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听抱着包装坐到了司薄琛旁边,当着老夫人的面拆了包装,在两人面前晃了晃。
“最新款式的包包,专家精做,正宗高档鳄鱼皮,多好看!几百万呢。”
司老夫人听见这价格,眼前一黑,司薄琛都没给自己买过多少个几百万,林听怎么这么败家!
这不是当众打自己的脸吗?!
司老夫人喘着气,立即伸手想将包抢过来。
林听简单躲过,继续火上浇油。“哎,抢什么,我花我老公的钱难道不是天经地义。”
林听一脸挑衅地看向司老夫人,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
“花我老公的钱就等于是老公送给我的,所以……谢谢老公给我买的包。”
说完还转头吧唧一下在司薄琛侧脸上亲了一口,立即逃跑一般提着包从茶几另一边绕过,一路小跑上楼。
司老夫人脸色气成了猪肝红,指着林听气得说不出话来。
而沙发里的司薄似乎还在回味刚才那一瞬间的冰冷又柔 软的触感。
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让人摸不着头脑。
作为罪魁祸首的林听脚下不停的跑回了屋,关上门才松了口气。
幸好司薄琛没气得追上来或者……
林听心有余悸,将包包把我放到桌上,打算把u盘先拿出来放到安全的地方。
忽然一阵熟悉的冰凉感觉从腿部蔓延而上,直至蔓延到头顶,让林听感觉自己像在水里,喘不上气。
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发病?
难道是自己今天一整天被跟踪,精神紧绷得太异常,又接连遇到周时的事情,回来看见司老夫人和司薄琛,情绪变化的太快?
林听感觉很难受,迅速找出苏茗给她开的药吃了下去。
幸好司薄琛对自己购物花钱的事情没有太大的意见,否则今天又免不了被好好侮辱一番了。
林听吃了药,身上那一阵阵的窒息感觉还没有消退,撑着身子躲到了衣帽间的角落才感觉到情绪的慢慢平复。
心脏逐渐踏实下来,不知不觉就陷入了梦乡。
而楼下司老夫人人还在跟司博琛闹着脾气。
“你看看你看看,我就说那女人不能惯着,之前让她打扫家里的卫生,她就乖乖的打扫,不会再有其他的事,现在倒好,公然与我作对,买这些败家的东西,不行,你必须得和她离婚!”
司马夫人像连珠炮一样,不断发出攻击,在她看来,林听就是个不要脸,霸占着自己儿媳妇位置的女人。
司薄琛没有回话,只是绷着脸一言不发。
“司薄琛,我刚才说的你听见了吗?我让你和她离婚!我可以接受你离了婚照样把她拴在身边,但是你老婆的位置必须得空出来!”
司薄琛仍旧蹙眉沉默着。
有时候不表态也是一种态度。
司老夫人看着他这样子,恨铁不成钢地咬着牙。
“行,你不想当这个坏人,那我上去把那女人给赶出去,有她在我司家,我是一天都待不下去!”
司老夫人说完就准备上楼,司薄琛腾的一下站起来:“妈,你闹够了没有!”
司老夫人怔在原地,转身颤抖着指向司薄琛:“你又因为她对我发脾气,我可是你亲妈。”
司薄琛没话说,绷紧了下颌又坐回了沙发上。
两母子就这么在客厅里冷战着。
司老夫人紧盯着司薄琛一眨不眨,脑海里把他和林听身上发生的事过了一遍,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把自己吓得脸色苍白。
“你……你是不是喜欢上林听了。”
司薄琛像听见了什么惊人的消息,顿时睁开眼看向老夫人,心脏反复都跳快了几分。“你在说什么胡话,我怎么会喜欢上一个杀人犯!”
但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此时他脸上的怒气与以往的生气不同。
带着心虚,带着躲闪。
司薄琛不想再跟司老夫人争论这些话题,否认了自己喜欢林听之后就转身上了楼。
脚步带着些许慌乱。
到了房间刚推开门就看见了蜷缩在衣帽间堆衣服的狭小空间里睡着的林听。
这女人是什么癖好?
放着好好的床不睡,非要睡这些犄角旮旯。
司薄琛叹了口气,走上前准备将林听抱到床上。
“不要,我不去……”
司薄琛抱着林听的手僵住,脸色阴沉。
不去床上?
真是不知好歹。
司薄琛准备直接将林听丢到地上,低头却发现这女人正闭着眼睡着,但似乎梦到了什么痛苦的事情,嘴唇嗫嚅。
在说梦话?
“不去……”
司薄琛瞬间好奇,什么事让她睡着了都这么抗拒,尽量压低声音试图和梦中的她对话。
“你要去哪?”
林听缓缓嗫嚅嘴唇,仿佛被苏茗催眠一样回答着司薄琛的问题。
“温婕……温婕让我过去找她,我…我不去,去了会看见她倒在地上,我不去……”
司薄琛瞳孔收缩,感觉呼吸都开始凌乱,温婕倒在地上?难道是她出事那一天的情况?
“是温婕约你见面的?”
林听传来带着鼻音的嗯,不等司薄琛继续询问,林听气息忽然开始不稳,嘴里念叨着“不是我。司薄琛担心林听醒来。就没有追问。
如果真的凶手是林听,那他在梦到温婕时不会这么抗拒,更何况当时明明是林听主动去找温婕行凶,现在又说是温婕让她去找她。
司薄琛想起了之前林听询问自己温婕生前时有没有什么异样。
难道当初真的另有隐情?
林听经常说自己不是凶手,但有时候又会承认。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司薄琛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立即给助理闫硕发出了消息。
[闫硕,当年温婕的死,你现在去给我好好调查调查,不要相信任何人的一面之词,把事情给我调查清楚。]
[是,司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