝地,使其死后托生为达官贵人。”石木仁说完,就先一步的离开,而铁木义也跟随其后面来到了阎家堡。

  等到石木仁找得风水宝地,把阎竟海夫妻厚葬后,阎家堡就有一些人士推举石木仁为堡主。而石木仁轻而易举的当上了阎家堡的堡主。自石木仁当上堡主后,就把阎家堡改名叫石家堡;而根据其姓氏,自然而然的被叫做石堡主。

  当上堡主后的石木仁开始是收买人心,给一些小卒头目,小恩小惠。而后,才落到问其师弟铁木义之事:“铁师弟,你出去学道之人,为何带了一个布袋回来?是否道术就装在布袋内?”铁木义说:“师兄,实话告诉你吧!道术没学到,反而把银两赚了一些回来。”听此一说,石木仁把身边之人支开,而后又问之:“你扛回来的布袋内,莫非就是你赚回来的银两?”铁木义说:“正是。不过这些银两,纯属意外之财。”石木仁说:“如何意外之财,说来听听?”于是,铁木义说出了遇到子牙的那一幕。石木仁说:“笨,笨,这个姜子牙真笨,为何不打开布袋看之?”铁木义说:“他若是打开布袋看之,这就不是我的银两了。”石木仁一听,点了点头。又说:“师弟,你可得了个大便宜。快把银两取来,让吾一看。”

  于是,铁木义把银两提来让石木仁看之。石木仁解开袋口,看到袋中所装的碎银,就拿出几块咬了咬。咬过后,说:“师弟,这么多的银两,你打算如何处置?”铁木义说:“我暂且不用,先把之寄存到你这里叫你婆娘保管。待到我们到得宋白那儿学得道术后,再回来用之。”石木仁一听,问之:“你遇到宋公子了?”于是,铁木义把遇到宋白的经过,和宋白斗狮子山二位童子的经过讲了出来。石木仁听完,说:“想斗过二位童子的旋风,自得找到姜子牙。姜子牙得到鬼影子道人给的铁砣,在斗黄头老怪时,居然把黄头老怪的飓风定住。从而可想到,二位童子之旋风,也可用之铁砣定住也。”铁木义说:“既然要姜子牙之铁砣定住旋风,就得赶快去把姜子牙追回。而姜子牙正往朝歌去也。”石木仁说:“待我安排石家堡之事务后,就与你前去朝歌寻找姜子牙。”

  等到石木仁安排好石家堡之事务、和把铁木义之银两放到其妻黄地仙保管后,石木仁才与铁木义一路向朝歌去寻找姜子牙。

  而子牙离开铁木义后,就先一步的到了朝歌。并来到其结义兄台宋异人开的城南宋记酒家内。其进入城南宋记酒家内,正是吃过早饭时分。而早饭吃过,宋异人恰好在酒店内与账房先生说话。子牙见状,慌忙把先前问异人借的银两拿了出来。并说:“宋兄台,这些银两原封不动的还给你,正好可入账房也。”宋异人一听,疑问道:“姜贤弟,这……这是如何回事?先前,你不是要借去还阎竟海之欠债吗?为何又不还之?”子牙一听,就把阎竟海夫妻落难的事说了出来。而宋异人听后,说:“姜贤弟,这银两你不能先还给我。你这辈子欠下别人的债务,不可拖欠到下辈子还也。他人虽死,你可想办法还去。”子牙说:“这叫我如何想办法去还?他阎家和婆娘巫家都死光了人,这银两如何还之?”宋异人听言,却不以为然,说:“这欠下债务必须还也。就是阎家和其婆娘巫家全部死光了人,你可把欠其的债务,尽数买得冥钱火化还之。这样还去,其在阴曹地府同样也会收到你还去的债务。若是不还之,你的心中永远有个疙瘩;就是走到任何地方,总会觉得欠了别人什么似的。”听了异人之言,子牙说:“还请兄台帮忙,我不知该如何火化还之。”于是,异人帮子牙买得冥钱后,就用石灰在地上画得一个圈儿,并一边念叨着阎竟海夫妻接钱去用的话,一边燃烧着冥钱。而子牙见之,也同样做之。烧完冥钱,异人说:“姜贤弟,这阎竟海夫妻的债务已还,你尽可放心去做生意。他阎竟海夫妻就是变成厉鬼,再不会找你讨债。只有这样还之,也许阎竟海夫妻在天之灵,会保佑你在生意场上日进斗金、财源滚滚、流水不断。”子牙说:“可惜我暂时不想做生意,而去做点苦力活儿;帮人挑担卖苦力,慢慢把欠你的债务还清。”听子牙一说,异人问之:“贤弟要去何地帮人挑担卖苦力?”子牙作答:“就在附近。”异人说:“在附近好,这样我与你有个照应。其实,做生意不一定有卖苦力好,做生意有亏本之时;而卖苦力,只要力所能及就行。贤弟快去吧!有空闲之时,你就到酒店来找我。”说完,二人分开了。

  子牙分开后,就掐着指头算日子。一边算着,一边就往郑火卖鸡蛋的集市上走去。走到集市,正好掐指算得是郑火再来卖鸡蛋之日子。

  当子牙在集市上看到郑火时,郑火正好卖完了鸡蛋,准备挑着空箩筐而去。子牙见状,慌忙打招呼:“郑前辈,让晚辈来帮你担之。”听此一说话,郑火抬头看去。却见到子牙站在跟前说话。郑火说:“姜公子,老夫就知道你是一位守信用之人。刚才我还念叨你来,果然来也。赶快和我回去担鸡蛋来卖之。”子牙说:“前辈,你这空担就让我来担回。”听了子牙之言,郑火把空箩筐给到子牙担之。

  于是,子牙就开始了干担鸡蛋的苦力活。在子牙帮郑火第一次担鸡蛋,走到先前与郑火搭讪的、那棵五六人才可合抱的大樟树下时,却见到了石木仁坐在树下。

  原来,石木仁和铁木义找子牙借铁砣来了。为了问子牙借到铁砣,石木仁就先把铁木义叫到避人之处等待,而其独自守在樟树下。见到子牙挑着担子而来,石木仁起身与之打招呼:“姜公子,几日不见,挑着担子,可是在做生意乎?”子牙一听,把担子放下了;而郑火也赶忙把担子放下了。在子牙和郑火放下担子时,石木仁朝箩筐内看到是鸡蛋,又问之:“姜公子可是在做鸡蛋生意乎?”子牙说:“帮他卖苦力;只是帮他担也。”听子牙一说,石木仁看了看郑火。而后,与之行了一礼。礼毕,石木仁说:“姜公子,先前你说过到阎家堡去还阎竟海之银两,为何不去还之?”子牙说:“石公子,阎公子夫妻已遭不幸,这银两自是没有可还之处,所以就没有去之。”石木仁说:“原来姜仁兄已然知晓阎竟海遭遇不幸,自是没有去之。不过没去还好,你正好又可做得别的生意。可这卖苦力,不比自己做生意好——要受别人管制。”子牙说:“原来石仁兄前来,是有意刁难也?”石木仁说:“此是事实,绝非刁难。姜兄台,千万别放在心上。”可郑火听了石木仁之言,说:“这位公子,我二人之事,自是不必搅和。若是你有什么话要对姜公子讲,就赶紧说,以免在此耽搁了我二人之行程。”石木仁一听,开门见山的说:“姜兄台,我想问你借得鬼影子道人给的铁砣一用,但不知愿意借否?”子牙说:“原来石仁兄别有用心;在下之铁砣要看人借之。而象你这等表里不一之人,恕不借之。”听此一说,石木仁反问之:“我如何表里不一?”子牙说:“阎竟海夫妻至死,你心知肚明。可不要在我面前装模作样、假仁假义。”说完,子牙又对郑火说:“前辈,我们走。”郑火一听,挑起鸡蛋与子牙向前走去。而石木仁听了子牙之言,愤怒的把袖子一摆,就找铁木义去了……

  小说写到这里,有一句话儿要交代。而这句话就是姜子牙最大的弱点——怕晚间遇到正烧冥钱之人。子牙在前文书中被石木仁破得鬼斗法术后,心里时刻惦记着石木仁的一句提醒话儿:“鬼斗之术已破解,姜仁兄日后尽可放心去做生意。以后再也碰不到鬼了。不过,我还得提醒你一事,就是不要晚间遇到了正烧冥钱之人。若是遇到,鬼斗之术又会重生;而你以后又会遇到鬼也。”其怕什么,就会来什么。

  子牙和郑火挑起担子,很快就来到了上回吃晚饭的地方。吃过晚饭,二人又要走一程夜路。而这回子牙和郑火走到先前的两条道上时,其中左边的道上就有一人正在燃烧着冥钱;而另一条道上,却没有人烧之。子牙见状,就走了另一条道儿。而与其同行的郑火只顾往前走着,却没有注意后面的子牙,乃是不停留的前行。当走到两条道路又合拢到一起的交点处时,郑火才发现子牙落步了。

  子牙为何落步了呢?原来,子牙走在另一条道上摔倒了。子牙为何摔倒了呢?这都是石木仁所害。

  其实,石木仁没有问子牙借到铁砣,反遭其训斥后,就想得法子害子牙。此法就是子牙的致命弱点——晚上在其必经的道上烧冥钱。而这个烧冥钱之人,正是铁木义在帮其师父阎善阴燃烧着冥钱。当子牙看到其中一条道上有烧冥钱之人时,就不敢走近看之,反而走在另一条道上。而走到另一条道上,正好进入到石木仁事先设计的陷阱内。这个陷阱,并不是在地上挖坑,而是石木仁在有一点斜坡的路上,铺了些许黄豆。这黄豆铺在路上,晚间行走之人根本看不清楚。子牙同样是没有注意脚下的路,就踩在黄豆之上。其一踩上黄豆,脚下就把持不住的滑动,而身体在滑动之时立即失去了平衡。其挑着的箩筐也随着身体失去的平衡摆动,并与人同时摔倒在地。箩筐内的鸡蛋在担子落地时,也随之倒了出来——破的破、烂的烂。等到郑火发现子牙落步后,就放下自己所担之担子,回头找去。可在其中烧冥钱的道上没有找到子牙时,才而找到另一条道上。当郑火在另一条道上找到子牙时,子牙正好在地上摸索着被摔出箩筐的破鸡蛋。郑火一看,就止不住的问之:“姜公子,你……你为何把……把箩筐摔倒了?这……这可是鸡蛋,一摔就破。”子牙说:“路上好象有谁人遗落了黄豆,踩在黄豆上才滑得摔倒。此乃是道路所致,害吾非浅。”听了子牙之言,郑火也在地上摸索了一阵儿,既摸到被摔破的鸡蛋,又摸到些许黄豆。郑火摸过一阵儿后,说:“姜公子,路上既有沙子又有黄豆,这鸡蛋就是再装进箩筐,也是吃不得——蛋清里面已然容入了好多沙子。还是不要摸索,跟我赶路吧!”听了郑火之言,子牙挑着空箩筐跟随在其后面。

  当郑火走到放下担子的地方,却没有见到担子所在。而子牙跟在其后面,问之:“郑大伯,你的担子呢?”郑火说:“刚才就放在此地,为何会不见了呢?”听此一说,子牙赶忙在夜色中搜索担子。而郑火的脑海中第一个想到之人,就是那位在路边烧冥钱之人。于是,又跑近燃烧冥钱的火堆。而近到跟前,铁木义依然在烧着冥钱。可在其跑近烧冥钱之人时,子牙不敢近之,而是站在老远的地方等待。

  郑火见了铁木义,问之:“敢问这位公子,可见到我的担子?”铁木义说:“没有见到。前辈,你的担子放在何地?”于是,郑火用手指了一下方向说:“就放在不足二百米处的路口。”铁木义说:“我在此燃烧冥钱,一直没有见到有人打此路过,自是没有看到有人担着你的担子。前辈,你就到另一条道上去寻找吧!”听了铁木义之言,郑火说:“我刚从另一条道上而来,另一条道上自是没有见到我的担子也。”铁木义说:“这……你要赶紧到周围去寻找。若时间逾长,你更是找不到了。”听了铁木义之言,郑火又回到了原地。见郑火回来,子牙问起:“前辈,这担子……”话问到一半,子牙又停住了。而郑火说:“赶快帮我到周围去寻找。”

  于是,二人开始在担子被丢失的周围寻找。可找了一遍,二人又走到一起时,同时摇了摇头。而正在此时,铁木义烧完冥钱来到了二人跟前。

  在夜色中,子牙隐约可见的看到烧冥钱之人向之靠近,自是回转头来向着别的地方。可铁木义不管子牙是否愿意见之,自是装模作样的看着子牙——子牙躲不开与之见面的机会,自是与之打起了招呼——依然于钱掌柜相称的称呼对方。其实,子牙从始至今,依然把铁木义叫做“钱掌柜”。

  子牙与“钱掌柜”打过招呼后,问之:“钱掌柜,你为何也来到了此地?”听子牙问起,“钱掌柜”说得谎言:“昨日晚间睡至三更时分,突然得到一梦,梦中父母在阴曹地府拮据,要吾烧得冥钱用之。想起梦中之事,今日刚好走到此地,就在地上画得一圈儿给父母烧去冥钱。”听了“钱掌柜”之言,子牙说:“原来钱掌柜在外做生意,心里还惦记着死去的父母。此乃是孝子贤孙之举,他们在阴曹地府定会保佑你在生意场上,横财就手、财源滚滚。”“钱掌柜”说:“多谢姜兄台吉言。”子牙说:“不谢不谢。钱掌柜,这麦子可否帮我捎带到木字李老丈去了?”“钱掌柜”说:“已然给之。”子牙一听,却说:“钱掌柜,谢过了。”“钱掌柜”说:“姜公子不必致谢,此乃举手之劳耳。”听了“钱掌柜”的话,子牙欲问起丢失担子之事,而被郑火制止。郑火并说:“我已然问过钱掌柜,这担子自是没有看到有路过之人担去。还是你我二人,再到周围寻找一番吧!”“钱掌柜”听了郑火之言,说:“既然二位有事在身,吾辈自不打搅;先去也。”“钱掌柜”说完,离开郑火、子牙二人走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继续阅读:第五十三回 子牙卖苦力亏钱 树上掉石险赔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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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姜子牙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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