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名分???
夏驰柔徒然瞪大了双眼,睫毛都在颤抖。
好在谢泽修看出了她的窘迫,也知道不能操之过急将人逼急了。
他伸手将人拦在怀中,然后从旁边的小几案上拿起一碗黑色的药汁,递到夏驰柔嘴边。
“你受寒发烧了,自己都不知道吗?把药喝了。”
腰上缠着的手臂遒劲有力,后背牢牢熨帖在男人火热的胸膛上,身体的寒意被驱散不少。
这久违的感觉熟悉又陌生,极具侵略性的气息再一次将她笼罩,不过瞬间就让她觉得手脚发软,头脑晕乎乎的。
不过夏驰柔把这归结于自己病了,毕竟只有人生病了才会产生这种反应。
她低头凑近嘴边的药碗,就着谢泽修的手乖乖将那药喝了一大半。
但因为不是自己端着的,多少有些不方便,一缕药汁从她的嘴边溢出,顺着她的下颌滴落在雪白的前胸上,接着缓缓蜿蜒而下,沉进了深深的沟壑之中。
漆黑的药汁和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谢泽修的视线一路跟着那药汁往下,眸色越来越深。
接着夏驰柔便听到了某人吞咽口水的声音。。。。。。
她偏头一看,顺着谢泽修的视线发现了他在看什么,慌张用袖口掩住那处,要从男人怀中退出去。
可谢泽修的手臂却锁的紧紧的,将她掩住那处的手臂拿了下来。
灼热的气息喷薄在夏驰柔的耳边,谢泽修开口饱含深意:
“又不是没看过,害什么羞?”
这话像是火苗一样点燃了周边的温度,夏驰柔脑子轰的一下,耳垂便红得像是要滴血。
然而让她更脸红的还在后面。
谢修手臂稍稍用力,便将她推到在床榻上,然后整个人便覆了上来。
他顺着夏驰柔唇角药渍的位置,灼人的唇舌一路向下,似是要将这一路直至沟壑深处的药汁都处理干净!
夏驰柔眸子里全是潋滟的水光,双手用力推拒着俯在她胸前的头颅。
“陛下!不,不要!”
这可是在司乐司!要是被人听到了可不得了!
可谢泽修感受到不断被人推搡的力气,从沉沦中清醒了几分。
他从柔软中抬起头来,潋滟的唇上还染着欲色,但眼神却微微沉着怒意。
“怎么?如今连和朕亲近都不愿意了吗?”
他后槽牙用力咬紧腮帮,“这一年多以来,齐云槿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难道他比朕还能满足你?”
夏驰柔现在病着,他也没准备真刀真枪做些什么,可她推拒自己,让他心底的那点不舒服便全部涌了上来。
而夏驰柔听到这话简直不敢相信。
以往高冷疏离的谢修,如今的九五之尊是如何说出这种下九流的话的!
微微讶异地张着唇瓣,她连忙解释:
“妾身,妾身是怕这司乐司的房间隔音不好,况且妾身现在病了,也怕给陛下过了病气。”
这么说就不是不愿意的意思了?
谢泽修心中那点不悦逐渐散去,缓缓起身。
他靠坐在逼仄的床头,四下打量了一番这房间,微微叹了一口气。
谢泽修英俊的眉眼染上一丝愧疚,伸手帮夏驰柔仔细拢好衣襟。
“是朕着急了,你今日好好休息,明日朕便让戚司乐给你换个舒服的房间。”
他明明让天保着人照看过了,可夏驰柔所住的房间还是那么小,缺少光照,比屋子外面还冷几分。
自己进来的时候,旁边的地上摆着炭盆,却没有燃起来。
这女人不知道自己落水后需要保暖吗?
也不知道是怎么照顾自己的。
“陛下!不用!”
夏驰柔连忙拒绝,“妾身在这里住的挺好的!”
她可不想事情太显眼惹人怀疑。
谢修是皇帝不会有人非议,可她却不一样了,若是有人发现了她未和离便和皇帝苟且,自己的名声就算是完了。
谢泽修蹙眉,“这房间冷的像冰窖,这叫好?”
夏驰柔瘪了瘪嘴,“妾身只是忘了燃炭盆罢了。”
谢修当然知道她的顾虑,只得退后一步,“那朕安排个宫女给你,照顾你的日常起居。”
这下夏驰柔不好再拒绝了,只得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