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的廖杰听到有人敲门,举手示意 ,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廖杰走到窗口掀起窗帘透过玻璃一看是夏木,转过身蹲在罗悦兮的面前压低了声音说,“你老同学夏木来了,你让人家刚死了妈,你要不要见见?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罗悦兮一听激动起来,怒视着廖杰使劲的摇头,廖杰轻笑一声,“我想要是没人帮你或者撺掇你,你也没胆子在翻出当年的事儿吧?夏木就是那个人吧?你们三个当年可是好朋友呢!来了正好,省的我在单独去找她。”廖杰摆了摆脑袋,“你激动什么?替一个死人出头也是要付出代价的,我这就让你们见见。”说着廖杰给红毛和虎子使了一个眼色,俩人会意,廖杰就开门下楼了。
红毛把罗悦兮拉到了卫生间关上了门,虎子虚掩上门站在了门背后,夏木敲门没人应,犹豫了一番后二次敲响了门,依旧没人应,这么晚了老板娘应该睡熟了,夏木正想转身离开,黄色的木门从里面被打开一条缝,老板娘笑眯眯的说,“闺女怎么……这么晚了才回来啊?你怎么搞成这样了啊?”
夏木说,“嗯,我妹妹在楼上吗?”
“在的……在的。”老板娘木楞的说,夏木看着老板娘,老板娘反应过神来,放开了一边的门,夏木礼貌的点头低声道了一句谢,慢步走了进去。
夏木站在房间门口许久,考虑着要不要敲门,犹豫再三夏木还是轻轻的扣响了门,就算见一面也是好的,“悦兮……”没人回应,夏木用了一点力气再次敲了敲,门被敲开了一道缝隙,夏木有些疑惑,想起昨天见过廖杰,夏木心里有些担忧,猛的一下推开门跑了进去,门背后的虎子被门打的脑袋发蒙,夏木冲进房间意识到门背后站着人,猛的回过身一看正是在街上殴打袁媛的其中一个。
虎子反应过神来,蹭着夏木转身的空隙,一手捂着脑袋一脚踹在了夏木的肚子上,嘴里骂了一句,“卧槽你妈的。”
夏木一下子跌倒在地上,手悄悄的摸向了自己的裤兜捂着自己的肚子一脸痛苦的模样,“红毛出来,人来了。”虎子喊到。
虎子见夏木柔弱放松了警惕,蹲在夏木的面前一把抓住了夏木的头发,看着夏木额头的伤,“你长的还挺好看的,怎么搞成了这个样子。”正当红毛打开卫生间的门时,夏木眼疾手快一把小匕首猛的扎向了虎子的脖子。
虎子反射性的一躲,没扎在大动脉上,只是皮被划破的一点,夏木眼神凶恶趁着虎子摸自己脖子想站起身对着夏木拳脚相向抢夺夏木的匕首时,夏木眼疾手快一把勒住了虎子的脖子,正准备一刀扎向虎子的颈动脉时,红毛一看顿时慌了神没想到这女的这么狠,慌乱的拽出了卫生间的罗悦兮,“你要是敢动我兄弟,我就弄死她。”
夏木一见罗悦兮狼狈的模样,额头还有血迹,眼中的狠厉收了神,夏木将刀比在了虎子的动脉上,冰冷的对虎子说,“你最好别动,你要是动,看你快还是我割你动脉快。”
正当四人僵持时,廖杰处理好楼下的老板娘,推门进了屋,一进屋看见此情景顿时有些吃惊,廖杰笑了笑,“我还不知道夏老师原来能这么彪悍呢?平时见你文文弱弱连当着你的面欺负你最喜欢的学生王梦你都不带吭声的……”
夏木撇了一眼廖杰就此了然于胸,廖杰绕过夏木拖着罗悦兮就来到床边,佯说,“其实呢,我们不是敌人,放你进来呢,是想让你看看你仇人的惨状。”
夏木把虎子勒的脸都红了,廖杰双手交叉坐在床上看着夏木,脚踩在罗悦兮的背上,“你妈可是这婊子叫我们打的这才导致了你妈的死,怎么样?看着你的仇人现在这样心里是不是很爽?怎么样现在她可以随便你处置?你把我兄弟放了。”
“我怎么信你?”夏木冰冷的看着廖杰,罗悦兮见夏木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心里就像又扎了一把刀比起廖杰的报复都还让人难受。
“我让她轻口承认给你听?”廖杰说。
“可以。”
廖杰抓起地上的罗悦兮,手捏着罗悦兮的下巴,一把扯掉了罗悦兮嘴里的抹布,“你说说是不是你害死夏老师她妈的?”
罗悦兮看着夏木的阴郁,一句话不说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你他妈的说啊?”廖杰站起身使劲一脚将罗悦兮的脑袋踩在地上脸紧贴着地面。
夏木看的心里一紧忍了又忍还是没开口说话,廖杰见罗悦兮始终不开口承认,“红毛,来把她衣服扒了看这婊子说不说。”
红毛开始动手扒罗悦兮的衣服,手还时不时的咸猪手,夏木看不下去,“你把她放了,我就放了你兄弟。”
“放了?我亲爱的夏老师你没开玩笑吧?”廖杰给虎子使了一个眼色,看着夏木说,“杀母仇人能放了?你这么大度的?”
红毛继续扒罗悦兮的衣服露出她雪白的肌肤和米色的内衣,夏木看着廖杰如此欺辱罗悦兮,内心愤怒不已,手上的劲儿松了些虎子双手掰着夏木的胳膊好受了许多,怒吼到,“我让你放了她,快点放开她?”
虎子趁着夏木分神挣脱,廖杰和红毛一把提起地上的罗悦兮,罗悦兮见状喊到,“夏木,快跑。”
夏木把匕首比在胸前,廖杰抓着罗悦兮的头发,“哟呵,你们还真是好朋友啊?这会儿能说话了?刚刚怎么不说?”廖杰从新拿抹布赌上了罗悦兮的嘴转头看着夏木一手穿过罗悦兮的衣服摸上了罗悦兮的X,试探性的威胁到,“夏老师你把匕首放下乖乖听话……要不然这层N衣怕是也保不住了。”
“好,只要你别动她。”夏木喘着粗气眼神里都是狠厉,伸出手放开,匕首落到了地上。廖杰有些吃惊简单的用罗悦兮作为威胁夏木就乖乖就范也不跑这的是多深厚的感情才能如此?
见夏木没了武器,三人将夏木按在了地上手负背而绑,脚被束缚嘴被堵和着罗悦兮一起坐在了地上。
搞完三人歇了一口气,“这女的还挺凶?”虎子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说,“现在终于可以玩儿了。”
“你怎么受了伤还这么想着玩儿?”廖杰看了看手机,“你要玩儿就快一点……玩儿完了就走。”
“小伤而已。”虎子说着就想过来拖罗悦兮,“人生短暂及时行乐,何况比自己大的才更有味道……”
夏木见状用身体档在了罗悦兮的前面,嘴里呜呜的说着什么,
廖杰皱了皱眉一把捏住了夏木的脸,轻蔑的说,“夏老师你想说话啊?”
夏木点了点头,廖杰也不怕夏木大喊大叫,偏僻的小旅馆大晚上也没人来,管闲事的更是没几个敢,扯了夏木嘴里的抹布,夏木动了动身体,样子像是跪在了廖杰面前,“我求你,我求你别动她,你们想怎么玩儿,你们玩儿我就是了,我求你,别动她……你怎么样都可以,只要你别动她。”
廖杰看着夏木的样子虚荣自豪感得到满足,给身旁的两人使了一个眼色,“行吧,看在你这么求我的份上……我们不玩儿罗悦兮就是了。”
“杰哥,可我喜欢那个。”虎子朝着罗悦兮抬了抬下巴说。
夏木见状靠近了一点廖杰,“我求你们……只要你们别动她……你们随便怎么玩儿,我……我都不反抗。”
廖杰看着夏木轻蔑一笑对着虎子说,“这位刀架你脖子上的可是我的老师,我们可都要听老师的话才是好孩子。”廖杰低头看着夏木,“夏老师你说是吧?”
罗悦兮看着三人把夏木绑到了床上眼睛里的泪水源源不断。
虎子在夏木的身上使劲啃咬无情的冲撞,发出满足的声音,“乎……杰哥,你们要不要来试试?真的好爽啊……”
夏木忍着疼痛和羞辱的侵犯始终没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要是她能在叫两声就更好了。”
廖杰和红毛看着心里有些发痒,三人完事儿后提上裤子,草草给夏木穿了外衣裤戴上头套,“杰哥,我去把车弄过来。”虎子说。
廖杰应了一声,虎子便出了门去,“比自己的女人就是舒服啊?”红毛一边给罗悦兮套头套一边说,“杰哥,你觉得呢?”
廖杰看了一眼床上的夏木,邪笑,“也是,这可是我的老师,怎么能不过瘾?要是弄城里去当只鸡还真有点可惜。”
“杰哥你想自己留着?”红毛戴好头套直起身拍了拍手。
“留着给我们自己玩儿也不是不可以。”廖杰一副思考的模样,红毛斜嘴一笑,“那到时候就留一个,诶!怎么虎子去开个车要这么久?”三人从省城的二手车市场偷了一辆面包车开回来在知道了罗悦兮的住处后就把面包车停在了旅馆附近省道旁偏僻的树荫下藏着等,着时机,良久都不见虎子回来,廖杰有些着急,“也是,这虎子怎么今天的动作都慢的很?”说着就拿起手机给虎子去了一个电话,“喂,你怎么还不回来?”
“哦……杰哥……我……我马上就到楼下,你和红毛把人带下来吧!”虎子坐在远处的一辆警车里看着自己身旁的警察说。
“好。”廖杰挂了电话和红毛一起就带着夏木和罗悦兮下了楼一出旅馆大门就被一把摁住。
警察把廖杰三人拷上戴上了警车,旅馆老板娘也被解救了出来对着廖杰三人骂骂咧咧,夏木和罗悦兮分别被戴上了不同的警车就在夏木要坐进车里时,王梦眼睛泛红跑来一把抱住了夏木的腰,“夏老师!”
夏木一愣,对着身旁的女警说,“我能和我的学生说几句话吗?”
女警点了点头,“可以。”说完便退了一段距离。
夏木松开王梦抱着自己的手臂抚了抚王梦的头发,“是你救了我们吗?”
王梦点了点头看着夏木的眼睛似乎有什么东西不复存在了。
夏木蹲下身扯出一个笑容,“谢谢,我没事儿,回去吧。”之前夏木让王梦回去其实她没有,她只是悄悄的跟着,看着夏木进了旅馆等到旅馆关了门,王梦便缩在了旅馆门前,直到听到罗悦兮的那句‘夏木快跑’她才意识到出事儿了,急忙跑去了P出所,一番哭闹P出所才出了俩警跟着去看,正好就碰见了虎子出来开车……
当王梦看到夏木狼狈不堪的从旅馆里出来,这才没忍住跑过来。
夏木说完起身坐进了警车里,去到了p出所,夏木在审讯室坐了很久,两个警官走进来坐在了夏木的对面,“你也交代一下吧!为什么那三个未成年人要弓|虽 奸你?”
夏木抬头看着对面的人,面无表情简单的说了举报廖延的事。
“那罗悦兮为什么找人bang架你,还殴打你母亲……”
“她没有绑架过我,我们只是一起回乡祭拜父母。”夏木两眼无神淡淡的说。
两个警官皱了皱眉,“你现在是受害者,你要跟我们说实话,迫害你的人才能被绳之以法……”
“我说的都是事实。”夏木说完便不再开口,两警官见状有些无奈,天渐渐亮了,夏木从P出所出来,王梦拧着早饭等在了门口递到夏木的面前,夏木没理会绕过王梦,王梦咽了咽口水没说话默默的跟在了夏木的身后,夏木有些木楞的朝殡仪馆走,案子有了结果,袁媛自然是没必要留着了,“烧了吧!”夏木对守殡仪馆唯一的一个老大爷说。
“你不土葬哦?”老大爷问。
“不了,土葬没人祭拜。”夏木说,近些年镇子上宣传节约土地杜绝土葬,镇民都笑,所以无人让自己的亲人死后去哪新建的殡仪馆火化,殡仪馆成了摆设,袁媛成了第一人,老大爷好像深有体会,感叹,“哎,我以后也没人祭拜!”
王梦听着夏木这样说犹豫许久,“……木木……你要离开这里?”
夏木没有理会,捧着装着袁媛骨灰的罐子一路来到沐源河边,一把一把抓起骨灰往水里放,王梦看着一把抓住了夏木的手红着眼,夏木一脸憔悴的抬头看着王梦,哑声说,“王梦,我可能教错你了……”
王梦一听有些急了,“你什么意思?”
夏木挣脱了王梦的手没在说话,“王梦你别在跟着我了……我想一个人呆会儿……一个人……”
王梦一听急忙说,“木木,你让我留下……我……我不干涉你……我就想陪着你。”
“还是不要了。”夏木将袁媛的骨灰罐子扔进了河里,看着天空说,“我还差她一个约会,一个欠条,你别跟着我了……”
王梦咽了咽口水,没在说话她知道她说的是罗悦兮,夏木起身朝家走去,王梦拧着早饭远远的跟着……
夏木买菜回家顿了一锅粉条打包好,从床头柜最底层的一本书里翻出一张小照片和着自己写的一封财产转让书放进了小匣子里放在了客厅的桌子上。
她洗了澡换了一身长衣长裤遮住自己身上可耻的痕迹,对着镜子梳了梳头笑了笑。
傍晚时分拧着东西就出了门直奔P出所,将打包好的粉条交给了警察,当警察把粉条放到罗悦兮的面前时,罗悦兮瞬间眼眶浸满了泪水,“快吃吧……夏木在外面等你,她不追究你的责任。”
罗悦兮愣了一下,随即拿起筷子一边掉泪一边把粉条往自己的嘴里塞,她要快一点,在快一点,她在等她,她就在门口,好不容易吃完了,警察带着罗悦兮走出拘留室,手铐一取,罗悦兮就冲了出来,看着夏木站在门口正等着自己,她止住了自己的脚步。
夏木上前拉起罗悦兮的手,“我们去看星星吧,去看只属于我们的星星。”
夏木松松的牵着罗悦兮的手,罗悦兮顺从的被夏木领着,她不想挣脱即使隔着仇恨她也不想,更不知道两人现在该如何冰释前嫌。
夏木一路牵着罗悦兮在街上逛了一圈买了些啤酒和零食还买了一条毯子,夜幕完全降临繁星密布的天空挂着一弯圆月,夏木拧着东西牵着罗悦兮来到居民楼顶,在地上铺好了毯子,靠在矮小的护栏墙边,轻声细语,“悦兮你来坐。”
夏木见罗悦兮杵在哪儿没动,于是起身牵着罗悦兮坐在自己的旁边,拿出啤酒开了一瓶递给了罗悦兮,又给自己开了一瓶轻轻的跟罗悦兮碰了碰杯,笑笑说,“干杯!”
罗悦兮这一路被夏木领着都没说过话犹豫的接过啤酒,看着夏木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笑着跟摊贩交流买东西,若无其事的铺毯子……“你怎么能做到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夏木一愣,喝了一口啤酒,“都发生了,我又能怎么样呢?你看这儿繁星密布天边却在暴风骤雨,我一样也阻止不了,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该还的债……还是要还。”
罗悦兮看了一眼天边,果真乌云密布,心中又升起一丝不悦,“那你要怎么还?”此话一出口罗悦兮心里就后悔了,袁媛死了那她又该怎么还呢?罗悦兮懊恼的一口气把一瓶子啤酒给喝到见底。
夏木一愣,看着罗悦兮,自己也喝了一口酒,猛的拉过罗悦兮按在地上,平静的说,“我们在这儿做一次吧?”夏木说着就低头去吻罗悦兮的唇,却被罗悦兮躲开,夏木见状咽了咽口水,“现在该……你……嫌弃我脏了?”
罗悦兮没说话,酒有些上头,眼神氤氲,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怕自己一说出口就又错了,那句对不起似乎就如石头一般沉重压在了心底,夏木深吸一口气准备从罗悦兮的身上起来,却被罗悦兮一把拉住,吻上了唇,夏木苦笑。
两人一番缠绵,罗悦兮抱着夏木晕晕乎乎,夏木抬手抚了抚罗悦兮的头发,轻声呢喃,“我以你想要的方式还你,一次性还清……”夏木低头在罗悦兮的额头印下一个吻,“睡吧,睡一觉一切都好了……”
夏木给罗悦兮整理着衣服将另一半的毯子盖在了罗悦兮的身上,醉意眯眼的罗悦兮一把抓住了夏木的手,“嗯……”
夏木笑了笑抽出自己的手轻抚着罗悦兮的脸,“罗悦兮……我爱你。”
夏木小心翼翼的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跨上天台一尺宽的砖石护栏深吸一口气,一只脚往前跨了一步,就在夏木感受那熟悉的极速坠落感时,一只手被死死的拽住,夏木抬头一看,罗悦兮满眼泪花,“木木……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伤害你,你别丢下我……”
夏木看着罗悦兮,“如果有来生,我们不计前嫌好不好?”
同一具身体夏木知道罗悦兮一喝酒就醉那些都是生理反应不论哪个灵魂都改变不了,那知道罗悦兮始终强撑着不愿意睡过去,“你上来,你上来……我们这辈子就可以不计前嫌,我们这辈子就可以……”罗悦兮使足了劲拉着夏木喊到,“你上来啊?你把手给我……”说着朝着夏木腾出了一只手。
夏木看着罗悦兮,缓缓转动自己的手腕,用仇恨建立起来的爱情只有把恨消磨了才能剩下爱吧?重力之下手慢慢松开,罗悦兮看着夏木摔在水泥地上,一股细细的鲜血顺着斜坡流下就如那日大雨滂沱汇集的雨水一般,罗悦兮痛苦的喊,“夏木……”
她趴着栏杆疯笑,一切都没了,执念没了,债也清了……
罗悦兮拿起地上没喝完的酒一口气喝了,疯疯癫癫站上了围栏,“我也伤害你了……两不相欠才能不计前嫌……我来陪你……我来陪你。”她原以为自己父母的死都是夏木造成的,仇恨消了她会开心,现在她才明白所有都是阴差阳错,她们俩只是人生观不太一样而已。
一个觉得既然救不活那就少受点罪,一个觉得只要你救了就有希望,就能活。纵身一跃,短短时间接连发生两声巨响,周围居民被惊起,悄没声息远远跟着夏木的王梦更是被吓的呆傻在了原地。
天的尽头一条闪电撕裂天空,一个惊雷劈在了悬崖边的参天巨树之上。与此同时L市岷江大桥上一对二十岁左右的男孩儿相视一笑手牵手跳入了岷江当中永远在一起了。
人群围观,有人感叹,有人惊慌,有人打电话报警……有人捂住了小孩子的眼睛……“这不是学校的夏老师吗?怎么……”
王梦看着人越来越多,她担心的事儿还是发生了,穿过奔流看热闹的人挤进人围,看着地上的两人她幼小的身体抖个不停,缓缓的脱下自己校服外套盖在了夏木和罗悦兮的头上,坐在一旁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