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廿一:捉奸捉双
刘贤2020-10-14 11:514,170

  自那诗罗宫离开后,晁孙孙便春心荡漾起来,诗罗宫眼下离开诗府不到一日,她早已经按捺不住,此时见已是深夜,府中大半的人已经睡去,她便悄悄从床上起来,轻声缓步的出了房门。

  秋山因是这诗府的总管,所以夜夜守夜巡逻,此时虽已是子时过半,但他仍旧在后花园里守着。

  一双手突然从后面搂住他,惊得秋山猛地回头,一看!却原来是她——晁孙孙。

  秋山吓道“这么晚了你出来干什么?三更半夜的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相对与秋山的步步为营,晁孙孙却坦然得多,晁孙孙道“那你身为总管此时早过了守夜、巡逻的时候,你怎么还不回去睡觉,在这花园里守着干什么?是在等谁吗?”

  秋山道“诗罗宫今早走得太突然,我怕其中有诈。”

  晁孙孙笑道“你何必如此小心翼翼的,他走都走了一天了,难不成他没走?此时正在府外面候着,专为抓我们的奸情?”

  秋山狐疑道“你可否还记得那日华轲走时说的那句‘红杏出墙’?你想,诗罗宫不痴不傻,为何他明明听见了这句却不起疑?我猜,他多半是要寻个机会把你我逮个正着,今日他走得古怪,难免是为了给你我制造机会,然后捉奸捉双,到时你我不死也难啊!”

  晁孙孙却笑道“你真是多疑,这府里上百双眼睛盯着我,特别是他那个小女儿,所以,就算他走了又有什么用?难不成我真会笨到那么简单被他捉?”

  秋山仍旧不放心,道“可是……”

  晁孙孙又一把搂住秋山的脖子,笑道“好啦,人家足足有一个多月没跟你亲热过了,想都要想死了,好不容易才能跟你聚在一起,你却疑神疑鬼的,好不扫兴!”

  秋山却仍旧一脸愁容,心里极其忐忑。

  晁孙孙见自己的痴缠却换来秋山的一脸愁容,她置气道“你这是干什么?莫不是你嫌我现在是诗罗宫的老婆,嫌我了?我如此容貌,嫁与诗罗宫那粗鲁不堪的丑八怪是为了谁啊?你好没良心……”说着,晁孙孙竟弃下秋山,自顾自地坐在地上哭了起来,秋山这才缓过神来,安慰道“对不起,孙孙,是我太多疑了,只是诗罗宫实在城府极深,你我现在是身处龙潭虎穴,怎能稍有片刻的掉以轻心呐?”他见如此哄着晁孙孙也不是办法,便道“你且随我来,我带你去个好去处,保管不你开心。”

  晁孙孙听见,果然就不哭了,她道“这诗府上下我哪里没去过,哪里有什么好去处,你少唬我。”

  秋山笑道“你且随我来便是。”言罢,秋山便拉着晁孙孙从后花园的后门一路跑,穿过一个小树林,跨过一条细溪,辗转来到一个山洞跟前,那洞口不大,而且枝藤缠绕,若不细心,恐难以发现此处竟还有个山洞!秋山与晁孙孙缓步进去,秋山在前面带路,步步叮嘱晁孙孙小心,如此事无巨细,晁孙孙早满心悦意了。

  二人步行到洞内一泉眼旁边,那泉眼之中水清沁心,泉眼旁有块大石半丈宽、一张长,似块石床一般,此处除却泉眼、石床之外,两旁还有另外两条通道,均可通向外界;三个洞内俄而有西风袭来,似女子微微羞喘之声,极其勾人。

  晁孙孙看着那泉眼的水极好,而且水里面还有落红相伴,心里高兴,便脱了衣服进去洗澡,晁孙孙笑道“这果然是个好去处,不知你是因何发现这里?”

  秋山将腰间的赤龙宝剑卸下,笑道“是我知道你要来后,特地为你造的,不知可如你的意?”

  晁孙孙捧起那泉眼之水淋在自己的腿上、胸上,她长长的黑发披在身后,正趁着她白皙的后身,她回眸笑道“不如意。”

  秋山遂将自己上身的衣服一一脱下,也下了泉眼池之中,秋山道“这回便叫你如意。”

  那泉眼清凉之水正趁着他二人如胶似漆之火,这鱼水之欢行得好不畅快!晁孙孙轻声细语又慢又长,随着秋山一声接着一声,恨不能二者融为一体,以泄这许久日子相思之苦。

  这山洞之内烟雨正浓,山洞之外却是怒火中烧!诗罗宫早派人暗中观察晁孙孙一举一动,此时正好逮个正着!

  且说韩竞得了白暮的混元灵珠,因体内血脉动荡,不禁汗如雨下,又因一夜之间身体突长了一尺,他便干脆把上身的衣服脱了,裤子也卷了起来,鞋子干脆也不要了,却捡起了那响尾蛇,韩竞笑道“日后你与我作伴如何?”

  响尾蛇道“也好,只是你可不许欺负于我,论起辈分来,你我皆受过白老先生的指教,他也算你我半个师父,我入门比你入得早,便算是你的师哥,你就是我的师弟了。”

  韩竞寻思片刻,道“这个不可,因我原本是无厄教教徒,我师父是正阳真人,我虽与他关系不好,但毕竟师父还是师父,白老先生虽与我一面之缘,却将他的宝刀的藏刀之处与混元灵珠赐予我,我感恩戴德是一样,但不是师父。”

  响尾蛇道“那我样样不如你,跟着你岂不是成了你的随从?”

  韩竞笑道“也罢了,一个辈分而已,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何必如此在意?”

  响尾蛇道“听你的便是,只是我们等下去哪里?你如今难不成还要回那地牢里不成?”

  韩竞道“当然不是,只不知这里可还有其它的通道?”

  响尾蛇寻思片刻,道“有!一个月前这里的秋山秋总管打了条通道在这里,通道的另一头便通向诗府外面的后山,我们可以直接从这里出去,便神不知鬼不觉了。”

  韩竞笑道“此是甚好。”言罢,韩竞便把响尾蛇放在肩上,顺着那通道往另一头走去。

  只道秋山与晁孙孙这边仍旧还未欢愉之时,秋山的赤龙宝剑突然震动起来,秋山一惊,道“坏了!怕是有人来了!这里没人知道的,难不成——是诗罗宫暗自跟着你,此时要来拿我们了?”秋山瞳孔登时放大,腿竟不知不觉地软了,但他到底是男子,麻利地穿好衣服,提起赤龙宝剑之时,方才注意到,晁孙孙已然动不了了,秋山急道“你这是怎么了?快起来穿衣服呀!”

  晁孙孙哭道“我本体力不支,再加上一时心里害怕,竟浑身无力,动弹不了了……”

  秋山正要帮她穿衣服时,突然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晁孙孙小声道“你快走!不用管我,诗罗宫要是来了我就说是我自己在这里洗澡呢,你快走,我没事!”

  秋山道“可是你——”

  晁孙孙急道“再不走两个人都要完了!快走!”

  秋山无法,只得听了晁孙孙的,提着赤龙宝剑便往山洞里头走,不料走了不久,正遇上了韩竞!

  韩竞知自己是越狱出来,以为正被秋山逮住,心里不禁一阵慌乱,那响尾蛇知大事不妙,‘刺溜’一下从韩竞身上下来,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秋山心里却道是自己方才干了见不得光的事情,此事若被韩竞看见必定会引起轩然大波,但此时若回去岂不又正是自己证实了自己与晁孙孙一事,秋山心里不知如何是好之时,便不开口,只拿眼睛盯着韩竞看,心里忽地忆起韩竞是囚犯!但他现在却是自由之身,登时便笑道“韩兄这是去哪里呀?”

  韩竞无法,只得看他要怎的,便回答道“秋兄明知故问,韩竞本也不是这里的人,如今便要走了,这几日还要多些秋兄的照顾,就此告辞。”

  秋山拦道“我话还未讲完,韩兄莫要多虑,此事我权当没看见,只是韩竞也要记着一件。”

  韩竞道“秋兄且说!”

  秋山笑道“你可否答应我,日后若有人问起今日之事,你只道未曾与我照过面。”

  韩竞心生不免有些猜疑,但心里记着离开,却也来不及问那许多,只应了,道“好,我答应你。”

  秋山作揖道“韩兄走好。”

  韩竞还礼道“秋兄保重。”

  至此二人各自向反方向走去。

  韩竞朝着山洞地方走去,走了不远,只见那泉眼之中一女子衣衫不整的侧躺着,因那女子用袖子掩面,韩竞便也看不清面容,只觉她那衣服似曾哪里见过、这僻壤山洞缘何一介弱质女流……韩竞忽地醒悟“这不是那日诗罗宫身旁的女子吗?难不成是那秋山与此女子有何不可告人之事?那为何秋山独自一人走了,此女子却不走……”

  韩竞向来不是多管闲事之人,只匆匆扫了一眼,便继续望洞口走。

  眼见前方有亮光,韩竞正乐得望前走时,只见前面诗罗宫突然出现,诗罗宫身后十几名侍卫堵着洞口,韩竞只道是自己越狱被劫,转身欲逃时,却听见诗罗宫喝道“快给我进去拿住那奸夫淫妇!”

  韩竞回过头百般诧异之时,却已然被诗罗宫的部下按在了地上,韩竞喊道“诗教主你不是要拿奸夫淫妇吗?拿我做什么?”

  诗罗宫一脸怒色,指着韩竞道“你看看你的鬼样子,不是刚刚与那贱人做完苟且之事吗?快!给我进去拿你贱人!”

  那几十名部下又匆匆望洞内走,诗罗宫尾随其后,直到见到晁孙孙,因晁孙孙身体已然麻痹,动弹不了,所以仍旧是衣衫不整的样子,诗罗宫指着水里的晁孙孙骂道“贱人!你只道是丢人还没丢够是不是?来人!既然她不要脸,那也不用给她脸,把她直接给我从水里拎上来!”

  水里的晁孙孙听见,吓得立马哭了起来,道“诗郎你误会了!你听我说——我本是在这里洗澡的,不料韩竞那小子却不知从哪来跑了出来,不知使了什么妖术使我动弹不得,而后对我一阵轻薄,正要往外逃跑之时却被你逮个正着,此事与我无关啊诗郎,你可不要伤了我对你的一片痴心……”说着晁孙孙竟越哭越急,直到混了过去。

  韩竞此时已被捆得粽子一般,听见晁孙孙如此说诬陷,登时气得不知如何是好,韩竞气道“她信口雌黄!我没有轻薄她——”

  诗罗宫“那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你不是该在地牢里吗?”

  韩竞一时哑口无言,只恨自己竟无端地替秋山背这如此大的黑锅!

  诗罗宫道“我心里烦躁,先把他们都给我押起来,丢到院子里去!”

  部下“是!”

  且说秋山早知事情不妙,出了地牢便赶紧去寻了诗黄贤,他深知是自己如今对不住韩竞,心急如焚,也顾不得平日里的样子,急匆匆地走到了诗黄贤的房门,抬起手便‘当当当’敲个不停,可晓得此时夜未落寞,明珠仍挂在苍穹上看着热闹,诗黄贤此时在执拗于酣睡,无奈秋山不依不饶,到底将诗黄贤从睡眠中敲醒。

  诗黄贤披了件衣服,眼睛半睁半闭,哈欠连天,道“秋哥哥,怎么了?半夜三更的……”

  秋山急道“大事不妙了,教主以为夫人跟韩兄有私情,现在已经把他们捉拿起来了!”

  诗黄贤一听,登时便精神了——“什么!怎么回事?”

  秋山莫不过也只是知道诗罗宫捉拿晁孙孙与韩竞的罪名的‘抓奸’,但韩竞如何解释、晁孙孙如何解释他还不知道,怕自己与他们说得不吻合,便道“这个我也不清楚,但我知道这一定是场误会,因为韩兄根本不是那种喜欢拈花惹草的人,更何况对方是教主夫人!二小姐,现在只有你能救韩兄了!”

  诗黄贤急得不行,匆匆穿了件衣服便与秋山往外走,二人边走边说,却是一个比另一个还急,诗黄贤不知如何是好,不知不觉竟带起了哭腔,道“这该怎么办呢?这事情一定是场误会无疑了,韩大哥怎么会去招惹那个狐狸精呢?”

  秋山听见诗黄贤骂晁孙孙,心里十分不愿,便道“这当中到底是何样误会你我现在都未可知,妄加猜测就会怪力乱神,到了那里便知道了。”

  诗黄贤哭道“到了那里我又能怎么样呢?爹爹宠着晁孙孙宠成那个样子,而今知道晁孙孙行为如此放荡不堪,怎会轻易饶了她?又怎会轻易饶了韩大哥?怕是我又哭又闹又上吊爹爹也是不会罢休的……”

  秋山道“那也未必,我这里有个办法,你且按我说的做,若我这办法行不通、救不了你的韩大哥,那到时你再一哭二闹三上吊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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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刀之武动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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