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可怕的老虎妖
思君2021-09-16 14:121,787

  经过在房中半个时辰的密谈,三人最后达成共识,小宫娥跟着他们一起查案!

  太子走之前半开玩笑对着沅清道:“这件案子你若是查出来了,本宫看以后大理寺,刑部,御史台那些人都要骂你抢他们饭碗了。”

  柳怀风去参加蓝墨随的赏梅宴,浊恒和沅清也只好入乡随俗,装作来赏梅的客人踏入了刑部侍郎的庭院。只是这两位不请自来的贵客可是把客人小小惊动了一番。

  蓝墨随穿了一件淡紫色袍子,笑着从月门处走出来,拱手施礼道:“国师前来,下官有失远迎,失礼失礼了。”他说话间一个男童啪嗒啪嗒跑了过来,脏兮兮的小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襟,嘴里奶声奶气地叫着爹爹。

  浊恒觉得这小小的人甚是好玩,便蹲下身子逗他,岂料这男童看到他,大眼睛一滞,小嘴一撇,哇的一声就哭了。自己有那么可怕吗?浊恒一脸黑线。

  “新儿,好好的怎生哭了?”这时又一男子从后面而出,笑容如春风拂面。

  识新带着哭腔叫了一声:“二爹爹。”小模样甚是委屈。

  “新儿乖,不哭了,爹爹和二爹爹还有事情要做,新儿先随奶娘去玩,好不好?”柳怀风揉了揉他的小脸,一边温柔道一边挥手招来了奶娘。

  识新一抽一抽地走了,柳怀风这才起身,几人又是一阵寒暄。

  其余官员也都礼节性地前来问好,这一番对付下来,又是耗费了不少时间。最后蓝墨随打了个圆场,带着客人去赏梅了。沅清和浊恒才与柳怀风一道去了后院。小宫娥依旧跟在后面。

  虽是冬季,但是后院装饰了一些翡翠树,以及很多唯在冬季才开的花。所以倒是赏心悦目。三人围坐下,未等浊恒问话,柳怀风便率先朗声道:“柳某知道二位所为何来,有什么问题便问吧。”

  他一番坦坦然然的态度让沅清很是喜欢,于是他张开便道:“柳寺正真是痛快人,那我们便明人不说暗话,我们此行就是想知道你昨夜为何会出现在灵湖?你与安平王的案子是否有什么关系?”

  沅清安安静静地坐着,尽心地听着浊恒的话。

  柳怀风道:“我与你们讲一个故事吧。”

  说起来倒是个略显俗气的故事了。

  “老板,来一碗豆花。”春风正好,十八岁的柳怀风尚且带着稚气,坦坦然然地坐在小摊上。

  老板是个略显老态的男子,他一看是大理寺卿家的公子,便眉开眼笑地送上了一碗热腾腾的豆花,道:“好久不见小公子了,也别老是忙着读书,要多多注意身子才是。”

  “嗯,谢谢福伯。”柳怀风啜了一口豆花,冲福伯笑了笑。福伯原本是他家府上的管家,人老了,执意要离开,大理寺卿便在这里给他开了个豆花摊糊口。

  还有客人要招呼,福伯便去忙了。柳怀风就一边喝豆花一边支着脑袋看街道上的车水马龙,也便是在这时,一顶轿子悠悠地驶了过来,一看就是那种官家小姐的小轿,颇是玲珑精致。本是无意窥看,可是偏偏一阵风吹开了轿帘,露出了里面小姐美丽的侧颜。

  柳怀风十八年没有动过的心,就在这一刻有了小小的波澜。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一方手帕从轿子中飞了出来,借着风力,恰好落在了柳怀风桌上。他拿在手心,闻了闻,很香,沁人心脾。

  他站起身去看,轿子却已经走远了。毕竟是年少,他掩藏住内心的雀跃,把帕子装进怀里,问福伯:“福伯,你可知这是哪家的小姐?”

  福伯露出一脸了然的笑:“她的父亲是个朝散朗,刚刚搬到京城中来的。”说完又瞅着柳怀风笑:“小公子你莫不是?”

  “哎呀,福伯,你说什么呢。”柳怀风大感窘迫,胡乱说了句还要回去读书,便红着脸一溜烟跑了,跑了好远还听得到后面福伯爽朗的笑声。

  但是不得不承认,柳怀风的心就彻底因着一个人乱了。最后他还是忍耐不住,派了书童去打听,然后捡了一个父亲不在的日子偷偷跑了出去。都说是少女怀春最是动人,殊不知这少年怀春也甚是看可爱呢。

  作为一个自小锦衣玉食的公子,他翻了围墙,钻了狗洞,最后终于如愿以偿见到了朝散朗家的千金王惠。二人相见在散郎府中的后花园,柳怀风像是一个呆傻的痴情人,灰头土脸地拿出手帕支支吾吾道,我……来还手帕。

  小姐一乐,这二人便是情投意合了。

  柳怀风曾对着苍天明月信誓旦旦,待他金榜题名之时便来娶小姐回家。小姐亦是柔情含泪,楚楚动人地握住他的手,柳郎,我今生非君不嫁。

  可是好景不长,皇上突发疾病,为了冲喜,要在民间纳妃。

  既然是纳妃,长得好看最重要。很不幸王惠就被选中了。皇命不得不从,她哭哭泣泣与柳怀风作别。柳怀风亦是动情地抓住她的手,待我金榜题名,我一定带你走。

  又过了一年,柳怀风十九岁,他中了状元。

  又是两年过去,他已是二十一岁,一日他正在作画,忽闻宫中的惠妃坠河死了。那些过往的画面一一浮现,手中的墨汁滴下一大滴,脏了书卷。

  原来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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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凡之妖虎祸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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