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愿是只太平犬 不意成为乱世人
风行歌者2015-10-25 03:363,294

  丁锋带着六千匈奴兄弟杀透了鲜卑人的前军,杀透了鲜卑人战刀的海洋,再次直扑中军。他们疯狂这,咆哮着,准备再次撕裂的敌人的战阵。拓跋洁汾指着丁锋的位置,纵声狂笑:“给我杀了他,杀了他……”

  他身后的几千亲卫骑兵准备一拥而上,开始加速奔驰。

  和连一把握住拓跋洁汾的衣领,说道:“我命令部队立即撤离,立即撤……”

  拓跋洁汾恍如不觉,嘲讽般看了和连一眼,说道:“现在撤,能撤掉几个人?只要我们打掉他们的首领,就有反败为胜的机会。这个道理你不懂?你个白痴。”

  “你才是白痴,你没看见匈奴人两翼的敌人开始合围了么?你没看到汉奴们已经疯了么?你没看到我们的人已经太疲惫了,打不动了么?我们没有了机会了,已经彻底没有机会了,撤吧。”

  拓跋洁汾纵声狂吼:“就是撤,我也要杀了他。”

  和连怒不可遏,大声吼道:“我是鲜卑的大王,我命令所有的部队撤离。”同时指着拓跋洁汾,对这拓跋力微的亲卫说道:“如果你们不想他和你们一块死,就给我抱着他撤。你们不撤,我们先撤了。”

  拓跋力微的亲卫抱着拓跋洁汾,开始撤离。拓跋洁汾手脚乱踢,依然高喊:“给我杀了他,我要杀了他……你们给我杀了他。”

  丁锋率军开始冲击鲜卑人的中军。他纵马飞驰,和士兵一起扎入鲜卑人的战阵。胡子随后杀到,他带着亲卫们为丁锋挡住了鲜卑人的箭矢,挡住了鲜卑人的战刀,浑身浴血。

  他们高喊着,他们砍杀着,留下一地的尸体。他们如同开天神斧一般,狠狠劈下,荡起一层一层的波浪,卷起了鲜卑人的尸体,带走了鲜卑人的头颅,箭矢般插向鲜卑人的心脏。

  胡子已经不记得自己杀了多少人了,也不记得自己给丁锋挡了多少的箭矢,他的盾已经换了好几个,现在手中的盾牌的也插满了箭,沉甸甸的。但他还有锋利的战刀,还有充盈的战意,还有护卫丁锋的责任。

  敌人已经疯狂了,他们把战刀都对准了丁锋,所有的弓箭都对准了丁锋,他们要杀死他。胡子看到了,他急速向前,飞下战马,用自己的肩膀撞出一条血路,纵声狂吼:保护将军……

  胡子奋不顾身,狠踢战马,转眼杀到丁锋的前面,以吸引鲜卑人的战刀和箭矢。鲜卑人同样悍不畏死,纷纷策马杀向胡子,胡子顿时感到压力丛生。

  丁锋看到了胡子,看到了对准胡子的战刀。他急了,左手一刀削下了半个战马的屁股,右手顺势将自己的长枪射了出去。战马高高飞起,直接踩在了鲜卑人的胸膛上,鲜血喷了丁锋满身都是。丁锋顺势捡起地上的战刀,对这胡子身边的敌人狂砍。丁锋的亲卫们急了,他们的将军被敌人包围了。他们忘记了生死,他们直接用战马和胸膛冲向了敌人,把战刀都掷向了敌人。他们用胸膛去挡敌人的箭矢,敌人的战刀,用手抱着敌人,用牙咬着敌人,即使自己死了,给后面的弟兄创造杀敌的机会。

  亲卫们把丁锋和胡子拖了回来,再接着杀向敌阵,后续的匈奴兵一拥而上,瞬间将砍丁锋和胡子的一圈敌人砍了个精光。血肉横飞,惨叫连连。

  那被死亡带走的绝望声,让人不寒而栗。

  须卜健杀了过来。在敌人的侧翼狠狠重击,敌人的防守阵地越来越薄弱,直至溃不成军。须卜吉也和徐晃合围了。他们疯狂屠杀着,已经不想再留任何的活口。徐晃已经快坚持不住了。他浑身鲜血,战斧和斧柄也沾满了鲜血,他分不清楚是自己的鲜血还是敌人的鲜血,只知道杀光眼前的敌人。杀……

  鲜卑人开始撤退了。他们阵脚已经开始乱了。剩下不到一万的士兵,在和连的带领下,顺着雁门关外的山麓疾驰。张辽杀来了,对着逃跑的敌人顺势截杀,将逃跑的后半截鲜卑人一一砍死在马下。快速的追击开始了。

  丁锋看了看胡子。胡子胳膊上和大腿上插了好几根箭矢,这都是替自己挡的箭。他感激的对胡子笑笑,问道:“你没事吧?”

  胡子龇牙咧嘴的笑笑说道:“死不了。”

  须卜健和须卜吉来到丁锋的身边。整个战场已经没有了活着的鲜卑人。密密麻麻的尸体摆满了整个雁门关前的空地上。地上都是鲜血凝固后的紫黑色,一层叠一层,密密麻麻,分不清楚是攻打雁门关是留下的,还是骑兵的对战留下的。

  没有烧完的攻城器具,或者正在燃烧的木头,都散发着刺鼻的烟熏味。放眼望去,全是尸体,甚至有尸体堆成的小山。有的尸体没有了头颅,有的尸体已经分辨不出五官。

  更让人不寒而栗的是鲜卑的汉奴们还在啃噬鲜卑人的尸体,他们把他们的肠子内脏全部挖了出来,拽在自己的手里扯啊扯。他们的身上已经全是红色,头发是红色的,眼睛是红色的,嘴巴里也是红色的。红色的血,在他们的身上糊了一层又一层。但他们仍然无法稀释自己的仇恨,他们仍然在喝他们的血,吃他们的肉。他们在翻找鲜卑人的尸体,将他们的头颅全部剁下来,再他们的眼睛全部抠出来,耳朵剁下来,舌头拽下来。惨不忍睹。

  丁锋不忍心在看到他们,悄悄把眼睛移到须卜健和须卜吉身上。他们哥俩的部队损伤不大,尤其是须卜健的部队,他的部队没有经过激烈的厮杀,他的敌人被一群来自地狱的僵尸给吃光了。丁锋沉思了一下,说道:“这仗还没有打完,请须卜健单于与张辽会合,追杀鲜卑王和连和西部鲜卑大王拓跋洁汾。追到马邑就停下,以防遭到埋伏。”

  须卜健点头打马走了。丁锋叫来高顺,须卜吉,说道:“请须卜吉兄杀往代郡,文澈兄杀往上谷,不是为了追杀敌人,是把鲜卑境内的汉人全部迁回关内。他们太苦了。能带走的就带走,带不走的东西全烧了。文澈兄,你的攻击要快,要猛。雨季快来了。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高顺和须卜吉打马而去。丁锋叫来薄胥耒,让他先和阴山虎他们会合,劫掠鲜卑人此次攻打雁门关准备的牛羊。

  丁锋看看尸体满地的战场,突然想起一个问题,兵马能动的都动了,现在就剩下一些伤病了,没人打扫战场了。看来只好让阴山虎他们回来了。丁锋看看还在疯狂中的鲜卑汉奴,心中十分凄苦。这都是大汉的百姓啊。他们究竟在鲜卑人的战刀下,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让他们有这样的深仇大恨?现在的他们还是人么?已经不是了,就是一群僵尸。

  丁锋见到了秦南,大家都是包扎的严严实实的,谁也不用笑话谁。秦南看起来气色不错,笑着对丁锋说:“秦潼虽然一再要求去找你,但我还是让秦潼回了长安,你没埋怨我吧。”

  丁锋笑笑说:“怎么会,我能理解伯父的好意。在来去如风的大草原上,我们汉人粮草供应的方法已经行不通了,相反成为了累赘。”

  “你是怎么得到匈奴人的支持的?你才去了不过一个多月。我看他们的衣服,好像是好几个部落的人马。你是怎么做到的?”

  “他们想内迁。我答应了他们。”

  秦南顿时色变,说道:“你虽然是匈奴都护,但这样的事情要请示朝廷,你不能做主啊。我看你还是先把情况和皇甫先生说一下,好让他有个准备。”

  “我已经写书信给老师了。我也想过朝廷是否准许,但当时情况危机,不得已而为之,我如果有另外的办法,我不会这样做的,还请伯父能够理解。”

  秦南认真地想了一下,说道:“依我看,朝廷会答应匈奴的内迁,一是因为他们的战功,二是我们大汉一向对他们采取的是怀柔和安抚的态度,最重要的是如果他们内迁,防守的压力只是从北疆转移到西疆,因为他们内迁以后会在冬季通过黄河杀到安定。西疆现在是皇甫先生在护卫,问题只是从他的弟子转到他的手里而已,他们根本就不会想到北疆的安危。哼……”

  丁锋笑笑说道:“以匈奴这次的功劳,内迁阻力应该不会太大。现在的问题是鲜卑的汉奴。他们也会有几十万。我已经让部队去带他们回来。我们该如何安置?朝廷现在内争不休,肯定不会管他们。只有我们能够帮他们。”

  “这就看你了。现在河东荒无人烟,他们刚好可以去河东,唯一的问题就是安置的钱。如果人数有二十万,他们需要买种子,买农具,盖房子,还要坚持到明年春收。你就算一个人五百钱好了,这可能需要上亿钱。”

  “看我?”丁锋不解。

  “你不是干过偷鸡摸狗的事情么?”

  丁锋恍然,嘿嘿干笑了一下。“朝廷在答应匈奴内迁之后,你的防御阵线就和皇甫先生的阵线连在了一起,可以互相支援。对现在的大汉来说,本来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但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这么想。如今你们师徒都手握重兵,且直接面对京畿。你想朝廷的人会怎么想?他们会怎么做?你需要回一趟长安。见见你的老师。”秦南语重心长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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