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四面都是墙，没有开任何一扇窗子，叫人无端喘不过气来。
老师绕着桌子一圈一圈慢慢走，神情悠闲：“我程家百年修炼大族，优秀弟子辈出，自然会引得一些小人奸人妒忌。此时当如何，自然是那些阴沟里的臭老鼠见识见识我程家的手段，打怕了吓怕了，记得疼了，便不敢再把脏手伸到我程家来了。”
他欣赏着桌子上少女那惊恐的神情，笑容越发扩大。
“驯服的手段有很多，老师我在这方面上正好有些研究，玉奴儿你该好好学。”
话音刚落，老师手里的匕首快准狠地插在了少女的丹田位置上，少女痛得扬起脖子大喊了一声，奈何嘴里有东西，发出来的惨叫被堵在了嘴里。
老师似是察觉不到少女的痛苦，他轻轻转动匕首，血“噗滋噗滋”的冒出来，从桌子上一直滴落到地上。
接着他一挖，一挑，少女的内丹就这样被他挖了出来，躺在他的手心。
老师将手递在玉奴面前，面带兴奋：“瞧瞧，完整的一颗内丹，多么好看啊。此女已是元婴修为，这内丹瞧着似乎也有个婴儿的雏形了。啧啧。”
内丹躺在满是鲜血的手里，阵阵腥臭味冲击着脑袋，玉奴后退好几步，捂着嘴才不至于吐出来。
老师哈哈一笑，随手将内丹扔在一边，走到少女身边：“玉奴儿你看，元婴强者的肉体就是如此强悍，哪怕内丹被挖，依旧保持清醒。”
他的两只手固定在少女耳朵两侧，从上到下俯视着少女已经开始失去焦距的双眸。
少女痛极了，咬破了舌头，鲜血如同一条红线从她的嘴角蔓延而下。
老师觉得还不够，招手叫玉奴上前：“所以啊，修为越是强大的人，越玩的更久。”
玉奴背靠着门，不断摇头。
老师无奈地看着玉奴：“玉奴儿见过府里的人杀鸡杀鸭吗？在把牲畜杀死前，先放血，因为那血也是至上美味。所以啊，不能浪费一丝一毫，杀人亦是。”
他从袖子里取出一个小拇指大小的木雕娃娃放在桌子上，木雕娃娃就站在火把的阴影之下，玉奴看不清那是什么东西。
下一刻，娃娃动了，肉眼可见的，少女身上的灵力尽数被娃娃吸走了！
“唔啊啊啊啊！”
少女开始疯狂的扭动手脚与身体，脖子扭曲成一个奇怪的弧度，暴突的双眼死死盯着玉奴。
“够了！”在那眼神的注视下，玉奴再也忍不住，大喊出声。
“够了？”老师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怎么能半途而废呢？放血之后是拔毛，拔毛之后是开膛破肚，还要把内脏都取出来洗干净，骨头和肉一点点分离……”
他的声音宛如低语的恶魔在呢喃，在蛊惑，玉奴抱着自己发抖的身体。
“这样，才能做成一道美味的菜，不是吗？”老师把玩着手里的匕首，欣赏着血泊里的少女，似乎在思索从哪里下手好。
终于他决定了，匕首尖轻轻点在了少女的眉心，然后，慢慢的，轻轻的，顺着眉心一路向下，经过鼻子，划过嘴唇，走过下巴，一直来到锁骨前。
“！”玉奴吓得坐在地上。
他拔毛了，少女的脸皮从中间一分为二，完完全全被剥开了。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少女嘶吼着发出近似野兽的声音，她每一次的惨叫，脸颊上暴露在空气里的肌肉于血管就颤动一次。
老师抬起另一只手，像是在做什么精细活儿一样，哼着小曲，两只灵巧的手像是脱衣服一样，将少女全身的皮都剥了。
躺在桌子上的那已经不能算是一个人了，是一坨会叫的肉块罢了。
“看到了吗，做事情要认真，拔毛的时候不能伤害到里面的肉，不然会不好看的。”老师后退几步，拖着下巴欣赏自己的佳作。
“玉奴儿，你看是不是很好看。红的就像春日里的花儿一般。”
玉奴捂着心口，她只觉得恶心。
少女还活着，意味着酷刑还未结束。
老师面含柔情，像是对待恋人一般，温柔的托起少女没了皮的左手。
他一手托着少女的手，另一只手握着匕首在上方比划，似乎在选择怎么下手。
血红的肌肉横竖交叉，他须得一块一块割开切下来，这样才能保证最后的骨头上没有半点肉丝。
老师向来是个认真严谨的人，做事就会做到最好。
玉奴想到了昨日自己还同旁人一起吃的土豆炖大骨，当时她拿了把小刀，一点一点将大骨头上的肉剔下来，然后一大口吃下去。
那专注程度，就如同现在的老师。
他从手腕开始割，一片一片的割。
片下一片肉，他就对着火把眯起眼看，薄的能透光，这样他才满意。
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在桌子上排列好，继续动手割下一片。
等到肉割的差不多了，已经能见到骨头露出了。老师就斜握着匕首，一下一下剔除骨头上的肉块。
匕首与骨头相撞时那刺耳的声音，玉奴蹲下来捂住了耳朵，她怕多听几次会直接吐出来。
“好了！多么美丽啊！”老师放下匕首，一把扯起玉奴拉到跟前，一定要她睁眼去看。
少女的左手如同一朵没有叶子只有花茎的花朵一样，手掌上的肉丝毫未少，可整只小臂已经空的只剩下骨头了。
老师将匕首塞进玉奴手里：“另一只手，你来试试。”
玉奴一个哆嗦，匕首掉到了地上。
老师咦了一声：“我刚刚教你那么多，你都没学会吗？”
玉奴抬头与老师对视，那双眼睛仿佛从深渊里来。
“学会了吗？玉奴。”老师笑着问。
玉奴怔怔地看着老师，不答。
“学会了吗？”老师又问了一遍，依旧耐心地等待回答。
玉奴的嘴唇颤抖。
“既然还是不懂，那你亲身体验一番就该都懂了。”
老师一手将桌子上那个血红的人肉块扫到地上，另一只手直接将玉奴扯上了桌子。
躺在还温热的血泊里，玉奴看到自己的手被固定在桌角。
恐惧终于将她的神思唤了回来。
“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