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为你是落落大方的雾非长公主,想不会也会有这么狼狈的时候。”耳边响起一个声音,我抬眼,正对上他刘波暗涌的脸。
“你叫什么名字?”我看着他,全身发出危险的警告。
“公主说我叫什么,我便叫什么。”他一脸淡然,好像他才是那个得势天下的荣耀。
“残。”我开口。
他眼波流转,“那便叫‘残’吧。”眼中有盈盈笑意。
“多大了?”我一步步走近他,审视着他完美无瑕的脸。
“虚度十九春秋。”他也不后退,好似整暇地等着我。
“蹲下来。”我微微仰头看着他比我高一个头的身形,他微微一怔,也轻轻俯下身来与我平视。刚抬起手,我捧着他的脸印了上去,他的手停在半空,浅睁着迷蒙的眼,他现在重心不稳,我顺势把你推倒在地,胡乱地掠夺着他的空气。
他既不回应,也不拒绝,我狠狠地咬了一口嘴里的柔软,松开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舔着沾染了他的血迹的嘴唇。
“如何?”我挑眉。
“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他淡淡开口,对于嘴上的伤口如无视般。他不叫我公主,我竟也不恼怒。
我轻笑起来,“舒快了,以后不爽了就用这办法。”
“真替公主感到高兴,寻得治心病的良方。”他也不慌乱,竟祝贺起我来。
我冷下脸,顺手扯开他的衣领,前胸那些猩红狰狞的伤口暴露在我眼前,我抚摸着那些伤口,“疼吗?”话一出口我自己也吓了一跳。我竟会为了除月以外的男人担忧。他微微眯起眼,“习惯了。”他轻笑着,仿佛这伤口不是他的一般。
我从她身上爬起来,“累了。”我爬上床,也不顾他。缩进被子沉沉闭上眼。现下外面的一切都与我无关了。
第二日清晨,我还未舒醒,云因慌乱地叫醒我,说是呼延月遇到刺了。就在亥时。我下意识地扫视内屋。
“残呢?”我边披衣服边问,“月他现在伤势如何?”
“这……”云因跟了我多年,甚是了解我,知道我刺客更担心呼延月,“皇上并无大碍,只是划伤了手肘。”
“噢?天下竟有人能伤的了他?”我甚是感兴趣起来,“去把残找来,一个奴仆怎可随意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