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好了吗?”余烬墨从飘走的远方思绪里回过神。
娄悦安点了点头:“一般吧。”
余烬墨笑了笑,站起身,将娄悦安吃剩的碗筷放到案台的水槽里。
娄悦安没打算收拾,她从小就有人伺候,刷碗这种事,也压根就没干过。
余烬墨似乎也习惯了,也从来没指望她会做这些事,很自然的把她用过的碗筷放在水流下冲洗。
这些,娄悦安都不管了。
她头也不回的离开厨房和餐厅,吃饱喝足,她就要上楼洗漱去睡觉了。
娄悦安洗了个热水澡,之后就一边擦着头发,一边从浴室走出来。
本以为今晚就算结束了,可没想到,卧室的门竟然从外面被推开。
娄悦安没想到,这个时间余烬墨居然还会进来。
他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娄悦安的脸,两人四目相交。
娄悦安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她下意识的攥了攥浴袍的衣领,好像防流氓一样的防着他:“你干什么?还有事儿?”
余烬墨挑了一下眉,厚颜无耻的走进来,顺势关上了身后的门。
这意图再明显不过了。
深夜的凌晨,孤男寡女,余烬墨浑身好像都散发着使不完的荷尔蒙。
娄悦安心里竟然有些害怕他。
视线都无处放。
她的目光落在旁边的落地灯。
“你出去吧,我要睡觉了。”
“一起睡。”
刚才她在餐厅吃饭的时候,余烬墨在对面看着她,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在肖想她了。
她的嘴巴很小,吃东西的时候一张一合,意大利面里又有番茄酱,她吃的着急,有些番茄酱就残留在她的嘴角。
她又不经意的用舌尖去舔,只是一个动作,就撩到他浑身好像要着火。
原本余烬墨也不想大晚上的再来打扰她,可是刚才刷完了碗,他回到自己的卧室里,却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脑子里不停闪过她舔番茄酱的样子。
他也觉得,自己有时候有一些变态,总是会被某些念头驱使着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来。
他向她慢慢靠近,娄悦安能嗅闻到危险的气息。
“你别乱来,你再这样,我可要喊人了。”
她说的话,显然是把余烬墨逗笑了。
“我们是夫妻,晚上睡在一起,天经地义。”
“滚开!我不同意。”
“我刚才还给你煮面了。”
“所以呢?只是吃一碗面条,你就让我用这种方式回报你?你做的面条有那么金贵吗?”
“我就只给你做过,当然金贵。”一边说着,他手上也没闲着,开始对娄悦安动手动脚。
娄悦安一直在躲闪,可是刚才在楼下餐厅就已经领教过了,要论力气,她肯定不是他的对手。
不管她吃饱了,还是没吃饱,都一样。
最后,娄悦安还是被余烬墨好像扔一只小鸡崽儿一样扔在床上。
还没等娄悦安反应过来,她就觉得自己纤细的腰肢要被他折断。
“你别碰我!我不愿意……”
“还没试试,你怎么就知道不愿意?”
越来越不要脸,在这种事上,余烬墨简直就是没有底线。
一夜下来,娄悦安真是快被他折腾惨了。
等她恍恍惚惚的睁开眼时,就看到扔在地上凌乱的拧巴在一起的浴袍。
天已经亮了,余烬墨雷打不动的六点之前起床。
娄悦安迷迷糊糊,只能感觉到有一只大手放在她的头上,揉揉她的头发。
温柔安抚的一个动作,不知不觉,让娄悦安再一次滑入梦香。
事隔两天之后,娄悦安去了一趟银行。
在她和余烬墨结婚这几个月时间里,搜刮了余烬墨不少的钱。
她刷的是余烬墨给她的卡,每个月都要买不少的大牌和奢侈品。
花钱从来不手软,几十万几十万的往家买。
余烬墨从来没有多问过一句。
其实他对娄悦安的要求很简单,只要她别总跟自己找茬,别总跟他无缘无故的撒脾气,花这点小钱,对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娄悦安有不少门道,她将这半年来买到的所有奢侈品全都找人变卖,很快拿到一笔钱。
之后,就在银行将这笔钱汇到了一家私人医院。
做完了这些事,她才去公司上班。
午休的时候,娄悦安去了一趟洗手间,她坐在隔间在马桶上,就听见门外进来两个女的,站在水池前一边洗着手,一边毫不顾忌的说别人坏话。
这在公司里本来就是常事,三三两两的小团体,互相议论,互相轻蔑。
一开始娄悦安也没放在心上,直到她听到“季冬秋”的名字。
如果他们聊的是别人,娄悦安压根就不会理,可季冬秋是她的好朋友。
“你看到了吗?今天早上那个季冬秋就是从一个老男人的车上下来的,举止还挺亲密的,真看不出来呀,她看着老实,原来背后也有金主……”
“哈,老实?你可别逗了,越是这种看着蔫儿的人,越是有一肚子坏水,那些男人最容易被这种女人骗。”
“说的也是,像他那种小门小户出来的女人,肯定是看见过有钱男人就乐意献身,哎对了,之前不是还有个男人天天在楼下等着他吗?肯定是和那个男人谈崩了,两人闹掰之后,这就是她找的下家……”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言谈中已经将季冬秋定义为只认钱不认人的捞女,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出卖。
正在聊的热火朝天,身后忽然想起一声巨响——
砰!
两个美女顿时吓得花容失色,一回头,就看到站在隔间门口的娄悦安。
她眼神犀利的像刀一样,一眨不眨的盯在这两个女人的脸上。
“你……你要干嘛?”
虽然大家不在一个部门,可娄悦安的这张脸,还是很有辨识度的。
更何况娄家的小小姐就只有一个,当初她过来上班的时候,就已经在公司内部引起一阵轰动。
就在不久前,她还为了季冬秋和人起冲突。
从来都不懂得低调。
所以这两个女人只看她一眼,就将她认出来了。
娄悦安背后的势力,她们不敢惹,所以一看见她,就跟看见鬼一样。
“安安啊,你也在这里?”其中一个女人还算冷静,震惊过后,脸上堆起虚伪的笑意:“我们刚才说的没别的意思……其实我们对冬秋没有偏见……”
娄悦安一言不发,只是死死地盯着这两个人的脸。
光这样,就已经让这个两个女人后背直冒汗。
她走上前,抬手就给了这两人一人一个耳光。
啪!
啪!
“再让我听见你们在背后乱嚼舌根,我就找人把你们两个的舌头给拔了,不信就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