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本意,是想套出在阮南舒心中,自己还有什么表象之外的优缺点。
谁知话落不久,纤细的手腕便如同游蛇一般,在自己的胸膛摩挲,并慢慢往下。
“身材也不错,就是不知道体力怎么样……”
这还问个屁!
江琊面上是少有的气急败坏,手一松,就把她放下。
阮南舒却跟没骨头一般,脚都没落地,便往江琊那儿栽,嘴里还哼哼唧唧。
“我不想走了,你力气大,你抱我。”
合着是说这种体力。
江琊还能如何?只得认命将人重新抱起,带她离开。
夜间的山路难行,马车慢慢悠悠,倒也不算颠簸,是以阮南舒睡得香甜。
江琊你就这么给她当床睡了一路,等到绥安侯府,腿都麻了。
“侯爷,阮府的二小姐已在门口等待多时,说是要接阮大小姐回去。”肖庞在外通传一声。
江琊便没急着抱阮南舒,而是掀开车帘问:“阮府的事情已经解决了?”
阮拂玉回他:“李姨娘已遭到训诫,涉事的下人也都处理好,祖母让我来请长姐回去。毕竟明日老太爷就回来了,若见不到她,怕是得生气。”
这个“生气”,倒不是对着阮南舒的。毕竟要说宠爱阮南舒,阮老夫人都要逊色老太爷一筹,让他知晓阮南舒成亲之前就被“拐”进了绥安侯府,怕是得提着榔头过来抢人。
江琊打听过这一点,遂把人抱出来,塞进了阮家的马车里。
“回去给她煮碗醒酒汤,不爱喝就硬灌。”江琊叮嘱晚浓。
虽不是好话,但难掩关心,在场之人都能听得出来。
阮拂玉有些惊讶两人关系的突飞猛进,但与她无关之事,她向来懒得管。
“今日赵大哥来找侯爷,是他鲁莽未探听全貌,但侯爷跟他动了手,这也算扯平了。”
听她这么说,江琊虽有不耐,却还是问:“他说是我动的手?”
“总不能是他以自残构陷侯爷。我与他相处至今,知晓他做不出这种事儿。”
“你可别信他!”阮南舒不知何时钻出个脑袋,“我告诉你啊妹妹,赵良锦那厮老绿茶了,凭空捏造他是不会,可歪曲事实博取同情,这点小情趣他可是玩的明明白白。”
似是过于气恼,她边说边拍打车壁,结果一个用力,差点没栽下来。
江琊只觉自己额角突突直跳,赶紧接住她,将她重新塞了进去。
“劳烦你照顾。”他对阮拂玉一点头,语气冷淡。
“自家姐妹,我照顾长姐是应该的。倒是侯爷有一点,叫我不甚明白。”
江琊疑惑看来,便听她接着问:“你对长姐,当真有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