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他说，“有一位老伯经常光顾我的书店，他也是个喜欢奇怪故事的人。一次闲谈中，他提到了一件事，说自己年轻时听过一则名为《牛头》的故事，但无论他怎么回忆，都想不起具体的内容。”
我微微点头，“仅仅是传闻而已吗？”
“传闻有时比真实更可怕。”他顿了顿，继续说道，“那位老伯告诉我，他曾经努力搜集关于《牛头》的线索，可每次当他接近故事真相时，就会感到一股莫名的恐惧蔓延到心头，仿佛有某种无形的力量在阻止他。”
“然后呢？”
“然后……他说他遇到过一位怪奇小说家，小松左京，那个时代的名人。他曾在自己的小说中提到过《牛头》，只是寥寥数语，却勾起了无数人的好奇。小松提到，《牛头》原本是一篇古老的恐怖故事，早在明治初期出版，但因为内容过于恐怖，导致许多人发疯甚至死亡。最终政府下令烧毁了所有的书，尽量消除它的存在。”
我眯起眼睛，“那他有找到真正的《牛头》吗？”
老板摇了摇头，“没有。他听到的只不过是传言，就像你我一样，未曾真正见过那篇故事的内容。但他告诉我一件事——听过《牛头》故事的人，若没被吓死，也多半记不清内容。他说，‘越是靠近真相，越是觉得它像一场梦魇。’”
“所以，你从未真正读过《牛头》？”我再次问道，试图剖析这个神秘的传说。
老板微微一笑，仿佛他知道自己正在审视我，“我从未读过，正如你从未真正属于这里。”他的眼神直击我心底，仿佛看穿了我的本质。
我站在那里，沉默良久，意识到自己无法逃避这个故事的吸引。尽管我不能插手任何事件，也不能改变任何命运，但这次，或许是我命定的时刻。我必须找到《牛头》的真正内容，甚至——面对它。
“也许，你可以找到它的。”老板低声说，“如果你真的愿意承受它的代价。”
我无声地点头，转身走出书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