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小先生
业余左撇子2024-11-24 15:302,356

出了餐厅我让项诗瑶带我去他爸爸的房间看看。

想治病,就得对症下药。

走到二楼时,我谎称去房间取点东西,让项诗瑶先到三楼跟陈叔沟通一下。

其实我一点行李也没有,这不过是我的托词罢了。

我想看看被打昏的两个人还在不在?

最重要的是我如果在场,项诗瑶和陈叔谈崩了,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回到房间推开门一看,床上空空如也。

两个人已经不知去向,床上的被子也重新叠过,一点褶痕都没有。

我掀起枕头一看,放在下面的那把匕首竟然还在。

但我发现并不是我放的位置。

显然有人动过,可我不明白,为什么没有把匕首拿走?

我拿起匕首一看,在下面压了一张纸条。

“少管闲事!”

可笑,人都被我收拾了,还留下这种话有什么意义?

我把纸条团了一下,顺手扔进垃圾桶,然后出门上三楼。

项诗瑶正在楼梯口等我。

陈叔领着三个保镖站在大厅中,对我怒目而视。

不过除了陈叔以外,三个保镖面色晦暗。

这是典型的煞气过重。

“小先生,咱们进去吧!”项诗瑶说着去开门。

我刚要走,突然感觉有点不对,这分明少了一个人。

我努力地回忆了一下,心头一震。

昨天晚上四个保镖拦住我,我看过他们的样子。

现在少了一个人,而少的那个人就是我拉窗帘看到的那张七窍流血的脸。

“陈叔,你们应该还有一个人吧?”

陈叔本来看我眼中就带着火,被我一问,更是气得直咬牙。

“别忘了昨天我跟你说过的话。”

说完转过身,向阳台走去。

看陈叔的态度更间接证明了我猜得没错。

我心中纳闷,这几个人都不是等闲之辈,怎么会莫名死了一个呢?

一边想着,一边跟项诗瑶进了屋。

屋子不小,但东西并不多。

床、床头柜、衣柜和一张桌子。

桌子上放着一些药,一侧的床头柜上放着一台仪器。

嘀嘀地响着,我看上面跳动的数字,是测血压的。

我看了看,血压正常。

床上躺着一个清瘦的老人。

说老人,看年龄不过六十岁左右。

整个人仿佛被罩在一层黑灰色的雾气中。

脸上已经完全脱相了,死气沉沉的。

“我爸发病差不多半年了,大医院都去过了,可什么也检查不出来。”

很明显是煞气入体,夺取他体内的生机。

大医院无非是靠仪器检查,能查出来才怪。

“你家不止这一套房子吧?为什么不换个地方住?”

“我爸清醒的时候说过,这是胡家使的手段,他就是死也要死在这里,不能换地害更多的人。”

我听着,走过去扒开她爸的眼皮看了一下。

眼珠浑浊,已经没神了。

“我还托关系从京都请来了国医圣手,扎了几天针人也显好了,可这几天突然又不行了。”

我耳朵听着项诗瑶的介绍,心思已经放到屋里的东西上。

整幢别墅这个屋煞气最重,除了针对她爸爸的命理布局以外,应该还有引煞的东西才对。

“我能打开衣柜看看吗?”

“当然可以,不过衣柜没什么东西,我爸以前并不住这里,是病了以后才住过来的。”

项诗瑶走过去把衣柜打开。

里面就叠了两摞衣服,挂了几件外套。

“这不可能啊!”我在心里想着。

伸出左手,中指回弯,掌心向上托在胸前。

然后闭目,在屋内缓缓走动,感觉屋里的气流变化。

这是瞎大爷教我的独门定位寻气法诀。

此法可以取代罗盘。

罗盘中间是指南针,容易受到磁石和铁器的影响。

而我用的定位寻气诀,完全靠天人感应。

刚走了几步,就感觉小拇指有气息牵引。

指向床头的位置。

我到床头一看,就是一个实木的床头,并无异样。

难道我感觉错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瞎大爷说蒙住我眼睛,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为了让我学定位寻气诀。

我曾偷偷试过很多遍,从未失手过。

这时我无意中一抬头,看到墙上挂了一幅画。

画中是一个裸着上半身的少女,怀里抱着一个陶罐。

我急忙凑上前去,结果发现这幅画并不是画出来的。

好像是用什么东西拼接粘合而成。

我刚要伸手去摸,项诗瑶原本奇怪地看着我,突然开口制止我。

“小先生,那是我爸最喜欢的画,除了他别人不能碰。”

“问题很可能出在这幅画上,我可以不碰,但有可能解决不了问题。”

项诗瑶犹豫了一下,“好,听你的。”

我的手先是碰了碰陶罐,陶罐麻麻沙沙的,仿佛真陶罐一般。

出于好奇,我又碰了碰少女的胳膊。

轻轻一碰,我把手缩了回来。

因为手感和碰到真皮肤一样。

这不禁让我脸一红,我脑子里竟然想着某个凸起地方的手感。

“小先生,有什么发现吗?”

“有,问题出在这幅画上,你安排人给我准备点东西。”

我要三根红烛,一个莲花瓷瓮,两红一黑三条鲤鱼。

还有一件东西最特别,我要三钱飞蛾身上的鳞粉。

项诗瑶记下后,马上安排人去准备。

我从屋里出来,发现除了陈叔之外,项诗瑶二嫂带着江南雁师徒也在三楼大厅。

“陈叔,这个土老冒能进去,为什么不能让江大师进去看看?”

二嫂说的话有些咄咄逼人,但语气却很好。

“钟艳,你是项家的儿媳妇,和诗瑶不一样。”陈叔不咸不淡地回道。

钟艳瞪了我一眼,“江大师,咱们走。”说完转身下楼。

江南雁看了看我道:“小子,赌局我想好了,咱们下去聊聊。”

“乐意奉陪!”说完之后,我吩咐项诗瑶把东西找齐后第一时间告诉我。

从二楼经过时,刘婶正站在门口。

我从她身边经过时,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轻轻地叹了口气。

一楼大厅里除了钟艳父母,又多了两个人。

其中一个人我认识。

正是昨天应了血光之灾的胡闯。

胡闯肩头裹着纱布,一条胳膊吊在胸前,正坐在沙发上侃侃而谈。

在我看见他的时候,他也看见了我。

然后他一下子从沙发跳起来,躲到另一个人身后。

指着我结结巴巴地道:“常常常兄,果然让你算准了,就是他。”

被称为常兄的人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端起面前的茶一饮而尽。

“胡少爷,不用紧张,不过一条臭虫罢了。”

说着从沙发站起来,冲着江南雁一拱手。

“江师兄,没想到您到洛原了。”

“常师弟,好久不见。”江南雁热情地打着招呼。

我心中暗笑,钟艳和她父母到底打得什么主意?

号称请江南雁过来解决项家的事儿。

看这情况,分明是引狼入室。

两个人聊了几句,姓常的一指我。

“江师兄,这个人惹到胡少爷,我想收拾一下你没意见吧?”

江南雁满脸堆笑道:“常师弟,这不巧了吗?我也正想收拾一下他。”

说完两个人旁若无人地哈哈大笑。

而钟艳和她父母竟然也跟着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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