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汉卿伸手接过玉佩,在手中把观,果真是南宫逾白亲身随带的玉佩。
“待会我去面见殿下,会把此玉佩亲自交予殿下的手中。”诸葛汉卿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濮阳顾笙转身上楼,欲要沐浴歇息一番,经过一夜的劳累,属实困顿萎靡。
“巫马将军,辛苦了。”诸葛汉卿抱掌对巫马鹤示意道。
“军师,多亏了您之前定下的分兵之策,所以此次行动才这般顺利进行。”巫马鹤谦逊道。
“将军劳苦功高,如此便谦逊了,赶紧上楼将息将息吧。”
“是,军师。”
三人自登上双鹤楼后,诸葛汉卿遂而向王府的前院走去,他要把这件幸事禀告怀安王殿下。
当裴天朗接过羊脂玉佩后,多日以来的愁思,登时顷刻消弭。
“殿下,我们的府兵在沧州进行野训,并配合沧州官吏抓捕南宫逾白,因他拘捕袭兵,被当场诛杀。”诸葛汉卿将此次围剿事件进行了一番圆润后,缓缓道来。
“嗯。”裴天朗深深颔首,他知晓半年以来王府府兵,经常被巫马将军带至不同的地方,进行特训,故而对于诸葛汉卿的说辞,他也没有多余的狐疑,当下便相信了。
“没想到罪魁祸首这么快就被伏法了,南宫将军的在天之灵定可告慰。”裴天朗抽出佩剑,一声铿锵碎响,羊脂玉佩被一削为二。
……
无面者在沧州尽数陨落的讯息,很快便传至广戚王府。
广戚王裴天煜气到一直发冷笑,抽出利剑不断挥砍木头制作的假人,以泄私愤。
“殿下,您消消气,没了无面者,我们还可以改用其他人。”阚长风温言劝慰道。
“怀安王的手伸的也太长了吧,沧州地面的事,他也要管。”裴天煜咬牙切齿,恨道。
“也许陛下赏您三颗东珠,让怀安王感到十分紧迫,故而才会对我们的事情加以破坏。”阚长风轻抚乌黑长髯,揣度道。
“先生,你所要找的东西,何时才能找到,本王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术士说过,此物十分特别,不是轻易就能寻得。殿下,再给在下一些时日,在下定能成功助殿下荣登储君之位,顺便还可以把怀安王府的军师中郎将一并解决。”
“哦,此卦象这般神奇吗?还可以把诸葛汉卿也一并解决掉。”
“是的,殿下,这是术士对在下亲口所言。”为了缓解广戚王的情绪,阚长风只好说出部分实情。
“好,甚好,除掉此人,将来本王的储君之位,方能坐的安稳。”裴天煜敛起长剑,将身旁侍女所端的美酒接过后,仰首饮尽,他的目光满是对未来的希冀之色。
……
棘乐王府。
“殿下,前日夜,怀安王府的府兵前往沧州,如今已经回来了。”棘乐王府新任师爷芒五苔二躬身回禀道。
“嗯,看来他们得手了,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就回来了。”裴天晟凝望窗外晓月,幽幽道来。
“是的,殿下,看来江湖十大高手之一的柳泉风廷,模仿南宫逾白施展的暗器手法成功击杀南宫长风后,果真引发了两个王府的械斗。”芒五苔二两条八字眉挤在一起,带着一丝狞笑沉吟道。
“柳泉风廷是王妃的表哥,本王力邀他来谋杀南宫长风一事,万不可对王妃提及半个字。”裴天晟叮嘱道。
“是,殿下,此事极少有人知晓,万不会传到王妃耳中。”芒五苔二恭谨答道。
“如今二皇子拥有十颗东珠,距离储君尊位也只是咫尺之遥,倘若本王再不另辟蹊径,很难在他们之中,最终拔得头筹。过几日,你联络一下柳泉风廷,让他在紫阳派中闹点动静出来,让两个王府之间的嫌隙更加深一些,如此我们才能有利可图。”裴天晟口吐旱烟,阴森道来。
“是,殿下。”芒五苔二诺诺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