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升这是求表扬啊！
不吹不黑，两位姑娘描眉画唇还敷了铅粉，都是唇红齿白身体柔软的妙龄女子。相貌都偏小家碧玉那一挂的，搁在现代当个四五线女明星还是可以的。我若是照实回答，按照王升的尿性肯定会催我们办事；不照实回答，又会伤两位姑娘的心。我跟王升有愁，没必要迁怒到两姑娘的身上。
这种送命题，饶是我求生欲再强，也想不出面面俱到的答案，真是伤脑筋！
“你俩愣在门外干什么？还不过来服侍他俩？”
两位姑娘轻移莲步入房。
王升站在我面前，说：“她俩的名字分别是梅玖和楚音，姚子蕴，你选哪个？”
我都不知道梅玖和楚音对应的人是谁，王升便急着让我选？这简直是靠名字的好感来选人。梅玖和楚音两个名字都不错，文雅又好听。论个人喜好，我更偏爱：“梅玖。”
“姚子蕴，我分配了藕荷色的肚兜给你，没想到你就选中了肚兜主人——梅玖姑娘。你俩真是有缘分！”
肚兜和肚兜主人对应起来了？
原本还算正经的见面，因肚兜两字，瞬间变得日爱日未起来。
“楚音，你还不去慧善那？”
听王升指使梅玖和楚音，倒像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这是不是意味着她俩是王升的人？
梅玖与我，楚音和慧善，分别组成了临时cp。
王升捏下巴，满意地点头，“你们好生伺候两位贵客，我晚点再来。”
王升关门离去。
梅玖端起一杯茶， “姚公子，请喝茶。”
“好。”
我接过那一个掐丝珐琅梅兰竹菊四君子图的茶盅，轻掀起杯盖，碧绿清透的茶水盛在茶杯中，仿似清澈见底的水里有一丛丛水草。茶香扑鼻，可我不敢下口，假装唇瓣沾到水，再盖上杯盖。
“慧公子，您穿得好少，奴家给您暖暖手。”
楚音食指染了红色，纤长的五指配上红色指甲，完全够资格当手模。可当她的手碰到惠山和尚时，他如害怕瘟疫一样，迅速后退。
楚音咬着红唇，低头说：“慧公子，您有那么讨厌奴家？”
慧善和尚已双手合十，呢喃了声阿弥陀佛。
我开口道：“楚音姑娘，他性子拘谨，又从未来过这种地方，不大适应。他每天只在泡脚后话才多起来，不如请下人打两盆热水来，待我俩一起泡脚后再干正事？”
楚音难以置信地问： “泡脚？”
房开好了，美人叫好了，不好好享受大好春光，竟要在飘香院一起泡脚，确实是匪夷所思。这些人还不知道现代沐足行业发达，泡脚是很时尚潮流的事情。
既然我提出泡脚的要求，早已做好了接受质疑和否定的心理准备。前世经常刷微博，被几位明星安利泡脚的好处后，我也是忠实的泡脚爱好者。我如数家珍，说：“泡脚可加速身上的血液循环，驱除寒冷，促进代谢，利于睡眠。若是两位姑娘不嫌弃，可以多打两盆热水，与我们一起泡脚。”
楚音说：“奴家就不泡脚了，多谢姚公子好意相邀，奴家这就命人打两盆热水来。”
楚音打开门，低声吩咐。
梅玖笑问：“姚公子，您喜欢泡脚，真是独树一帜的爱好。”
“梅玖姑娘，泡脚好处太多，只要你勤于泡脚，女人畏寒怕冷的体质也会逐渐改善，永葆年轻。”
谁能想到我一个八尺男儿竟会化身为安利泡脚大使？
梅玖拿帕子遮嘴笑道：“姚公子，女人的脚不可外露，若是与你们一起泡脚，那成何体统？”
我不以为然，“大家闭门泡脚，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姚公子，您真是善解人意，奴家与楚音一样，还是服侍两位公子泡脚为好。”
两木盆冒着热气的水被两汉子依次端进房。
不知怎么回事，明明是隆冬时节，房里不算暖和，我却觉得燥热，想要脱光光。
热水已备好，两杌子也摆好，梅玖和楚音分别下蹲，请我和慧善和尚泡脚。
别扭的慧善和尚被我按在杌子上，我坐下时说：“两位姑娘，你们坐在一边看着就行，不用你们替我们洗脚。”
梅玖说：“没事，闲着也是闲着，替公子洗脚不胜荣幸。”
她俩非要伺候我和慧善和尚洗脚，我俩除了屈从还能咋办？
木盆里的水温比体温高一些，热水没过脚踝，我那一双大脚浸在热水中，逐渐发红，梅玖柔嫩的纤手替我捧水洗脚，还挺不错的。
慧善和尚也没比我好到哪里去，他的足弓很高，脚背上完全没有肉，青筋突起，看着就像老人的脚。他嘴里念念有词，似是在念经。楚音什么也不说，捧水替他洗脚。
本该纤纤素手弹琴吟诗的梅玖和楚音，变成洗脚妹，竟毫无维和感。
热水泡脚，从脚底往上浑身的血液加速循环，我觉得背上出汗，更感燥热。
忽然，一滴红色血迹滴入水盆中。
我伸左手食指探到鼻孔前，眼珠朝下一看，全是血！
妈蛋，我泡个脚也流鼻血？
梅玖起身，站在我背后，“姚公子，把头往后仰，奴家替您托着。”
我听话把头往后仰，鼻孔朝上。梅玖拿着带香气的手帕替我擦拭鼻血，那轻柔的动作，简直要把我融化了。
我和梅玖四目相对。她长得真不错，五官挺精致的，光滑的脸蛋上小绒毛清晰可见，大抵是被我看的不好意思，她咧嘴露出贝齿半笑着，欲语还休。
要不要这么撩人？
“姚公子，您肝气旺，火气盛，才会流鼻血，奴家帮您泄泄火？”
泄火？“怎么泄火？”
“姚公子，把火气洒进奴家的身子，称之为泄火。”
她闭眼，嘟嘴，俯身。
我竟要被一个女人强吻？
“这不行！”话毕，我伸手一推，好柔软。
羞得满脸通红的梅玖，“姚公子，您不要奴家亲您，却摸奴家的胸，这算什么？”
袭胸？
“我不是故意的，意外而已。”
“姚公子，奴家是长得丑还是身材不好让您看不上眼？”
“都好，但我有喜欢的人。”
“可您来飘香院寻乐子，奴家伺候您，这是人之常情。”
我都有喜欢的人，来寻欢作乐还能算作是人之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