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擂台之下逢岳峥
刘昱利2015-10-25 03:223,703

  第十回擂台之下逢岳峥

  陈玄礼带上司马奉云还来家中,行至院门外,管家大老远望见少爷领着几个女孩子,他便跑进去向老妇人通报。郑母听管家言罢,赶忙出来欢喜相迎,郑母道:“我儿朝中为官,常日要事缠身忙碌着,今日这么早怎么就有空还家来了?你马背上的这位姑娘是那家的小姐?”陈玄礼将司马奉云扶下马背,马缰绳交给管家,他走来陈老妇人身边拉着手道:“母亲,这位姑娘是我那日还家时向你提到的,此前与我有婚约的姑娘司马奉云,她家址洛阳,容儿不孝,我同她在洛阳时两人就已有了婚约,私定了终身,早有婚约之事,如今还望您与父亲成全儿的婚事。”陈老妇人看着陈玄礼点头一笑,陈玄礼此时跪下地来,望着陈老妇人道:“母亲,此事全仗于您,还望您向父亲多些好言,成全了孩儿的婚事!”司马奉云也跪下地来,她委婉道:“司马奉云见过伯母!”陈老妇人将司马奉云扶起身,她欢喜笑道:“呵呵,我儿快起身来,婚姻之事,自家喜欢便是,我怎与你们做的了主?玄礼,奉云就是你哪日言起,你落难之时赠银救了你那位贵人女子?”陈玄礼站起来,他笑道:“嗨嗨,母亲,昔日赠银救孩儿的人并不是她,我与奉云有婚约,而那又是另一番缘分蹊跷之事,罢了,罢了,今且先进屋去,哪日我定与母亲大人道来其中原委!”陈玄礼搀扶陈老妇人一手臂走了进去,司马奉云同丫鬟几人也一同跟了院门之中………

  京城闹市之中,今有一人摆设擂台,此人并非别人,是那陈玄礼师叔智聪和尚,此时只见他一身蓝袍,为遮那无毛之顶,头上戴了一顶青色帽子,手持双刃刀也不是那昔日的禅杖了。此刻凌云、李芝兰也在台下,两人已观望了多时,只是看热闹也未上台去,也许是想着赌博而已,要有胜算才能赢。智聪站在台中央,丢下手中兵刃,他拱手笑道:“呵呵,在下鱼文聪,众武林侠客,乡党邻里,今摆设擂台,打赢我者可得银子一百两,输者给我二十两足矣,习武之人切磋,我自是不会伤了你们筋骨,有自愿打擂者请上台来,较量一番输赢!自古英雄气短,今日此一营生大家也莫要笑话!”鱼文聪言罢台下有五人走上了擂台,各丢下二十两银子,此时持兵刃向鱼文聪打来。鱼文聪地上拾起双刀,手狠腿也快,未多时,那五人中已是多人被伤筋骨,五人被打下了擂台。台下又走上来十余人,上去擂台各自丢下银两,上前持兵刃将鱼文聪围打了起来,鱼文聪不仅不慌乱,反而自家喜不自胜,只见他飞身跃起,一腿一个将十余人打下擂台。鱼文聪笑道:“嗨嗨,大家多上来些来人,你若是赢了,一次可要挣我一百两银子呢。”一位约莫十七八年龄女侠走上台来,身段苗条,一身黑衣,杏眼隆鼻,长发披肩,只手提一玉萧,她台上丢下二十两银子走在鱼文聪身前,拱手自报姓名道:“小女端木思易,师承灵云山程玲门下,来讨教一二,今日还望鱼大侠手下留情些,承蒙赐教武艺。”鱼文聪笑道:“哈哈,你那师傅程玲我也识得她,听说至那蜀地灵云山当道姑去了,如今你这小娃娃般武艺还是少出来现眼摆弄,怕是你娃后悔起时要吃了苦头,我今是劝你在先!你若不听劝,只恐是自寻死路,到时你还要损失去二十银子。鱼文聪持双刀向端木思易当头砍去,端木思易手中未有兵刃,只拿一长箫在手,鱼文聪双刃劈来,端木思易飞起身倒空翻飞身一躲开来,端木思易凌空而起飞在鱼文聪头顶之上,执萧狠抽了鱼文聪双肩几下数下。鱼文聪顿觉双肩酥麻无力,双刀也掉落在了地上,技不如人,且只有目瞪口呆。端木思易落下地上,捡起一百两银子,她飞身下了擂台,上去马背一人匆匆离去。鱼文聪叹道:“哎,见她是晚辈,我方才一时大意了。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我方才已经打那么多人了,如今体力不支,自是不打不过她。”凌云看在眼里,他不由惊叹不已,凌云心思道:“这端木思易师承小师姑门下,年纪轻轻,功夫竟这么厉害,只恐我也不是她的对手,我还未及向她问候起师姑人来,她倒是先离去了。”李芝兰一人走在一边自看热闹,凌云这番话儿,此时她也未有听到耳里。鱼文聪此番一受挫,台下竟有二十余人走上了擂台来,台丢下银两,持兵刃冒失打来。鱼文聪败了一场,心中怒火一时未泄,眼下这些人是为捡便宜才走上擂台,鱼文聪拾起地上双刀招招狠毒,未费多力,二十余人皆是落花流水般,败走下擂台离去。鱼文聪收起了双刀,望着台上银两,鱼文聪笑道:“呵呵,人生一世,乐在逍遥快活,今日诸位解囊赠银两,我鱼文聪喜不自胜,若是台下哪位此刻还想上擂台来,你自可上得台来一显身手,阁下虽是赢不了,但我定会手下留情,自是不会取了你的活命。”有一顶官轿行至擂台前,走在前面乘马一身武将装扮的人,他吆喝道:“天子脚下,私设擂台,比武打斗,你等还不快快散去。”鱼文聪见势不妙,打包了地上银两,他拱手笑道:“呵呵,官爷息怒,我这就离去。”岳峥身着朝服从轿中走了出来,望见鱼文聪自是识得他人,岳铮笑道:“哈哈!这不是昔日的智聪和尚么!多日不见你,今日怎么玩起卖杂耍把戏了?”鱼文聪看着岳铮眨了几下眼,辨出了岳峥人,鱼文聪道:“我早已还俗了,日后见面时直呼名姓即可,在下鱼文聪,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岳峥!你我昔日洛阳一别,我倒是常日里十分想念起你,呵呵!你当日的英雄气魄,你今若是还不服输的话,自可上得擂台来,今日你我二人再来切磋武艺。”岳峥一笑未语言话,马背上的武将倒是十分怒火,他从马上一跃而下,持起大刀扑上去擂台,武将走来鱼文聪身前,怒道:“御史大人你竟敢直呼名姓?口出狂言,你人定是活腻了,看打。”武将持大刀向鱼文聪当头劈去,鱼文聪双刀一架起,顶住了大刀,二人相持未多时,武将大刀就脱手掉在了地上,鱼文聪飞起身在武将胸前狠踩了几脚,武将向后仰面倒地,口中吐出了几口鲜血,当场毙命。鱼文聪收刀于身后,他向岳峥戏笑道:“岳铮,这等人朝廷也要?还不如我这一玩杂耍的,哈哈!”他二人打斗时,林木森领一队御林军人马路过此地,他便停下观望,见鱼文聪打死了个人,林木森此时看不下去了,他缓步走上擂台取下背上银枪。凌云见林木森也走上了擂台去,不由心中一惊喜,他笑道:“哈哈,师弟呀,你莫不是缺那一百两银子?哎!三日不见,自当刮目相看,我今倒是忘了。”林木森回身望见台下凌云人,他向凌云笑道:“呵呵,师哥让你取笑了,这个人方才打死了个人,而且还出言辱没朝廷,我是上来教训他一番,你先等我一会儿时辰,待我先收拾了这狂妄之徒。”林木森话音未落,鱼文聪双刀已向林木森杀来,林木森听见刀风,回身一枪将鱼文聪双刀抵了回去,鱼文聪缩身退后几步,站稳脚步后,又持刀扑了上来,相斗数十回合后,他二人仍是胜负未分,鱼文聪打擂台至今已是打斗了多时,鱼文聪心思道:“我若再同他打斗下去,只怕是凶多吉少!”鱼文聪心生一计将手中双刀脱手向林木森飞去,双刀扑面而来,林木森赶忙缩身退后了十几步,鱼文聪捡起地上银两包袱,飞身下去了擂台。鱼文聪骑上马背边走边道:“年轻人,你我素日无怨,近日无仇,何苦再来纠缠?待来今日鱼文聪就先行告辞了,后会有期!”鱼文聪将银两包袱搭在马背上,快马加鞭,狂奔离去。

  林木森也未去追他,他飞身落在凌云身前,林木森道:“师哥,多日不见你了,今日同吃酒去?”凌云道:“自家人吃酒好说,要去此时便去了,方才我还见小师姑徒的徒儿端木思易认了,她功夫可不在你我之下,说来惭愧,我正要上前向搭话时,她却乘马离去了。”林木森道:“师哥,你莫要自责了,有心你去蜀地灵云山,去那里探望一趟师姑便是了。”岳峥走上来拱手笑道:“呵呵,在下岳峥见过这位将军,方才多谢将军您出手将这个恶人打走。”林木森心中一惊,看着眼前这一位身着朝服的御史大人,林木森拱手道:“这位大人,令堂可是那岳层天?”岳铮被林木森一问,一时间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心思道:“他怎么知道家父的姓名?这长安城里我可并未向谁提起过呀!”岳铮叹道:“哎!将军,家父我生平从来未有见过面,姓名倒是家母提起过正是岳层天,可这你怎么晓得的?在下愚钝,心中一时不解,还望将军今日能将此事说详细些。”林木森走去将岳峥拥在怀中,他落泪道:“岳大哥,你爹爹岳层天是我师傅,如今你爹爹同你亲娘都已不在人世了,你今也莫要悲伤难过。”岳峥听到双亲亡故的消息,心中痛楚,一时泪水至眼眶里涌出许多。凌云、李芝兰、岳铮、林木森几人同去酒馆吃酒,岳铮趴在桌上,低下头痛哭流涕,李芝兰劝道:“岳大哥,人死不能复生,我是自幼父母双亡,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孝而亲不待,凡事自是有天命,死者当安息,生者当自强!人生短暂,你也要自己保重。”李芝兰言话时念起双亲,她也掉落下了眼泪,林木森道:“岳大哥,生死有命,我也是自幼就没有了双亲,是师傅带大我身,育我成人,授我武艺,人生之事要看开些,莫苦了你自己,此刻即使你心中再难过,也是挽回不了你那父母的性命。来,大家吃酒,师哥,日后你有何打算?”凌云吃酒道:“我只想无拘无束浪迹江湖,做自己喜欢的,也不是想着行侠仗义做些甚么,那样恶人就会越多,有些事有时候只是自己看不过眼罢了,人生既是江湖,有好坏不分的人,有恶人,有善人。”岳峥叹道:“哎!方才情绪不好一时失态,还望众兄弟你们见谅,来,吃酒先干一碗酒。”岳铮心中痛苦,咕咚几口,一下子喝干了整碗酒。两个时辰后,凌云、林木森、李芝兰、岳铮几人吃罢酒,各自走散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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