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生意,马轻舟现在是整天不露面地见不到人,而打给他的电话,又是他有事,暂时不方便联系然后就挂了。他这种少见的情况,的确也让马禄*里很是不舒服,于是打电话把保安负责人黄牛叫到了办公室。
当然,也不是就直接表示自己的不满,看见黄牛进来,她劈头盖脸地问道;“昨晚上怎么样,有新的消息吗?”
黄牛不解地眨着眼睛;“老板问黄牛,是洗脚房那些名堂吧,好像是没有。”
“真的没有嘛,老黄,不会是忘记了,你是在跟谁做事情吧。”
黄牛顿时紧张了,慌忙认真地说道;“可不是这样啊,安排的人昨晚也一直在那盯着。我检查的时候,他人也是躲得好好的,没有过大意?”
知道心情不好,话说得有些过头,在注意他之后,马禄花又微微地笑了。
“没有就行,但也不能大意,一定要给我好好看着。反正一句话,那些人的污七八糟,别的地方他可以,我天波楼就不行!”
“黄牛明白,所以黄牛才是死心塌地,对于老板的要求一丝不苟。”
马禄花又是安抚地说道;“虽然是老板,但我们也算朋友吧,所以在我和有的人之间,这立场问题,老黄你怎么样,心里大概也会有个数。”
黄牛立即站直身体,诚恳地说道;“就冲着老板你的恩惠,让我老婆有能力摘苦胆,现在又活蹦乱跳这些年,要不是知恩图报,我黄牛这人就算白活了!”
马禄花摆手的说道;“好啦,这些话不必要重复说了,人只要心里明白就好。找你来也是想提醒一下,上次放水,马轻舟人一去那里,人家也不找你斗狠了,还又是道歉,现在明白过来没有?”
黄牛又是眨眼睛,似有些摸不着头脑。
马禄花摇了摇头,冷笑道;“你以为他三头六臂,什么也没做,就只是他去人家就投降?人呐,千万不要把别人想得太简单,你做那种局,除非脑子进水,明眼人只是看,用不着多分析也明白!”
黄牛咀嚼了老板话里的意味,短暂的呆怔,果然就恍然大悟了过来。接着就清楚老板为什么旧事重提了,于是,立即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这小子肚子里原来是那种狗屎,黄牛差一点,还真的被他蒙混了。细想他那些本事,怎么会那样了不起!”
看到在他身上产生的效果,黄牛毕竟性情耿直,仅仅是他的愤怒,马禄花就满意了。
当然,暂时还不能拿马轻舟怎么样,于是她说道;“行啦,心里知道就可以了。记住啊,和平常一样,做你的事去吧。”
“老板还有别的,需要黄牛特别做的事吗?”
“没有别的,就是想问一句,这些天,除了女的用嘴吸,脱裤子搞的情况真的没有吗?”
也许是想不到,女老板也平常村妇女一样粗俗说话,黄牛难免目瞪口呆的有些反应不过来。
当然,毕竟自己的老板,他很快也是肯定地回答;“这一点绝对保证,那种事真的没有出现过。老板!”
“好吧,你可以忙自己的了。”
黄牛走了后,马禄花又在考虑了起来。还是洗脚房,尤其火爆的生意既让她眼红,又难免有种失落感。
让女子拿奶替人按摩,这叫哪门子生意。可偏偏男人就像苍蝇一样,白天晚上,就好像吃错药了一样往生意上砸钱。
虽然妒意横生,而这种赚钱,怎么看还是觉得脏了点。可自己不能干,那小子全吞下这也是不行啊。何况自己这里的女孩,看到那里赚钱,一个个围着马轻舟,嘴里蜜一样喊他二老板,这也让她心里闷着气一样的不好受。
之后又想到一化厂换领导,很快就会单位取消担保贷款,而为了偿还银行债务,自己难免就得过上好一段的紧日子。于是,那心里稍微的愉快,马上又是无影无踪了。
桌子上的手机在响,怀疑是马轻舟,她很不高兴地拿了起来。
哈,居然又是他,检察长的王哥。
“想好了吗,花?”
“什么我想好,就看你那里怎么样,明天?”
“明天,花,你这是答应了啊!很好,那就就明天吧,不要再变了行吗,我的禄花老板?”
看来这王哥好像很闲心呐,自己只是故意一说,他人就好像飘飘然了。尤其电话里那种急不可耐说话,让马禄花禁不住还暗自笑了。
这王哥有意思,自从被自己车震以后,他可是一段的时间没有了消息。后来不知为什么,大概突然心血来潮吧,又主动打给自己电话想要见面。结果约会的时候,听自己说起距离这里不远的老家鲍家坡,老家伙居然还来了兴趣。
大概老家没有了亲人,父母又都不在人世的情况,让他动了想着去乡下看一看的心思。当然,对于这很有意思的检察长王哥,自己只是含糊地给了答复,他居然还又是当真了。
不过,转念一想,也许这种时候去乡下散心,说不定还是个好主意。因此,对于王给的催促,马禄花也不拒绝,很干脆地直接回答了同意。
好吧,明天,明天和这男人来一次郊游。到底这身体里某种的需要,好像越来越强烈。尤其偶尔饥渴的冲动,甚至还有过就是遭受人强干也不反抗,这种非常可笑的性幻想。
有人在走动,听脚步声就知道是他马轻舟,于是,马禄花收敛了笑。
“接到你的电话,那时候刚好是新领导正找我。姑姑,有什么事情啊?”
虽然对于这家伙独吞洗脚房*收入,这心里就像骨鲠在喉,但马禄花也只是郁结在心里。当然,要他知道应该懂事自己提出来,能够皆大欢喜更好。否则的话,彼此就走着瞧吧。
于是,马禄花说话的声音还特别温和;“是有那么一点,不过不是我,而是老小子卫驳。”
“这种时候他找我,说过吗,为什么事?”
“不是很清楚,好像要和你谈,他要做什么重要的决定。”
“重要决定,就凭他,这老小子现在又什么花样?”
内心充斥嫉妒的女老板注意在观察,觉得这小子没有开心,连着好几天,这脸上都没有了愉快。当然,虽然知道应该是新来的厂长让他很难受,早就了解他内心里那些肮脏的马禄花,根本就不可能还有同情。
她直截了当地告诉马轻舟;“他人不在我这,是袁浪子那里一个包房。不过他特别招呼,要和你谈的事情不希望另外人听到。”
马轻舟不满地问;“他还想怎么干,到底有必要吗,姑姑你听卫驳提起过吗?”
马禄花摇头;“我想,大概还是翻盘梦想吧,这种当官的,我估计八九不离十!”
“目前的情况,他这样的梦并不现实,感觉上,上面也是铁了心地要拿掉他。这样吧,我给他电话,真的不想去见他。”
看见他掏出手机,马禄花忙说;“别打了,他电话关机,给我的电话也不是他手机。不过他说,在浪子那和你不见不散。”
也许这老小子卫驳,动用到了什么厉害角色关系吧。马轻舟这样想,那本来阴着的脸也有了几许的生气。
“好吧,见一面,听他那些废话,也算不上问题。”
见他就要转身离开,马禄花说道;“哦,还想问你一件事,舟儿?”
马轻舟立即站住,并且看着她的回答;“如果是需要我去做的,姑姑你直接说好了。”
“啊,不是,是这样,记得那晚上你带了个人来。那孩子叫什么,什么包的?”
马轻舟马上想起了,他点头地说道;“会不会陶小宝,我们单位上的,平常也叫他淘气包?”
马禄花咧嘴笑了;“唔,淘气包,这名字好像有意思。这样吧,哪天方便的话,你带他来我这里。”
的确太突然,马轻舟有些费解地看了她一眼,接着又解释地说道;“带他来随时都可以,不过想说明的是,现在又是单位换了新领导,用他的话——”
“不一定就是用嘛,只是先了解一下人。你知道除了我这里,你干妈那也正是用人之际。毕竟人年轻,本身就存在培养潜力对不对!”
上次带淘气包来这里,马轻舟曾经的想法,也是觉得他少不知事的人单纯。打算让他在见识这里之后,要有意思,可以留下来负责洗脚房煎熬药水。但由于单位情况猝不及防骤变,领导人突然更递,只好让他打消了这念头。
而他这种的犹豫,的确也让马禄花很是不满,尤其感觉到他的不情愿,马禄花那脸也冷着地阴沉多了。
当然不能顶撞这女人,像以往一样,马轻舟只好是点头。但接着又是说明,由于淘气包工作岗位是三班转,所以带人来最好是在他转班那时间。
由于马轻舟越是坚持的事情,马禄花向来也是更加地坚持,因此她干脆地说道;“可以,你自己看着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