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章:毒箭穿肩,雾显伪名藏杀机
剑歌行者2025-10-29 10:252,876

沈墨仪拽着靳寒川钻进密道时,后颈沾了片盐粒,硌得跟小石子似的。

  身后铁皮盐尸卫撞墙的“咚咚”声震得石壁掉灰,铁链拖地的“哗啦”响跟催命铃似的,追得两人肺都快炸了。

  她扶着潮乎乎的石壁喘口气,掌心刚按上块凸起的石头,后心突然像被冰锥扎了下。

  三支毒箭“咻”地破风而来,箭簇泛着幽绿。

  菩提毒那股烂杏仁混铁锈的腥气,裹着密道里的霉味直往鼻孔里钻,呛得她猛地弓起背,差点咬到舌头。

  “小心!”

  靳寒川的吼声刚落,沈墨仪就被他用后背狠狠撞开。

  她踉跄着撞在石壁上,肩胛骨“咚”地磕在石头上,疼得眼泪差点飙出来。

  “噗!”

  毒箭扎进靳寒川右肩那片烂疮的瞬间,黑脓顺着箭杆往外涌。

  跟被挤破的臭脓包似的,溅在青灰色的石壁上,晕开一朵朵黑花。

  他疼得“嗬”了一声,额角青筋暴起,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滴在胸前的衣襟上,洇出深色的圆点,跟撒了把黑豆似的。

  “齐云白的狗!”

  靳寒川啐了口带血的唾沫,视线死死钉在箭杆刻着的“齐”字上。

  那字刻得又深又狠,在火光里泛着冷光,看得他眼球发疼,跟被辣椒水泼了似的。

  沈墨仪扑过去想拔箭,指尖刚碰到箭尾就被他攥住手腕。

  他掌心烫得像火,指节捏得她生疼,声音咬得发颤:

  “有倒钩…不能拔…蠢货!”

  她急得跺脚,鞋跟蹭得石头“咯吱”响:

  “那咋办?眼睁睁看着毒往肉里钻?”

  “先杀出去再说!”

  靳寒川喘着气扬下巴,喉结滚了滚,“后面的狗快追上来了,没听见铁链响?”

  毒箭入肉的剧痛还没消退,死士的刀光已如影随形,密道里的血腥味陡然变浓。

  那支带“齐”字的毒箭,像根烧红的针,不仅扎在靳寒川的肉里,更扎在两人心头。

  齐云白的追杀,显然不止铁皮盐尸卫那么简单。

  “狗娘养的!”

  靳寒川突然爆吼一声,像头被激怒的独狼,抱着胳膊往地上一滚,动作快得跟打地鼠似的。

  断刀在他左手掌心转了半圈,寒光劈开火光,“咔嚓”一声脆响,精准劈中最前面那死士的膝盖。

  死士“啊”地惨叫着跪地,白森森的骨碴从破了洞的裤管里戳出来,红血混着黄脓“咕嘟”往外冒,溅在靳寒川的裤腿上。

  腥臭味混着死士身上的汗馊味,直冲鼻腔,呛得人想干呕。

  靳寒川没眨眼,反手抓起地上块碎瓷片。

  是刚才撞墙时震落的碗碴,边缘锋利得像小刀。

  “嗤啦…”

  瓷片抹过死士咽喉的瞬间,血柱“噗”地喷了三尺高,溅得他满脸都是。

  热乎的血珠顺着下巴往下滴,滑进衣领里,烫得像火烧,跟喝了口滚水似的。

  他抹了把脸,断刀在地上拖出刺耳的“吱呀”声,盯着剩下的死士冷笑:“齐云白的狗,就配这样死!”

  “杀了这断臂的!”

  剩下的死士嘶吼着扑上来,刀光在密道里晃得人睁不开眼,跟耍把戏似的。

  沈墨仪趁机捡起地上的银簪,簪尖在火光里闪着冷光,她攥紧簪子的手微微发抖。

  这是她爹留给她的遗物,簪头刻着的半朵梅花,和齐云白书房茶杯上的花纹隐隐能对上。

  “发什么愣?”

  靳寒川一脚踹开个死士,朝她吼,唾沫星子都溅到她脸上,“不想死就动手!”

  她猛地回神,银簪朝最近的死士眼窝扎去,嘴里念叨:

  “来了来了!催命啊!”

  银簪没入死士眼眶的瞬间,对方惨叫着后仰。

  沈墨仪趁机抬脚踹在他胸口,借力往后退了半步,后背撞在靳寒川肩头。

  “还算机灵。”

  靳寒川低笑一声,断刀横劈,逼退另一个死士,“再慢半拍,咱俩都得交代在这。”

  “少废话!”

  沈墨仪瞪他一眼,弯腰捡起地上的断刀扔给他,“你的刀!”

  那些死士刚冲两步,突然齐刷刷掀开袖口。

  十几包黑布包着的东西“唰”地朝两人抛过来,在空中炸开成绿雾,跟戏文里的烟雾似的。

  “是化骨散!”

  沈墨仪的喊声被呛在喉咙里。

  绿雾像活蛇似的缠上来,带着股烧艾草的怪味,混着密道里的潮气,熏得她眼泪直流,喉咙痒得像有虫子爬,恨不得伸手去抠。

  她记得爹医案里写过,这毒沾着皮肤就烂。

  去年码头有个纤夫沾了点,整条胳膊都烂成了脓水,最后跟块烂肉似的。

  “给我破!”

  她摸出银簪,簪头那半朵梅花还沾着上回的血痂,甩臂就朝最近的那团绿雾掷过去,跟扔飞镖似的。

  银簪“噗”地挑破毒粉包,绿雾被密道里的穿堂风一吹,全扑向那扔包的死士,跟长了眼睛似的。

  死士没来得及捂嘴,脸“唰”地就起了密密麻麻的水泡,跟发面馒头似的。

  他惨叫着抓挠,指甲抠破水泡的“滋滋”声里,黄水流了满脸,脸皮被抓掉一块,露出底下鲜红的肉,看着像烂透的桃子,让人头皮发麻。

  沈墨仪趁机抬脚踹在他胸口,听见肋骨“咔嚓”响了声。

  他像袋破布似的倒下去,腰间个油布包“咚”地撞在石壁上,发出闷响,跟揣了块石头似的。

  她眼角余光瞥见包上绣着个歪歪扭扭的“漕”字,针脚糙得像初学绣活的丫头,倒和齐云白伪造血契的手法如出一辙。

  “这包有问题!”

  她弯腰想去捡,被靳寒川一把拉住,胳膊差点被拽脱臼。

  “先解决这些杂碎!”

  他断刀横劈,逼退两个死士,喘着气骂,“别捡了芝麻丢西瓜,傻不傻?”

  “里面说不定有我爹的线索!”

  沈墨仪挣了挣,没挣开,急得跺脚,“你松手!”

  “要命还是要线索?”

  靳寒川瞪她一眼,反手将断刀捅进一个死士的腹部,“没看见还有三个?”

  沈墨仪回头一看,果然还有三个死士举着刀扑过来,刀光在火光里闪得刺眼。

  她咬咬牙,抓起地上的碎石朝最近的死士脸上砸去:“算你狠!”

  碎石砸中死士眼睛的瞬间,对方痛呼着捂脸,靳寒川趁机一刀劈中他手腕,刀“当啷”落地。

  毒雾尚未散尽,死士腰间的油布包却像块烙铁,烫得沈墨仪眼皮直跳国。

  那里面藏着的,恐怕不止是血契那么简单。

  银簪落在地上,簪头的梅花沾了毒雾,泛出淡淡的黑,像被齐云白的阴谋染了色,看着心里发堵。

  靳寒川的血顺着断刀滴在地上,溅进那片没散的绿雾里。

  怪事就在这时发生了:

  绿雾像被墨染了似的,慢慢显出两个字:沈砚。

  那笔迹苍劲有力,“沈”字的三点水像三道波浪,“砚”字的石字旁方方正正,跟沈墨仪爹医案上的签名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不可能!”

  她猛地后退,脚腕磕在石头上,银簪“当啷”掉在地上,手心全是冷汗,跟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爹不是已经出事了吗?怎么会出现在毒粉里?难道他真的跟齐云白有勾结?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她狠狠掐灭。

  爹绝不是那样的人!

  他医案里还记着“齐家两兄弟”的恩怨,怎么可能投靠齐云白?那不是认贼作父吗?

  “假的。”

  靳寒川突然冷笑,用断刀挑起块带血的碎石,往绿雾里一扔。

  “你爹写‘砚’字最后一笔带钩,像钓鱼的钩子,这字是直的,跟齐云白那老东西批文章的笔迹一个德性,丑得要死。”

  他顿了顿,眼神沉得像密道里的水:“他就是想让你自乱阵脚,连亲爹都怀疑——这招够阴的,典型的小人伎俩。”

  沈墨仪盯着绿雾里的字,手指掐进掌心,疼得发麻:

  “我爹才不会……他最恨漕帮的人……”

  “哦?”

  靳寒川挑眉,断刀在地上划了道痕,“有故事?”

  “当年漕帮强征药材,还是我爹带头告到知府衙门的!”

  沈墨仪梗着脖子说,声音都带了点颤。

  话音刚落,绿雾“呼”地散了,露出刚才那死士袖口的刺青——个“齐”字,针脚比油布包上的“漕”字还糙,跟狗啃的似的。

  她气得攥紧拳头,指节发白:

  “他连死人都不放过!这老狗的心怕是比化骨散还毒!”

  “不然怎么叫齐云白?”

  靳寒川喘着气靠在石壁上,肩膀抖得厉害,“姓齐的没一个好东西,狼心狗肺的玩意儿。”

  “吼……”

  靳寒川突然爆发出一声痛吼,右臂的旧伤被毒性激得彻底炸开。

  黑红色的脓血“噗”地喷出来,像条小蛇缠上沈墨仪的衣襟,把她绣的白梅染成了黑梅,看着晦气得很。

继续阅读:第 46 章:血契藏奸,盐尸泣血困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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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臂神捕:开局冰窟捞尸破死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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