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这么跟你说的?”
晚上,祖宅。
老太太问厉音音,厉音音神色尴尬的点头。
“你觉得几分真,几分假?”
“她说的点基本都对得上,而且外面也有关于大哥那方面的传闻,不是空穴来风。”
“行了,柏林的性子你也知道,被你爷爷纵得无法无天,小时候你碰他一点东西,他就要发狠抢回来。”
“厉三抢了他项目,他怎么可能笑脸相迎。”
老太太意味深长的拍了拍厉音音的头顶,
“情爱怎么可能比得过利益,不要被表象迷糊了眼。”
“应舒她只是厉十洲用来膈应我的炮灰罢了,有没有她这个人,都无所谓。”
“只是老爷子向来喜欢大房,你是个女孩,再不使点劲,怎么能做接班人?”
“那大嫂?”
“她很聪明,不能留。”
“你现在就去祠堂。”
“告诉她,可以走了。”
老太太沉吟一声,眼中闪起一丝精明的光,
夜深了,祠堂无人看守,从外面进去了一个人。
应舒感觉自己置身在一片黑暗中,前后全部堵死,就连呼吸都变得异常困难。
“咳咳咳!”
她醒转,狼狈呛咳,大口大口的呼吸。
祠堂烛火昏昧,香火中,一道雪松香遗世独立,应舒借着火光,勉强看清面前的男人。
“小叔叔?!”
她眼里浮上晶亮的喜悦,厉十洲松开她小巧的鼻子,看到那张脸咳出他满意的血色,才放开她。
“你怎么来了?”
祠堂里不辨时间,应舒不知道自己已经迟到。
“我来看看白眼狼死了没。”
“结果,跪祠堂还能睡着。”
“满墙的列祖列宗看见,是不是该骂你不孝?”
厉十洲松开她,一步步走到供桌边,他随意拿起块牌位看。
紧接着,供品、香炉,一样一样被他扔到地上。
烛火虚虚勾勒出冷硬的下颔,厉十洲很少笑,此刻的笑意分外邪魅。
他的动静不大不小,每一下都砸在她心上。
早上自己忤逆他的事情慢慢在脑海浮现,
应舒心惊肉跳,她有点心虚的抱住自己,可怜巴巴。
“早上我也没有办法。”
“晚上我想来的,可我出不去。”
对上那双冰若寒潭的眸子,她的声音越说越小。
“这就是你迟到的原因?”
“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觉得我比较好得罪?”
供桌清空,厉十洲坐在上面,他随意接抛一个供果,砸在应舒脚边。
她浑身一抖,只听头上声音冷冷道,
“这跟你先前讲的,不一样啊。”
“爬过来。”
他寒着声道,没有一点妥协的余地。
“我不想在这里。”
应舒小声祈求,希望得到垂怜。
一阵天旋地转,她被按在了供桌上,衬衣被扯开,烛光之下,昏黄暧昧。
男人粗粝的指尖在肌肤上游.走,把她嘴唇揉的微微张开。
“你没得选。”
“这可是你的祖宗啊!”
应舒惊慌,她被迫按在供桌上,厉十洲倾身欺上,烛光暧昧,满墙的灵位在看。
她害怕的挣扎,厉十洲单手扣住她的手腕,牢牢束在头顶。
灼热的呼吸喷薄在耳垂边,惹得她战栗不已。
“不长眼的祖宗,供着有什么用。”