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观望？
她貌似并不是这样的良善之辈。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我自然会非常敬佩你。”
苏小宛起身，瞬间比顾悦高了一些。她嘲讽的勾了勾唇：“只是很可惜，你的这个故事太假了。”
顾悦摇摇头，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会议室的门再次被打开。
参加会议的人都陆续走了进来。
顾悦快速的擦干眼泪，随便找了一个位置稳定情绪。
两分钟后。
厉燊亭终于款款而来。
这个时候会议室里还没有多少人。
“今天怎么这么积极，这么早就过来了。”厉燊亭随手将水杯拿起来，将杯中的温水一饮而尽，喉结滚动了几下。
只是这么一个平常的动作，厉燊亭做起来却显得格外赏心悦目。
苏小宛在心中默默感慨了一句，果然长的好看就是先天优势。
“因为无聊。”苏小宛简略的回答。
他们谁都没有注意到。
在厉燊亭将杯子里的水喝下去后，不远处一个位置上的顾悦突然松了口气，随后阴森森的笑了起来。
会议很快就开始了。
怪不得厉燊亭说今天的会议很重要。
直到现在苏小宛才终于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或者说，今天的这场会议，应该就是为厉惊墨而开的。
“这个项目进行的过程中发生了诸多个问题。厉惊墨，你就不打算解释解释？”厉燊亭起身，眼睛直直的盯着此时此刻正如坐针毡的厉惊墨：“从人员，到方案，资金，企划，都是破绽，你作为负责人，打算如何为自己辩白。”
这不是一个疑问句。
只要是个聪明人，就能看的出来，厉燊亭是故意在这么多人面前让厉惊墨难堪，甚至是下不来台。
“怎么可能呢，我在这个项目上投入了许多精力，按理说不可能出现漏洞！”厉惊墨用力咳嗽了几声，就在众人以为他这口气要上不来的时候，这才终于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苏小宛甚至觉得他要咳出血来。
身残志坚。
苏小宛再次想到了这个词。
“是吗？”厉燊亭转动着签字笔，突然用末端戳了戳坚硬的桌面，“你的身上现在有严重的商业行贿嫌疑。”
“所以我劝你，最好是想好了再回答“”。”
厉惊墨一听到“商业行贿”这几个字，吓得脸色又白了几分。
他现在就像是一个活着的会喘气的男鬼，整张脸只有眼睛是红的，放在会议桌上的手微微颤抖：“不，不是这样的，我没有！”
“是吗？”厉燊亭随手甩了一份证据过去，“那这个怎么解释。”
厉惊墨快速的翻动了一下，惊恐的吞了吞口水。
“这，这……”他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
就这个反应，说心里一点鬼都没有，怎么可能？
苏小宛瞬间来了兴致，好整以暇的看着这出闹剧。
“是顾悦做的！”
厉惊墨猛地起身，伸手指着对面的顾悦，扯着脖子大吼一声。
场上除了厉燊亭和苏小宛，全部面面相觑，议论声越来越大，完全不避讳这是什么场合。
“我，我前段时间身体不好，这个项目一直交给顾悦处理。但是没有想到，她居然这么狠毒！”厉惊墨一脸的失望：“我那么相信你，甚至让你做我的秘书，可是你居然这么算计我！”
“顾悦，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