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上去,彩玉和牛培宝几乎密切接触了,但实际的情况并不像马禄花怀疑的那样。因为彩玉在做事,而男子也只是像这样闭目养神,和以前一样,彼此既不会再有什么,也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
当然,他们这样的情况不但看到的人要想入非非,其实就是彩玉自己,那心思很快也早不在账目上了。也许是宝哥每次都这样,心里期待却又一直地不碰她,现在这青春女子那心里难免就有了心猿意马。
如果身体稍微地移动,她这屁股就会碰上宝哥的脑袋,但出于对于宝哥这样大人物的敬畏,就是想她也不敢这样做。不过这宝哥真要是睡着的话,就算被他的脸贴上,彩玉也不会还有任何的不满。
而她曾经也尝试过,但只要自己是动,宝哥很快就会睁开眼睛地醒来。
真是少见的古怪的人,古怪的官,如此克制地不近女色,就算不是官,在彩玉的记忆中,除了自己的亲人,别的男人几乎就没有见到过。因为大多数男人,尤其自己现在这情况,唾手可得的女人啊,可以说都可能迫不及待。
而这也说明了宝哥的不平常,让彩玉不能不心生敬畏。当然,和身边男人的这种情形,的确又是从第一次见到他,完全是偶然情况就开始有了的。
那时候,从来没有见过的宝哥来了,并且还是在沙发上睡着。得完成老板交代的整理账目呀,平常也是坐这沙发里做事,可是习惯了的沙发却被一个陌生男人像这种占据,彩玉由于不高兴,也就不管他的干脆直接就坐了,几乎是挨着这人的脑袋坐了下来。
马禄花从外面进来,撞见的这样情立即让她大为的恼火。
“我说任彩玉,你怎么回事,是吃了豹子胆吧!”
还以为自己做下别的什么错事,她惊吓得慌忙站了起来。但明白到老板发火的告诉她,睡觉的是她贵客的时候,她顿时惶恐的吓坏了。
可让她和老板都没想到的是,这贵客的宝哥却表现得满不在乎,甚至还挽留她。
“可不要走了啊,你这女孩子!”
“宝哥,我会处理她的,居然不知天高地厚!”
“姐你什么处理?得谢谢啊,因为她,难得有今天这样的好睡,可是非常地不容易!”
宝哥这样说好像还不是帮忙自己,因为就在老板马禄花的目瞪口呆中,宝哥还吩咐,自己以后再来,有这女孩子身边做事,他非常满意。毕竟贵客要求,马禄花巴不得宝哥经常来,而有了这样的先例,宝哥只要是人来,就会少不了她任彩玉,而且是像这种几乎屁股挨着他头坐下来做事。
虽然让一个男人躺在身边,彩玉开始那感觉难免怪怪的,但有过几次之后,这感觉又是不同了。甚至有一次在睡梦里,她还做过被宝哥抱在怀里亲热那样的春梦。
因为这宝哥可不是寻常之辈,高官的大人物,还是罕见的硕士这种博学。有时候他那温文儒雅的举止,更是让彩玉觉得就像天生潇洒的宝哥,根本就是人间男人的楷模,世上少有的极品。
不知不觉,彩玉暗恋起宝哥来了。难免还又是暗自的抱怨,头在自己屁股处啊,真的是睡觉吗,可分明想亲热自己,那就直接动手就行了。宝哥这是顾忌什么吧,但就算有老婆,自己也并不介意呀,难道真的就缠着,还赖上谁了。
不过,在这样想着的她只是身体稍微移动,让屁股贴上那脸,宝哥却又是突然翻身地坐了起来。
“了不得,怎么就这时间了!”他看了看表,甚至还一下子地站了起来。
当然,彩玉觉得比她更惨的还是马轻舟,已经是亲戚,可这宝哥就是来了,他想看上一眼也不容易。而且第二天,马轻舟才听到风声问了她。
“听说在昨晚,我宝叔他来过了?”
彩玉认真地点头;“来过了,后来又走了,你知道他不会在这里过夜。”
“我也是刚刚听*棍说,是豹子告诉的。”
彩玉轻轻一笑;“舟哥问他,不会有什么事想找他吧?”
“说来真还有点,但不是为这里,而是别的问题。”
“可惜帮不上,对不起了舟哥。”
马轻舟摇头,才想说什么,但是这时候,突然就是他口袋里手机在响。于是掏出手机,只是接听,立即又是脸色大变的骂了起来。
“妈那个*,告上仲裁委,看来这易老鬼是要鱼死网破了!”
而他像这样吼叫着说话之后,也顾不上向彩玉告别,却是立即转身,放开了步子直接向外走。
然而,事情远比马轻舟知道的还要糟糕,厂长卫驳告诉他,除了易国仁把事情闹到仲裁委,甚至上次来企业替他出头的女子,还是本地报社的一记者。
马轻舟有些怀疑地说道;“那婆娘啊,她还是记者,好像看不出来!”
卫驳点头后,接着就谈了仲裁委主任王建农找他,在电话上提出的那些要求。建议单位调查打人的原因,既然是在上班时间受伤,不管责任是谁,老工人已经无法正常工作的情况,根据劳动法规,都应该是按照工伤来对待。而且他还要求单位,应该尽快派人到仲裁委,和当事人当面说明情况,让殴打事件得到公正合理的解决。
“咦,我靠,他妈还真的当了一回事啊!”马轻舟轻蔑地说道。
不过卫驳那脸色却难看多了,他几乎还有些恼怒地说道;“开始就问过你,对人家干出这种事你有把握吗,结果怎么样。马科长,事情到了这一步,你说怎么办?”
马轻舟冷了脸地说;“这种事还问我,你自己那些关系在哪?就算平常喂的狗,应该的时候他也会叫两声吧!”
卫驳摇头道;“找他们可以,但是得拿钱。单位现在资金的情况,你说吧,在哪找以前的那种宽裕?”
马轻舟明白他的意思,还是在怪自己联系的省城还款没有下文,不过他却是不服气地冷笑;“怪事,居然找我兴师问罪了。不是决定老鬼旷工,下岗学习,然后自己找岗位,厂长你也是点过头?”
眼看就要僵持,卫驳只好妥协地摆手道;“好啦,不要互相抱怨了,赶紧想个办法,让这件事不了了之下台吧。”
马轻舟又是冷笑;“反正我生产科不会接人,你要下软蛋的话,就往你这办公室塞吧!”
卫驳苦笑道;“不要说什么软蛋好不好,那种人,你还敢放办公室。”
马轻舟却是不解气地说道;“用脑子吧,这件事出在保卫科,而你那关系的婊子,包养他的家伙不是很能吗?现在惹下祸事,这田科长,难道是喊起来好听的!”
卫驳就像受到启发一样,恍然醒悟地点头;“是啊,这田若玉在单位拿了这么久的钱,怎么说,也该让她那市委秘书的家伙做点事了。好吧,就让婊子她去办!”
马轻舟学了他声音地说;“就让婊子去办,现在你该放心了吧。不过我得去找*棍商量,然后再和省城公司联系钱款的事情。”
虽然卫驳的表情轻松了,但他却说道;“马科长还是不要走,把殷国富叫来,先统一下口径,然后再请田小姐来。我的意思,她裹那男人必须先搞定报社,至于仲裁委,看情况再说。”
马轻舟鄙视道;“滚他妈的仲裁委,不过混饭吃的衙门,理他个逑哇!”
卫驳又是摇头;“我说你呀,也不要大意,就算是清水衙门,人家真要拉你下河吃水,难缠起来,有时候也可能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殴打易国仁主谋并不是自己,马轻舟也落得一边地看热闹,所以借故上厕所,等到殷国富去到办公室,他人却早已经溜掉。
因为现在的马轻舟太忙了,因为这洗脚房生意,他接受园梦缘老板浪子给的忠告,既然能够赚钱,自己那就放手地干出名堂好了。
马轻舟不但佩服这袁浪,现在也更加觉得他的确很够朋友了。尤其那一天,因为黄牛要和小混混喝茶的事,他心急火燎找到浪子,这袁浪没有多的话,马上就是电话联系上了冯奎。
原来喝茶和冯奎无关,只是那些小混混作为冯奎的朋友,找黄牛也是要替朋友讨公道。既然情况是这样,看在袁老板的面子上,冯奎还是愿意给他舟哥这个面子。
马轻舟接着就赶去了茶馆,在拨通冯奎的电话之后,直接就将手机交给小混混让他们去听。于是,一场就要你死我活的流血恶斗,非常戏剧化地就这样化解。
这之后,马轻舟自然要当面感谢浪子,而这袁浪也由于舟哥说动了卫驳厂长,也更是诚心诚意主动地帮他。并且还说了一句非常经典的话;“这年头,赚钱不费力,费力的,肯定就赚不了钱!”
于是,马轻舟很快见到了浪子亲自联系的,一位高档会所洗脚房领班。而漂亮的领班小姐,在看过了他的洗脚房之后,除了告诉他这方面经营的一些经验,同时还答应引荐一位精于此道的熟手。
“装修,舟哥老板你赶紧装修。再就是注意,洗脚房最赚钱地方,你也得特别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