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舒走出办公室,手麻的过劲,呼吸还是不稳。
这次厉十洲,罕见的放过了她。
还准了她下午半天休息。
而她徒劳无功,没有看到厉十洲外套的logo。
厉柏林今晚就要,她只能出去买差不多的衣服。
“给你。”
下班在停车场,应舒做贼似的来到厉柏林的车位,把衣服递给他。
她害怕露馅,特地买的是模特身上穿的样板,她连包装袋都扔了,塞在包里带回的家。
厉十洲的衣服太贵,就连这件勉强形似的高仿都要了快一个月的薪水。
她又蹭了点专柜的雪松香水,揉吧揉吧,感觉应该可以蒙混过关。
“你这包这么寒酸,配装这么贵的衣服吗?”
“还把衣服都弄皱了!”
厉柏林不满接过,他病态的埋在那件衣服里,任由自己被雪松香气包裹。
就好像小叔叔在拥抱他。
应舒一言难尽的看着他,她非常庆幸自己没有昏了头的真去偷外套。
要是这个场景被厉十洲看见,她感觉他们三个之间只能活一个。
“你身上怎么也有这个味道?”
车门一开,厉柏林狐疑的声音响起。
衣服上的味道是新的,但应舒身上也有雪松气。
“你是不是勾引小叔叔了!”
应舒眼皮狠狠一跳,她惊慌失措的退后一步。
“柏林,你在说什么?!”
“能进公司帮忙我已经很知足了,我连你”
“给我检查!”
他上前,一下子扯开应舒的衬衫领口。
纽扣崩落,七零八落的掉了一地。
她本来就生的冰肌玉骨,哪怕停车场光线昏暗,皙白的皮肤还是亮的晃眼。
“柏林,不要这样!”
应舒被按在车门上,她拼命挣扎,如果厉柏林把衣服都扒开,那些痕迹肯定会被他看到的!
到时候,一切就全完了!
“不就碰你一下,至于演这么贞洁烈女吗?”
厉柏林不满,本来就是他的老婆,他连看都不能看了!
应笙掐着点来接厉柏林下班,在没攀上厉十洲前,厉柏林的关系,她还是要维护好。
结果眼前这一幕,差点没把她气死。
她冲上前,推了一把应舒,
“姐姐,你怎么在外面还要扒着柏林哥哥!”
应笙这一下,歪打正着,正好让应舒挣脱出来。
她勉强抓住自己前襟,看向挽着胳膊向她宣誓主权的应笙。
“你在家这样也就算了,怎么在外面还这边不知道羞耻,给别人看到还以为是柏林哥哥不求上进呢!”
应笙一通抢白,应舒和厉柏林本就各有心事。
听到这些,两个人诡异沉默。
他们的反常让应笙心慌,她摇着厉柏林的胳膊,带着哭腔质问,
“不是说我已经进公司了吗?怎么姐姐都工作了我还没有!”
“宝贝,你上班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我们上车,不理这个女人。”
厉柏林哄她,两个人搂搂抱抱离开。
应舒就这么被扔在一边。
她自嘲笑笑,掩好衣襟,想要离开。
一辆迈巴赫停在了她身前,拦住去路,车窗缓缓降下,露出男人矜贵的一张脸。
“上车。”
厉十洲的嗓音不辨喜怒,可她抬头看去,那个眼神却让她格外毛骨悚然。
车上,
他玩味拨了拨应舒被扯开的衣襟,她瑟缩着,不敢轻举妄动。
厉十洲看着她这样,眼神冷下去。
就是这么个女人,看着跟受惊的小兔子一样。
在他眼皮子底下送礼物还不够,还要当着他面亲热。
很会玩啊,
之前到底是谁说她是一块木头!
厉十洲一点一点扯开她的衬衫,他目光专注,透着一种无机质的冰冷。
应舒知道他生气了,此刻一动不敢动。
“看来是印子留浅了。”
“让你还敢吃里扒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