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四十:白龙夺刀
刘贤2020-10-14 13:493,184

  且说这夜亥时时分,丧教教徒七八十余人明目张胆地前来南宫府邸,大肆杀戮,郑桢看见,第一时间便去帮忙,奈何郑桢本无兵器,只得赤拳与他与七八个丧教教徒相博,郑桢虽使得他师门绝技《弥阴十二大法》,但也只是中级层次,道行不够,又是双拳难敌四手,凤銮山、南宫琨等人也是顾不得他,不知何时,身上竟被砍了数刀!身前身后血流不止,韩竞和梅雨安又只是对外界之事不闻不问,郑桢身边没个帮手;千钧一发之际,他却一时站得不稳,倒在在那地上,只见那数把白刀对着自己的门面挥将开来,郑桢放也不及!

  郑桢急中生智,只得用双臂护住脑袋,来不及多有寻思,若是那数刀下来,无奈只得舍了双臂了……

  就在郑桢横心一搏之时,只见一道金光与一席刺眼剑芒忽地扫了过来,一齐将那七八把白刀纷纷挡开!登时那七八把白刀飞在天上,落地时叮叮当当一顿好声响!那七八个丧教教徒因未能震得住那突然造访的对手,一时间却都啥了眼,郑桢见自己无事,赶紧站起了身子,回头看来者时,原来却是持金刀的韩竞和持赤心剑的梅雨安。

  韩竞和梅雨安一齐看了郑桢一眼,见他完好无损时,便又一齐朝着那丧教教徒多的地方杀去!

  郑桢看着那两人,心里好生欣慰。

  韩竞和梅雨安两个各自的兵器都是非凡之物,自然一路所向披靡,眨眼之际却一件砍杀丧教教徒三十余人,梅雨安本就是泰乔山出名的先锋将,如此厮杀对他来说自然是如探囊取物一般,但韩竞杀到一半却停了,他提起金刀,飞步上了房顶上时,心里暗忖“如此行动不可能只有这些虾兵蟹将,一定有人在暗中指挥,若是能找到那暗中发号施令之人,也不必抹了这些性命了!”韩竞随即便接着月光,往南宫府邸四下看来,只见他周遭看了一遍,地方并未看见任何可疑之人,韩竞又仔细看了一回,却是在他那对面的房顶上看见了一个跟他一样站着的人,只因韩竞与那人相隔甚远,又见那人脸上带着面具,实在看不清那人到底是何等样貌,只是看见那人身着一袭绿衣,手里似是握着壶酒在那里喝着,韩竞看着下面两两厮杀,又看着那人样子悠哉自得,韩竞越看越火,直接飞过去将金刀劈向那人——

  只见那人面对韩竞的突然袭击却是坐怀不乱,只站在那里纹丝不动,韩竞只那人如此十有八九是掩人耳目,指不定他靠近的时候那人要如何对他,韩竞便将要靠近那人之时,身子一翻!便在离那人两丈左右的后面落了脚,这一落脚时,韩竞正好听见他原来的方向‘唰唰唰’地有些声响,韩竞便讽笑那人道“原来却是个使暗器害人的卑鄙无耻之徒!”

  那人这才转过身来,笑道“来者可是韩竞?”

  韩竞听见那人直呼自己大名,心里甚是诧异,道“你认识我?”

  那人道“那好歹在我教主府上呆了那么久,还差点成了我教的女婿,而且又与教主夫人有那不入流的事情,我怎好认识不知道你?”

  韩竞忽地想起他是丧教之人,而自己当初离开丧教之时便是打着去寻金刀的下落而出去的,而今对着丧教之人,韩竞不免有几分心虚,韩竞随即便将金刀收在了自己的身后,问道“你且休得再提那过去的虚事,我且问你到底姓甚名谁?”

  那人看了看自己的酒壶,笑道“丧教绿鱼堂堂主——付琯蘅。韩竞,我教的秋山将军呢?那不是把他杀了、金刀自己私吞了吧?”

  韩竞“你先叫你手下的人停手,我便把事情真相通通讲与你。”

  付琯蘅笑道“杀戮令可是教主下的指令,我一个小小的堂主怎能做得了主?”

  韩竞恨道“那你到底是想怎的?”

  付琯蘅缓缓饮了口酒,笑道“擅自颁布教主的指令是要被罚的,除非你有什么东西可以让我将来戴罪立功,那我便不怕教主的罚——现在便叫我教教众停手。”

  韩竞知他话中之意——分明就是为了这金刀,韩竞将金刀从身后拿了出来,仔细看了一回,又看了看底下的杀戮,便道“那我把这金刀给你,足够叫你戴罪立功了吧!”

  付琯蘅笑道“足矣!”

  韩竞“你一边叫你手下的人停手,我一边把这金刀丢给你,从此亦不可再来骚扰南宫府里的任何人,你若是食言,我没有了金刀一样要你的命!”

  付琯蘅听罢笑道“哎呦——我何时说过我是个食言的人,你说得如此怕人,我却不敢接那金刀了。”

  韩竞气道“这刀你到底要也不要?”

  付琯蘅笑着,嘴里便吹了声哨子,韩竞见底下的人有停了的意思,便把金刀丢了过去,付琯蘅一手接住!随即那哨子便不吹了,只见那底下的丧教教徒照样杀戮不改,韩竞见付琯蘅分明食言,用手指着他,怒道“你这言而无信的卑鄙小人!”

  付琯蘅听见韩竞气得骂他,登时便笑得好大声,随即便朝着韩竞一挥手,韩竞知是他又发暗器,朝后弯腰时便轻松躲过了,这时韩竞亦是看见了付琯蘅使的暗器——却是五枚星状的东西,带着五个角在空中飞行时不停地转着,怕是挂在肉皮之上便要喝下一口血来!

  韩竞无奈而今手无寸铁,已然不能与之正面相博,只得从那房顶跳了下来,郑桢看见韩竞下来时金刀却不见了,便知事情不妙,赶紧上前问道“怎么回事?”

  韩竞气道“原来那上面站了个丧教的绿鱼堂主,专门指挥这些杂碎在这里作恶,都怪我太轻敌了,不能叫他停手不说,还把金刀也给失了!”

  郑桢问道“他现在还在那里不在?”

  韩竞“这些教徒没有完事,估计他还没走。”

  郑桢气道“我去给你把金刀夺回来!”

  韩竞“小心!他有暗器!”

  郑桢“知道!”言罢,郑桢便再次幻作白龙,腾飞在那上空,飞起那时,韩竞看见郑桢的背后却还淌着血,登时便是老大后悔,只因那付琯蘅本来就是个好使暗器之徒,而今又有了金刀,而且郑桢身上又有伤,韩竞将两人一一对比起来,便越加担心郑桢的安慰,随即又跳上了那房顶,却只见!郑桢在那付琯蘅头上翻飞,好不威武!而付琯蘅因刚刚拿到金刀,还不怎么会用!而且他似有用暗器的意思,无奈不愿多腾出一只手来去拿暗器,因他看见韩竞也上来了,生怕韩竞来夺金刀,如此一来,付琯蘅本有金刀和暗器两样法宝,只因他贪着金刀,却是一齐失去了两样,能耐倒不如从前了!

  韩竞看见那付琯蘅被郑桢恐吓的样子,着实好笑。

  只见,郑桢戏耍了付琯蘅片刻,龙尾挥摆起来,登时便把那付琯蘅扫下了房顶,付琯蘅那面具便摔在了地上,金刀亦是落了下去,韩竞抓紧时机,到底将那金刀拿了回来,

  郑桢见付琯蘅失足跌落房顶,趁机追赶,直追到了南宫府邸后面的一个大池塘之内,那大池塘长宽约莫四丈有余,里面鱼虾满池、红莲招摇,郑桢见付琯蘅朝着里头纵身一跃,落入池中的那一瞬间,郑桢看见——原来是个鲤鱼精。

  郑桢在那空中盘旋两圈,呼啸几声,以作威风,随即,便张开他的龙口,将那池中的池水倒吸了进来,只见他龙口大开之时,那池中之水便果真如通灵之物乖乖脱离了池塘,钻进了郑桢的龙口;因郑桢知道里面有鱼有虾等安分的水族,便也只是暂时把那池中之水收在腹内,权不咀嚼。

  霎时,便可见到那大池塘里的水干涸了,里头只剩些红莲还在随风摆着,郑桢幻回人身,过去看时,便从一株荷叶之下捉到一条金鲤鱼。

  郑桢随即便又将腹中之水吐还了大池塘之内,他手里拿着那金鱼,两步飞回了南宫院里,将那金鱼往地上使劲一摔!而后便用脚踩着那金鱼,郑桢道“还不叫你的手下住手?”

  那金鱼便幻回付琯蘅模样,侧身卧在地上,脸被郑桢踩在脚下,样子十分狼狈,嘴里哼哈哈哈地十分难受,却也只得听郑桢的,勉强吹了回哨子,喊道“都给我停手!”

  这回,那丧教教徒方才停了下来。

  韩竞走到郑桢跟前,蹲了下来,正对着付琯蘅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说吧,到底如何才能保证日后不再来骚扰南宫府里的人?”

  付琯蘅哭道“这个真不是我能说了算的,这些都是教主的意思,更何况是赵无商判教在先,此事全教皆知,老祖宗定下来的规矩,不是我一个小小的堂主就能改变得了的……”

  韩竞听罢起身,看了看郑桢,道“既然无用,反正留着日后也是个害人的东西。”

  郑桢点了点头,脚上用力时,那付琯蘅登时便被踩得七窍流血、脑浆溢出,死状极其难看……

  韩竞看了看院子里其它丧教教徒时,其中不少的教徒登时便跪下来,求道“大侠饶命啊!我们也是没有办法,莫不过都是为了执行教主的指令……”

  那些教徒话没说几句,只见一席剑芒闪过,梅雨安一连三道剑芒扫过去,那剩余的二十余个教徒,即时全部毙命。

  梅雨安而后收了赤心剑,道了句“生平最厌恶不忠教义之徒,”之后便又回了后院。

继续阅读:章四十一:枣子林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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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刀之武动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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