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御听闻侯铭轩举义,深感这世道唯有侯铭轩能拯救,便携剑前来投奔,愿以手中利剑为正义开路。
当他踏入侯铭轩营帐,众人只觉一股凌厉之气扑面而来。
此人抱拳行礼,目光坚定:“侯将军,苏御不才,愿在将军麾下,用这把剑斩尽世间不平,助将军成就大业!”
侯铭轩见状,赶忙起身相迎,眼中满是欣喜与感激:
“苏大侠,久闻大名,今日得见,实乃我军之幸。有你相助,何愁大事不成!”营帐内的将士们也纷纷投来敬佩的目光,为苏御的义举所动容,他们看到了苏御身上那股为正义而战的决心。
此人战力或许无法跻身顶尖高手行列,可他带来的二百剑术高手,均有二品境界,上了战场,拼杀起来,绝对是一大助力。
这些剑术高手们个个身着统一的青色劲装,腰间佩剑,眼神冷峻。
平日里,他们在苏御的教导下,刻苦训练,剑术精湛。
他们擅长协同作战,以快剑制敌,常常能在战场上撕开敌人的防线,为大军开辟道路。
在一次模拟演练中,面对数倍于己的“敌军”,他们紧密配合,剑影闪烁间,“敌军”阵型大乱,被杀得节节败退,展现出了强大的战斗力。
他们相互呼应,一人进攻,必有旁人掩护,剑招凌厉,快如疾风,让“敌军”防不胜防。
如今,他们跟随苏御加入侯铭轩的队伍,更是信心满满,期待着在真正的战场上一展身手,为东川国的重生贡献自己的力量,他们深知自己肩负着拯救百姓、匡扶正义的重任,每一个人都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
随着越来越多的有志之士汇聚而来,侯铭轩的大军愈发壮大,士气高涨。
除了苏御等人,还有“铁壁神拳”赵匡婴,出身军旅,自年少时便投身边疆戍守。
异能“金刚体”,与侯铭轩的“虚甲”类似,主防御。
那时的他,不过是个青涩少年,怀揣着满腔热血与对家国的赤诚,毅然决然地告别家乡,奔赴那风沙漫天、条件艰苦的边疆。
边疆的天地,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狂风呼啸着,卷起遮天蔽日的沙尘,打在脸上犹如砂纸打磨,生疼无比。
白日里,烈日高悬,酷热难耐,脚下的沙地烫得能煮熟鸡蛋;夜晚,寒风刺骨,气温骤降,战士们裹着单薄的被褥,依旧冻得瑟瑟发抖。
可赵匡婴从未有过一丝退缩,在这片荒芜之地,他开启了自己的成长与磨砺之旅。
每次出征,他均身先士卒,带领着兄弟们在沙场上冲锋陷阵。
面对外敌的一次次侵扰,他毫无惧色,双眸中燃烧着熊熊斗志,凭借一双铁拳和无畏的勇气,总是身先士卒,冲锋在前。
有一次,敌军大举来袭,妄图突破防线,形势万分危急。
瞭望台上的哨兵吹响了急促的号角,那尖锐的声音划破长空,瞬间打破了营地的平静。
赵匡婴听闻号角声,一个箭步冲出营帐,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敌军的动向。当敌人如潮水般涌来时,他大吼一声,震得敌人胆寒,颇有“燕人张翼德长坂坡斥退曹军之勇”。
那声音在空旷的战场上回荡,惊起一群栖息的飞鸟,让己方士兵们士气大振,纷纷握紧武器,准备与敌人殊死一搏。
他率部奋勇抵抗,拳脚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倒下。
只见他身形矫健,左勾拳如蛟龙出海,直击敌人下颚,打得对方口吐鲜血,牙齿混着血水飞溅而出;右直拳似猛虎下山,洞穿敌人胸膛,让其当场毙命,敌人瞪大了双眼,脸上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便轰然倒地。
他的每一招每一式都刚猛有力,带着无尽的杀意,双腿如同扎了根一般稳稳站立,任由敌人如何冲击,都纹丝不动。
硬是凭借顽强斗志和过硬本领,率部击退外敌入侵。
战斗结束后,他浑身是血,分不清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疲惫地瘫倒在地,但脸上却洋溢着胜利的笑容,那笑容在血污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豪迈。
多年征战,他身上伤疤累累,那些伤疤或深或浅,纵横交错地分布在他的胸膛、后背和四肢上。有的伤疤是被敌人的利刃划伤,伤口狭长而狰狞,愈合后留下一道凸起的暗红色痕迹;有的是被流矢射中,虽未致命,却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圆坑状伤疤。可在他眼中,这些皆是荣耀勋章。每一道伤疤都承载着一段英勇的故事,见证着他为国家和百姓付出的热血与汗水。闲暇时,他会抚摸着这些伤疤,回忆起往昔的战斗,眼中满是自豪。
他不满朝廷腐败,致使边疆战士寒心。
在边疆,战士们拼死拼活地守卫国土,换来的却是微薄的军饷,常常食不果腹,衣不蔽体。
冬日里,没有足够的棉衣保暖,许多战士被冻伤;伤病时,缺医少药,只能咬牙硬撑。
而朝中那些贪官污吏,却在后方大鱼大肉,纸醉金迷。听闻侯铭轩的抱负,他毅然带着麾下一群同样热血的兄弟加入,誓要为国家讨回公道。
说起来,一切罪恶源头,正是废太子和田宰辅**。
吴侯月吴公爵虽是震惊民间的立国第一巨贪恶蠹,但若将田宰辅之流抄家,恐怕数额,只多不少。
走进营帐,他那魁梧的身躯挺立如松,“砰”地一声单膝跪地,动作干脆利落,带起一阵风。
抱拳高呼:“将军,超一品探源境三重,赵匡婴愿效犬马之劳,随将军荡平这乱世!”
侯铭轩赶忙上前扶起他,看着他满身的伤疤,眼中满是敬佩与感动:“赵将军,你这一身伤,皆是为国家所留,我侯铭轩定不负你所望,咱们携手共创太平盛世!”
营帐内的将士们也纷纷鼓掌,掌声雷动,对这位新来的猛将表示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