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精英》第 2 集(中)
方夫人2025-06-24 12:085,128

   (接前一篇

   司马义:“你看啊,这‘沙门慧深’,和墨西哥的尤卡坦那海里边打捞上来的那块石碑上所记载的慧深,其名字、身份、生活年代都一致,应该是同一个人!”

   韩雁:“对,同一个人!”

   司马义:“而且,《粱书》中记载的扶桑国的国情,和那碑文记述中所提及到的,也颇为相似!”

   韩雁:“而且,这个沙门慧深也姓司马!” 她笑得很调皮。

   司马义也笑:“哈,对对,正好是我们司马本家。”

   韩雁:“没准啊,那位俗姓也是姓司马的高僧慧深,与你们司马家的祖上,还牵着一点儿瓜藤枝叶呢!” 说完咯咯地笑了起来。

   司马义:“嘿,嘿嘿,你还别不信,这也完全有可能啊!”

   韩雁:“好好,有可能有可能,我信!哎,你说这位叫慧深的高僧,原本……是哪个?哪个皇帝的太子?”

   司马义:“哦,是东晋最后第二个皇帝司马德宗的太子。来来,你来看。”

   司马义说着,进了书房,韩雁往茶杯里加了水,也跟着进来。

    

   2-11 司马义家书房 (内,日)

   司马义从他的书架上搬过《辞海》,翻到后面……

   司马义:“你看,你看这历史年代表更清楚,看这儿:这是晋安帝司马德宗……”

   韩雁:“嗯,晋安帝司马德宗。”

   司马义:“司马德宗死后不到两年,东晋就改朝为宋,就是南朝的那个宋了。”

   韩雁:“嗯宋,南北朝的,宋、齐、梁、陈的宋。”

   司马义:“对,这个宋,就是南北朝时期的南朝,宋、齐、梁、陈的那个宋!也叫:刘宋,皇帝姓刘嘛。”

   韩雁:“嗯嗯。哟,司马德宗后面是司马德文,这东晋的末代皇帝司马德文也就一年多时间,也太短命了。”

   司马义:“那司马德文是在刘裕的逼迫下把皇位禅让出来的。”

   韩雁:“哎呀,要是那个太子后来不做和尚,那你们司马家的江山肯定还要长得多!”

   司马义:“哈哈哈哈……,他再长也没用,反正也轮不到我呀!……”

   韩雁:“美得你!……” 说着,韩雁也跟着他哈哈大笑起来……,可是一会儿,韩雁收住了笑。

   韩雁:“啧,可惜那大石碑给毁掉了,还有那个衣冠冢金字塔也给毁掉了!那个该死的桑切斯,……叫什么桑切斯来着?”

   司马义:“米盖尔·德,米盖尔·德·桑切斯。”

   韩雁:“那个米盖尔·德·桑切斯说翻脸就翻脸,真不是个东西!”

   司马义:“唉,多宝贵的历史文物啊,全毁了!真可惜!”

   韩雁:“不过你当时啊,幸亏没跟他们硬拼,你若真跟他们硬拼了,肯定要遭他们的毒手!那我们娘俩就……” 韩雁说到这儿,竟有点鼻子发酸。

   司马义:“哎哎,别瞎想,别瞎想,啊,我这人命大着呢!” 他逗着妻子。

   司马暄(画外音):“爸,妈,我回来啦!”

   韩雁:“哟,儿子回来啦?儿子啊,哈哈哈哈……”抬脚就出了书房。

   司马暄(画外音):“妈!哈哈哈哈……”

   韩雁(画外音):“去洗手。”

   司马暄(画外音):“知道,妈的教导,儿子牢记在心里。”

   司马义:“儿子,儿子啊!我们的大学生回来啦?”

    

   2-12 司马义家客厅 (内,日)

   司马义:“儿子啊,你不是说下周回来吗?”

   司马暄(画外音):“爸,我给你带来个惊喜!”

   司马义:“什么惊喜啊?”

   司马暄(画外音):“你猜。”

   司马义:“猜不着。”

   司马暄从包里拿出一本书,“哈哈,爸你看!”

   司马义,韩雁:“《燕山夜话》!哈哈哈哈……”

   韩雁:“瞧你们这爷儿俩!”笑着转身去了书房。

   司马义:“我们这叫:父子同心!父子同心哦好儿子,哈哈哈哈……”

   司马暄:“爸,这《燕山夜话》里面啊,有说到慧深的……”

   司马义:“三篇文章!”

   司马暄:“对啊!三篇文章。”

   司马义:“向后——转!”

   韩雁笑着把《燕山夜话》举起。

   司马暄:“啊?哎哟,哈哈哈哈……,哟,那我想给你的惊喜也惊喜不成了。”

   韩雁:“惊喜依然,孝心可嘉!”

   司马义:“对!惊喜依然,孝心可嘉!呵呵呵呵……”

   司马暄:“那,这书我还带回去,我还想好好看看呢。”

   司马义:“行行,带着吧,你回来就是惊喜,你的孝心爸也领了。”

   司马暄:“爸,那三篇文章我在火车上看了,里面写到的慧深,和他说的扶桑国,跟爸爸你抄的纸条上的内容,一样一样的。”

   司马义:“是啊,爸也是今天刚买到这书,我们正说着这事儿呢,你说多巧!”

   韩雁:“我刚才还说,说那个米盖尔·德·桑切斯说翻脸就翻脸,真不是个东西!”

   司马暄:“妈说的对,米盖尔·德·桑切斯那个混蛋,还把大石碑毁了,真可惜!那大石碑,多是宝贵的历史文物啊!”

   韩雁:“就是,那人也太小心眼了,他害怕别人比他的祖宗哥伦布先到美洲大陆,竟不惜把那么重要的文物给毁了!”

   司马义:“什么他的祖宗!其实啊,是他姥爷姓哥伦布,又不是他爷爷。”

   司马暄:“他姥爷姓哥伦布……,那个鬼桑切斯!要我说,就算他爷爷姓哥伦布,那也未必就是那个克利斯托弗·哥伦布的后代!”

   司马义:“对啊。就好比我司马义,啊?儿子,我们姓司马,但未必就一定是司马迁或者晋朝司马皇帝的后代呀。” 他强调着“一定” 两个字。

   司马暄:“嘿嘿嘿嘿……”

   司马义:“……哎等等,那位米盖尔·德·桑切斯,他的姥爷虽然姓哥伦布,可是……也许还真的不是哥伦布的后裔!”

   韩雁:“嗯?此话怎讲?”

   司马义:“我想起来了,那天我们临回国前在宾馆里气愤地议论的时候,林翻译的话,一下点到了要害之处!那天……(化出):

    

   2-13 宾馆客房 (内,日)

   小罗:“哎,咱不跟那种人一般见识!什么鬼桑切斯啊,桑切死,死!哦,他外公姓了哥伦布,就可以不尊重历史啦!”

   大个儿:“嗨,要我说呀,就算他外公姓哥伦布,也未必就是那个发现新大陆的哥伦布的后代!”

   小罗:“大个儿这话说得有道理!”

   林翻译:“对,大个儿这话,让我想起来了,虽然,米盖尔·德·桑切斯先生说,他身上有一半是哥伦布家族的血统,但实际上……他并没有很肯定他外公就是航海家哥伦布的后人。”

   众人:“为什么?……”

   林翻译:“大家想想,那一天,就是咱刚来这儿参观时,米盖尔·德·桑切斯当时是怎么说来着?”

   众人:“怎么说来着?”

   林翻译:“他给大家介绍这座海上石油城,说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海战,就是西班牙战舰和当地土著人的独木舟队之间的一场海战,说着说着又说到了哥伦布发现这块美洲大陆,然后就说到了他的外祖父……”

   司马义:“嗯对,是这样,我当时就在林翻译旁边。”

   小罗:“哦对,我也想起来了。”

   林翻译:“都想起来了吧,他当时说他外祖父时,他这样说,……” (闪回):

    

   2-14 海上石油钻井平台 (外,日)

   米盖尔·德·桑切斯(西班牙语):“是的,我外祖父也姓哥伦布!” 西班牙人露出一脸自豪的笑容。

   林翻译认真地翻译着。

   司马义:“哦,失敬失敬!原来,米盖尔·德·桑切斯先生的外祖父也姓哥伦布啊!就是那位了不起的航海家哥伦布的后裔么?”

   林翻译译成西班牙语。

   米盖尔·德·桑切斯(从西班牙语转说英语):“我相信是的。我们西班牙人以哥伦布姓氏为荣。既然我外祖父姓哥伦布,那么,我的身上也就有一半是哥伦布家族的血统了!啊?哈哈哈哈……”

   林翻译几乎同步地译成中文。(闪出):

    

   2-15 宾馆客房 (外,日)

   林翻译:“咱司马团长说,‘原来,米盖尔·德·桑切斯先生的外祖父也姓哥伦布啊!就是那位了不起的航海家哥伦布的后裔么?’结果他回答:‘我相信是的。我们西班牙人以哥伦布姓氏为荣。既然我外祖父姓哥伦布,那么,我的身上也就有一半是哥伦布家族的血统了!’”

   司马义:“没错,他就是这么说的。”

   陈总:“对,我也记得他是这么说的。”

   林翻译:“大家明白了么?他回答的是:‘我相信是的。’而没说:‘那当然是的!’您说呢司马团长?”

   她望着司马义团长。

   司马义:“嗯嗯,对,他当时是这么回答的。如果他的外公的确是航海家哥伦布的后裔,那么他应该十分明确地回答:是的!我外公就是航海家哥伦布的后人,甚至可以说出是第几代后人,而不应该说‘我相信是的’。”

   丁可勤:“呵呵,‘我相信是的’!这回答有意思!这叫摸棱两可!”

   小罗:“没准儿,他外公小时候是个孤儿,被哥伦布家族的某一支收养的,然后就姓了哥伦布。”

   大个儿:“对!然后这人自小就以有一半哥伦布家族的血统而自豪。然后又……”

   李欣:“哎哟坏了,这都几点了,咱得赶紧走了!”

   陈总:“哟,对对对,咱别猜了,也别‘然后’了,再不动身走,‘然后’咱就要误航班了!

   众人:“噢,走了走了……” (化出):

    

   2-16 司马义家客厅 (内,日)

   司马暄:“哎呀,这么看来,那个桑切斯还真的未必是航海家哥伦布的后裔呢!”

   司马义:“我估计啊,这位桑切斯特别崇拜哥伦布,他有一种崇拜情结!”

   韩雁:“对,崇拜情结。”

   司马义:“所以,他外公姓了哥伦布,他就认为是航海家哥伦布的一支,他就自以为有了一半哥伦布家族的血统了。”

   司马暄:“其实,就算他外公姓哥伦布,也不一定就是那航海家哥伦布的那一支,何况他自己也不敢确定,只说:‘我相信是的’。”

   司马义:“就是!还‘我相信是的’。就算他外公真的是航海家哥伦布那一支,从血统上说,他桑切斯也离得太远了,够不着。”

   韩雁:“就是够不着!可他有那崇拜情结啊,他那崇拜情结一发作不要紧,竟然不惜毁了那块大石碑!”

   司马义:“唉,那珍贵的大石碑被毁,真是可惜了!”

   韩雁:“那个鬼桑切斯,充其量也就有一半哥伦布家族的血统,偏还那么激动!”

   司马义:“就是,历史该什么样,就什么样,他激动,激动嘛呀!”

   韩雁打趣道:“行了行了,也甭说别人,你自己个儿也够激动的,瞧瞧你这几年忙的!啊,跟中了邪似的。”看了下儿子喝的茶杯,“儿子,妈给你加水。”

   司马暄:“妈,我自己加。爸,我给你加。”拿着茶杯去了厨房。

   韩雁也跟着进了厨房。

    

   2-17 司马义家厨房 (内,日)

   韩雁进厨房,拿出了几个苹果,洗洗,削起来。

   韩雁:“儿子,大学生活还行吧”

   司马暄:“行!我从小就没被娇生惯养,所以进了大学适应能力很强,一点问题都没有。”

   韩雁:“呵呵,好儿子!今天,妈正好烧了排骨汤,一会儿再去买点你爱吃的煎烹大虾。”

   司马暄:“妈,你别忙活了,待会儿我去看个同学,晚上还回北京,车票都买好了。”

   韩雁:“哟,不吃晚饭啦。”

   司马义(画外音):“哦哦,还有个事儿……”

    

   2-18 司马义家客厅 (内,日)

   司马义从书房里拿出了个地球仪,儿子端着俩茶杯过来。

   司马暄:“爸,拿地球仪干嘛呢?喝茶。”

   司马义:“给你们看啊。很多人都以为扶桑是日本,其实……,其实日本离中国才有多远?啊?”

   韩雁:“多远?”她用盘子端来了三个削好的苹果,一人一个。

   司马义:“你们看,日本是个狭长的岛国,中国和日本两陆地之间的距离……,大概,大概相距不到一千公里吧,上海到东京最多也就……两千?两千公里吧。”他转动起地球仪。

   韩雁:“这个,不知道,嗯,差不多吧。”

   司马义:“可这扶桑国呢,史书上说,扶桑国,它是在:大汉国东二万余里!《燕山夜话》中,也说到了这点!” 他使劲地强调着“大汉国东二万余里”这一句。

   司马暄:“所以,扶桑国就不会是日本。”

   司马义:“对啊!按史书上的记载,大汉国在文身国东五千余里;文身国又在倭国东北七千余里,再加上倭国与中国之间的距离,我们往少了算,算它一千五百公里,也就是三千里。好,加上大汉国东的二万余里,这么加起来,得多少?”

   韩雁:“嗯,五千,七千,三千,嗯,一万五。再加上两万多里,这样加起来总共,总共要三万五千多里了,三万五、六千里!”

   司马义:“对啊,三万五、六千里!三万五、六千里的距离,都快半个赤道远了,怎么可能是日本呢?”

   韩雁:“嗯,不可能。”

   司马暄:“爸,你上回给我看的史书,我认真看了,还要注意这一句:‘地在中国之东’,这就是方位!”

   司马义:“对,方位!儿子说的对。这一点呀,很重要!” 他转动起地球仪。

   司马义:“你们看啊,方位是中国的东方,距离约三万五、六千里,就是半个赤道不到一点儿……,瞧,这不就到墨西哥了吗?怎么会是日本呢!”

   韩雁:“是呀,日本在古代叫作‘倭国’,我记得在上中学的时候,历史老师就是这么说过的。”

   司马义:“呣,日本这个名称的出现……,决不可能早于唐朝,而且我国历史上一直习惯于称其为倭国。”

   韩雁:“倭寇。”

   司马义:“对,倭寇!明朝时期的民族英雄戚继光,打击的海上侵略者就叫倭寇,就是这个‘倭’!”

   司马义边说着,边用手夸张地在空中写着个大大的“倭” 字。

   司马暄:“哈哈哈哈……”

   韩雁:“呵呵呵呵…… ,好了好了,瞧瞧,我都被你传染了!老是会跟着你一起激动!”

   司马暄:“还有我,我也跟着激动!”

   司马义:“哈哈,你也常常跟着爸爸一起激动哈,好儿子!”

   司马暄:“我真的也很激动!爸,你查的好多资料,我也跟着看了,很让人激动的。”

   韩雁:“是啊,你爸查的资料史料,的确不少!”

   司马义:“哎,说真的,这几年里,我从大量的史料中,查阅到了很多很多东西!呣,应该说是理出了许多精彩的历史篇章!哦不,是历史画卷!不不,是壮美的史诗!还不对,应该,应该是……”

   韩雁:“怕是——,你想写一部激动人心的历史剧吧?”

   司马义:“历史剧?对!历史剧,就应当是激动人心的、精彩无比的、传奇性的历史剧!好!你说得对极了,对极了对极了!哈哈哈哈,我查阅的那么多资料,完全可以写出激动人心的、精彩无比的传奇性历史剧!”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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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性历史剧 乱世精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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