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华人警探
花子侠2015-10-25 03:404,277

  花子泉回答到住处后,兴奋得载歌载舞,一边抽烟一边跳来跳去。搞得他身边那人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这个人叫聂旭,从小做着侦探梦,由于天赋不够,长大后只能做偷拍者,挣点小钱。那日在华夏酒店被当成小偷,被花子泉证明清白后,对他不胜感激,且非常佩服,于是就想跟着他一起查案。那天去酒店找花子泉的时候,以为花子泉会拒绝,所以想了很多台词,没想到的是花子泉居然一下子答应了,他异常高兴,花子泉提出任何要求,他都去做。

  “泉哥,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

  花子泉从兜里摸出一样东西,丢在桌上。

  聂旭拿起看了看,说:“弹夹?你哪里来的?”

  花子泉终于坐了下来,说:“一个小无赖的,不过这小无赖今天可帮了我一个大忙。”

  聂旭更是莫名其妙,问:“不懂你什么意思?”

  于是,花子泉把今天所有的事都说了一遍,其中还包括对张韵的爱意。原来,花子泉在拿小刀叉的时候,另一只手早出摸到了那人的枪,并把弹夹给取了出来,所以他才不担心他会开枪。

  “泉哥,原来你思春了?”聂旭一脸不正经的说。

  花子泉也笑道:“说真的,这是我三年来最开心的一天。”说着,他靠在沙发上,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看着它慢慢的上升,慢慢的扩散,慢慢消失。

  “你说那个张韵对你有感觉没有?”聂旭特别喜欢八卦,所以说他的消息非常灵通,不管什么人,什么事,只要他去查,都能摸到别人的底细,花子泉正是看中他这点。

  花子泉干笑了两声,兴奋的说:“当然!”

  “当然是什么意思?”聂旭故意问。

  花子泉也故意哼了两声,清了清嗓子,小声道:“心照不宣。”

  聂旭笑着用手边指边说:“心照不宣!”

  哈哈哈……

  “哥今天心情特别好,我们出去吃饭,我请!”花子泉说。

  “好!今天定要狠狠的宰宰你。”聂旭一边说一边穿衣服。

  饭间,聂旭喝了很多酒,花子泉却滴酒不沾,只一个劲的抽烟。

  他很好奇,问:“泉哥,所谓烟酒烟酒,抽烟就要喝酒,喝酒就要抽烟,为什么你只抽烟不喝酒呢?”

  花子泉惆怅片刻,说:“这事一言难尽,有机会再给你说。”

  “哦!”聂旭说着又喝了一杯。

  花子泉又点燃一点烟后,问聂旭:“邦斯查得怎么样了?”

  聂旭忙吞完嘴里的东西,说道:“我差点忘了这事,我查到了。”

  “说说看。”花子泉递给他一支烟。

  “邦斯算是一个了不起的华人警察,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唐人街警长。”聂旭一边点烟一边说。

  “邦斯是华人?”花子泉吃惊的问。

  “没错,但他的父亲却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老外,母亲是一个华人。”聂旭说道。

  “这么说他是混血儿?”

  聂旭直摇头,说:“不是,他现在的外国父亲是他的继父,他的生父是一个华人,但具体是谁我一直查不出来。”

  花子泉继续问:“他办事能力怎么样?”

  聂旭答:“他刚进警队不久就以三滴血为线索,破了一案命案,名闻警界,之后就升任唐人街华人警长,其中也破了不少奇案。”

  “这么说他的侦查能力不弱?”

  “反正他在唐人街警队中的声望很高,别人都叫他神探。”

  花子泉把思索收了回来,冥思道:“他到底与这些案件有什么关系?”

  “泉哥,为什么查这个警察呀?”

  花子泉本想不说,但聂旭已加入了自己,就不应该瞒他,所以他把他在学校所有查出来的经过说了出来。

  聂旭听完后,抓了抓脑袋,想了半天,说:“我还是不明白。”

  花子泉解释:“这些案件,只要稍加查证,就能发现里面许多破绽,并不是自杀案,但是他给出来的结果都是自杀,这是为什么?”

  “哦,我明白了。也就是说他与这些案子有某种关系,他想隐瞒什么。”聂旭也不是那么笨,一点就会通。

  花子泉点了点头,说:“所以我们必须查出他的低细,然后才能侦破这些案子。”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必须得到那十三封遗书。”

  “那十三条遗书应该都在警局里,不如我偷出来?”聂旭说。

  “我看这样吧,我们亲自去会会这个神探邦斯。”花子泉神情昂然的说道。

  最后,花子泉说道:“这些案件是凶手非自杀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知道吗,你是我唯一一个告诉的人。”

  “连张韵都不知道?”聂旭吃惊的问。

  “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告诉我?”

  花子泉笑了,说:“因为你已成为了我的搭档,有什么事我是不会隐瞒搭档的。”

  聂旭的脸突然僵住了,烟也掉在了地上。

  “你怎么了?”花子泉问。

  聂旭哭着又像笑着似的说:“泉哥,你让我受宠若惊。兄弟我以后一定为你赴汤蹈火。”

  “行了,没那么严重的。”

  香烟,不是好东西,但同时对于某些人来说又是个好东西。在焦虑、恐慌、失落的时候可以用到它,在高兴、快乐的时候也可以用到,并且在等待的时候中,也可以用它消磨时间。

  一个小时内,地上已集满了一地的烟头。此时,聂旭正拆第二包烟。他的烟量与花子泉的旗鼓相当,两人抽时就像是在比赛一样,花子泉都忍不住笑。

  很多次花子泉都在想,烟,很好抽吗?自己为什么会抽那么多?思来想去,他居然想出的答案是——不知道。不知道烟好不好抽,不知道为什么会抽,更不知抽烟的意义何在。好烟也许会好抽,但是差烟呢?花子泉不管是差烟还是好烟都抽,他以前抽烟的目的是为了麻醉,现在呢?有了心动的女孩了,还需要麻醉吗?但是不管他怎么想,手都会情不自禁的抽出香烟。

  办案时要抽、思索时要抽、就连快乐高兴痛苦忧伤时也要抽,难道办案时不抽就办不了?难道思索时不抽就想不出来?难道快乐高兴痛苦忧伤时不抽就不会快乐高兴痛苦忧伤?

  不是的,这只是已成为了一种习惯。就像一个人早上起来就会洗脸漱口,晚上睡觉前总会洗澡洗脚一样,习惯而已,不过如此。

  他们在唐人街的一条步行街上,等待着一个人,那就是华人警长邦斯。在聂旭查得的消息当中还有一条,邦斯早上最喜欢到这条步行街晨跑,每天都会出现,从不间断。

  “泉哥,为什么我们要在这里等他,不直接到警局或他家找他去?”聂旭问。

  花子泉说:“目前我还不想让这些案子让更多的人知道。”

  因为聂旭住的地方离这条街很远,所以他们很早就起床,晨跑到这里,但是等了一个小时了,他还没有出现。

  就在聂旭扔掉烟头的时候,突然眼前一亮,指着一个身穿白色运动服,黑色运动鞋的老者对花子泉说:“泉哥,你看那不是张院长吗?”

  花子泉放眼看去,还真是张院长。

  此时聂旭兴奋的说道:“泉哥,张院长后面那个就是邦斯。”

  花子泉仔细一看,张院长后面的不远处,有一个身穿皮衣,脚踏皮靴,面容俊俏,却十分魁梧的男人。

  “他就是邦斯?”花子泉自言自语道。

  聂旭看了看花子泉,再看了看跑着的邦斯,忙问:“泉哥,要不要阻住他,他都跑远了。”

  花子泉诡异的笑了笑,说:“我们先跟上。”

  步行街里本来有不少跑步,但别人都是从这头跑到那头,或者从那头跑到这头就出了步行街,只是路过而已。但张院长不同,他跑进步行街后居然在里面打圈,每一个角落都会跑去看一看,看到兴起时,还会停下来,目不转睛、心有所思的看着一件东西。花子泉感觉,他到这条街的目的不是跑步,而是怀旧一样。邦斯呢,一进步行街就不跑了,坐在一张椅子上,目光锁定着张院长。

  “泉哥,他坐下了,我们过去吗?”聂旭问。

  花子泉看了下远处发愣的张院长后才说:“等张院长离去之后我们再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步行街的人也越来越多,张院长在这条步行街里足足“观赏”了半个多小时,现在终于起步准备离开了。此时,邦斯也从椅子上站起来,准备离去,但此时一个穿着高跟鞋的漂亮女孩从他身边经过时,不慎撞了他一下。

  她连忙道:“对不起!对不起!”

  邦斯却用一双如鹰一般犀利的眼睛看着她,看得她了寒。她心惊胆战的转身,准备离开时,被他用虎爪一般的大手给抓住了。

  “你……”女孩正要说话。

  邦斯却冷冷道:“把钱包还给我!”

  “什……什么钱包?”女孩惊吓过度,说话吞吞吐吐。

  在远处观看的花子泉无奈的笑道:“胆可真大,居然偷到唐人街最有名的警长身上了。”

  原来那个女孩就是在华夏酒店偷东西的女孩。

  “活该!”聂旭愤愤不平的说。

  花子泉这才走过去,一边拍手一边说:“神探果然是神探。”

  邦斯的眼神从那女人身上转移到花子泉身上。

  “你是谁?”

  花子泉说:“我是花子泉,中华学院请的侦探。”

  “中华学院?”邦斯惹有所思的想了片刻。

  “中华学院的案子不是已经了了吗,请侦探干嘛?”邦斯皱着眉问。

  花子泉答道:“案子是了了,但凶手并没有抓住。”

  “凶手?什……什么凶手?他们不都是自杀的么?”邦斯此时眼神迷离,说话吞吞吐吐。

  “是不是自杀,邦斯神探比我们清楚。”花子泉毫不客气的说。

  那个女孩在花子泉与邦斯对话期间挣扎了好几次,但始终都甩不开,这时正好是她又一次挣扎。

  “邦斯神探,你能放开她了吗?”花子泉面带笑意的说。

  “你认识她?”邦斯又转过脸去看着那女孩。

  花子泉并没有急着回答,而是说道:“听说邦斯神探洞察力超强,身手敏捷,所以我想试一试是否像传言那样,就找一个人来试探,结果果然名不虚传。”

  “她是你的人?”邦斯问。

  “她是我请的人。”花子泉看着那女孩说道/。

  邦斯这才放手,那女孩惊诧的看着花子泉。

  花子泉对她说:“你的事情已经办完,你可以走了。”

  “真让我走?”她似乎不相信花子泉会放了自己。

  聂旭在一边叫道:“叫你走你就可以走了。”

  她听到这里,连忙跑开,就像放飞的鸽子,一眨眼就不见了踪影。

  这时,邦斯问道:“你们找我干嘛?”

  花子泉笑了笑,开门见山的说:“想拿回那些死者的遗书。”

  邦斯也笑了,不过是冷笑。他说:“笑话,案子都已经结了,所有证物都已交给了档案部,要拿到他们那里去拿。”

  花子泉却说:“说笑话的应该是邦斯神探,这些案子既然都被警方认作是自杀案,那么那些遗书照道理应该是遗物,这些遗物都应该给死者家人,为什么要交给档案部呢?”

  “这……这……”邦斯一下子被说得说不出话来。

  “难道你想隐瞒什么?又或者你……”花子泉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我什么?”

  “你与这些案子本身就有关。”花子泉一字一句道。

  “你……你……瞎说什么?”邦斯气得大嚷起来。

  “是不是瞎说,遗书拿出来就知道。”花子泉从兜里摸出一支烟叼在嘴里,一幅得理不饶人的样子。

  “我是不会给你们的。”邦斯果断的说。

  “这样你的罪就更大了。”花子泉说。

  邦斯气得半天说不出话,突然,他灵机一转,笑道:“你俩小子,差点把我给绕进去了,你说你们是侦探,我就相信了?证件呢?”

  花子泉摇摇头说:“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说着,他摸出了大使馆给他的证件。邦斯一见,脸色全变了。

  “神探先生,现在相信了吧。”花子泉一边收起证件一边说。

  过了一会儿,邦斯才说:“就算你们是侦探也无权从警方手中要取证物。”

  花子泉笑了,对聂旭说:“你看,邦斯警官可能是被吓糊涂了。”然后他又对邦斯说:“这是遗物,不是证物。”

  邦斯这才发觉自己说露了嘴。想了很久才说:“现在我还不能把遗书给你们?”

  “为什么?”

  “因为遗书真在档案部。”

  花子泉看了一下聂旭,对邦斯说:“那好,明天这个时候我们来拿遗书,如若不然,中华学院的案件我就将上报给你的上级。”

  说完,他就走了,聂旭跟上,只留下邦斯愣在那里,表情凝重。

继续阅读:第10章 可怜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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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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